明枝耳尖一熱。
她下意識要掛掉屏幕。
死騷鴨!
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薄司洲,你給我立馬洗完澡穿好浴袍出去。”
她只要看見屏幕,就容易忍不住。
他就是妥妥的頭牌,勾她的頭牌。
明枝掛掉電話。
等他洗完之後,她看了眼手機。
他沒回復。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掀開簾子,望下去。
一輛黑色的柯尼塞格出現在樓下。
明枝:“……”
半個小時。
他就過來了?
下一秒,男人電話打了過來。
薄司洲嗓音低磁淡淡道:“沒水洗澡。阿枝,給哥哥送點兒水,嗯?”
他倚在車裏的皮座,薄脣咬着煙。
明枝服了。
他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某些老男人明明心裏意圖不軌,偏偏要找個看起來湊活的理由掩飾。
他來得正好,就當是她代溫家還他回禮了。
明枝打開衣櫃,拿出自己精心設計的獨一無二的男人領帶。
這是一個月前打算要送的,昨晚才完工。
一直沒機會拿出來。
擡手撫了下。
明枝帶着領帶,下了樓。
此刻外面天黑,車裏開了暖燈光。
襯得男人俊臉越發清雋矜貴,深邃的輪廓清晰。
她開了車門,一瞬間就被他帶了進去。
一陣天旋地轉,她一怔。
旋即,不悅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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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你能不能有一次讓我腳沾地的?”
只要他在。
她腳絕不沾地。
只要在他車裏,她鐵定是被他抱進去的。
薄司洲注意到小姑娘還帶了禮物。
男人繾綣低笑,“怎麼,跟我想一塊兒去了?”
他修長的指腹,帶了盒矜貴的漂亮盒子。
明枝看了眼,是月亮項鍊。
這鏈子都是泛着朦朧的月光的。
“你這個——”
她拎了起來,“是怎麼做成的?”
她是有些好奇的。
見過很多漂亮的項鍊,但是泛着月光的從未見過。
他一定,斥巨資了。
薄司洲脣角淡勾,男人嗓音輕啓道:“坐過來。”
他伸手撈過小姑娘屁股,帶到她有力雙腿上。
明枝就這麼一動不動。
她騎坐在他身上。
她杏眸裏,閃爍着月光,看着他指腹把弄的鏈子。
下一瞬,脖頸上一片溫熱。
他爲她,戴了上去。
薄司洲眸子閃爍灼熱,他摁滅了菸蒂在菸灰盒裏。
男人指腹摩挲小姑娘漂亮修長白皙的脖頸。
宛若玉一樣光滑雪白。
他嗓音略啞道:“欠你的月亮。總算還上了。”
十年前,他爲她折月亮。
十年後,他把月亮戴在她身上,祈願她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明枝心口怔忡微動。
她撫着鏈子。
“能在夜裏,泛着月光因子的。除非是含有月球的磷成分,薄司洲,你……”
她心口微熱,眼睛微紅。
他竟然,真的讓人從月亮上,取了成分注入項鍊裏。
這份月光,一直在她的心口上,閃爍着。
他把月亮,摘給她了。
薄司洲眸子灼熱,他脣角低勾輕笑,“阿枝打算,怎麼報答老公,嗯?”
他緩緩指腹摩挲她的小腰,探進她的裙襬。
男人貼着她的耳尖,灼熱低磁道:“還是把自己,交給我?”
他跟小姑娘,有幾天沒做了。
明枝拂開他。
她這剛流露出來的感動情緒。
一下子就被他憋回去了。
“薄司洲,你覺得現在的氛圍合適嗎?”
她擱這兒純愛呢。
他滿腦子想着跟她做?
男人撫着,他指腹微勾,“挺合適。”
薄司洲眉頭微挑。
他西裝褲長腿勾住小姑娘腰肢,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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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枝,感受到了麼。”
他嗓音低低灼熱,“它在想你。嗯?”
兩人距離一下拉近到極點。
明枝耳尖微燙。
她離他遠點。
“薄司洲,你煩不煩……”
她能不能給他掐死算了。
一天天的就想欺負她。
對比與面前男人。
現在月亮項鍊,她更喜歡。
她低頭,溫軟的脣角,輕輕親了一下。
這是他給她的月亮。
獨一無二的月亮。
她的護身符。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這麼喜歡。
他有點兒後悔。
這個時候,他還比不過一條鏈子,嗯?
男人嗓音低醇道:“不是也有禮物要送給哥哥?”
明枝經他提醒。
纔想起來要給他送的領帶。
她這個,也是獨一無二的。
他們彼此,都想給對方最最好的。
她拿出矜貴硬挺的男人領帶,是一條黑色的。
佩戴在他西裝上,顯得禁慾性感。
讓人想,扒開西裝狠狠睡他一頓。
“我這個領帶,可能有點兒野。”
明枝一邊脫了男人身上的領帶。
她一邊把自己的領帶,爲他繫上去。
“但你戴上了。以後就只准戴我的。”
她是有小心思在的。
這條領帶,完全是按照她的審美設計的。
配上薄司洲這張俊臉。
她以後睡他的想法會更多一點。
少女坐在男人有力雙腿上,爲他繫着。
薄司洲撫着小姑娘細白的腿兒。
他將她的短裙,扯下來一些。
嗯,太短了些。
容易讓人,忍不住呢。
男人眉頭微勾,他眸子閃爍深黑,看着她認真低頭整理的模樣。
他嗓音低淡輕笑,“好看麼?”
明枝系完之後。
她心口撲撲跳動,耳尖微熱。
他頂着這張好看的皮囊。
讓人很想——
扯開他的西裝坐個搖搖車。
她內心早已是波濤洶涌,但表面很是坦然。
明枝點頭道:“好睡。”
不僅好看,且好睡。
剛說完。
她就一愣。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內心想法。
男人薄脣低磁輕笑,他抱着她微勾,“嗯,就這麼想睡我?”
薄司洲禁慾的薄脣微動,咬在了小姑娘的耳尖。
明枝受不住他的撩撥。
她送個領帶就跑。
“你別得寸進尺,我還有事……”
她推開他的薄脣,耳尖都被他親咬的快壞掉了。
薄司洲眉頭輕挑。
他這一次,不主動。
就想看看小姑娘的定力有多好。
男人薄脣咬開她的扣子,吻了她的脣兒,“有什麼事,比我更重要?”
明枝被他撩得扛不住。
她總覺得老男人是年紀到了。
所以一天比一天不對勁。
一天比一天過分!
“我要回去背劇本了,快開機了來不及,薄司洲你放開……”
她推着男人埋在她懷裏的腦袋。
薄司洲眸子灼熱,男人喉骨上下滾動。
他親了會兒她的小嘴巴,他低磁勾笑道:“在車裏背,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