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叔叔找你有什麼事情
林峯放下電話,安藍芩滿臉詫異,忍不住問道:“叔叔找你有什麼事情啊?如果是公司裏邊的事情,他完全可以通過開董事會去說呀。”
“就是啊,我先去看看吧。”
林峯一邊說着,一邊迅速地將車開到家門口。
安藍芩推開車門緩緩下了車,林峯關切地叮囑道:“讓邢姨給你做些暖胃的粥,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他發動車子,朝着祥龍酒店的方向駛去。
祥龍酒店,奢華而喧鬧。
走廊裏,五彩斑斕的燈光交相輝映,宛如夢幻的光幕。
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香水味與菸酒混合的氣息,嘈雜的音樂聲從各個包房裏隱隱傳出,交織成一片喧囂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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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峯來到指定的包房,推開門,裏面裝飾得金碧輝煌。
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映照在精美的地毯和柔 軟的沙發上。
包房四周的牆壁上掛着幾幅抽象派的油畫,爲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藝術氛圍。
然而,此時包房裏只有林峯一人,安川還未到來,他便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耐心地等待着。
不多時,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穿着極爲露骨的女人款步而入。
她的披肩長髮如黑色的綢緞般隨意地甩在腦後,一條粉紅色的連衣裙緊緊包裹着她那曼妙的身姿,薄如蟬翼的裙襬隨着她的走動輕輕搖曳。
透過連衣裙,裏面的吊帶若隱若現,散發出一種曖昧的氣息。
女人手中拿着一杯紅酒,在燈光的映照下,酒液如紅寶石般閃耀。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搖曳生姿,眼神中透着魅惑。
徑直走到林峯面前,伸出白 皙的手臂,將手搭在他的肩上,嬌嗔道:“小帥哥,陪姐姐喝一杯怎麼樣呀?”
說話間,她微微歪着頭,嘴角勾起一抹撩人的笑容,那眼神彷彿要將林峯吞噬。
林峯心中一驚,趕忙將她的手從肩上拿開,臉上露出一絲不悅,推脫着說道:“不好意思,我在等一個人。”
沒想到女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絲毫不理會林峯的拒絕,徑直在他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那修長的美 腿在林峯眼前晃盪。
她將酒杯送到脣邊,輕輕抿了一小口紅酒,舌尖微微探出,舔了舔嘴脣,眼神中滿是戲謔與挑 逗。
“你可真夠純情的,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找樂子的嘛,還能幹嘛?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今天啊,我就賴着不走了。”
就在女人還要進一步糾纏,愈發蹬鼻子上臉的時候,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安川坐着輪椅緩緩從外邊進來。
林峯見狀,急忙起身相迎,恭敬地說道:“安董,您來了!”
女人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安川,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隨後又露出那種既輕蔑又帶有挑 逗的眼神。
咯咯笑道:“哎呀,帥哥你說,如果要我在你和這位之間做選擇,我會挑哪個呢?他又老,腿腳還不利索,即使是有錢的話,我還是更喜歡像你這樣年輕帥氣的呢。”
林峯看了看屋裏邊喧鬧的環境,耳邊鑼鼓喧天般的嘈雜聲讓他眉頭緊皺,心中不禁詫異道:“安董,你怎麼把我叫到這裏邊來了?”
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安董若要談公事,完全可以選擇在安靜的茶館或者公司會議室,沒必要選在這種嘈雜且曖昧的場合。
然而安川卻一臉隨意,爽朗地笑道:“我也是想體驗一下年輕人的生活嘛,哈哈。”
他的笑聲在包房裏迴盪,卻讓林峯心中隱隱覺得有些異樣。
就在林峯和安川交談的時候,身邊的那個粉衣女子趁着兩人說話的間隙,眼神閃爍,偷偷地將一粒藥放在了紅酒裏邊。
而此時林峯正專注地和安川交流,完全沒有察覺到女人這一隱祕的舉動。
“林峯啊,你在公司可謂是功不可沒,來,我們兩個共同喝一杯。我很欣賞你的才華,一直都很想和你有更多時間接觸,學習你身上年輕人特有的優點。”
說着,女人端起兩杯酒,分別遞給林峯和安川。
林峯微微一笑,出於禮貌,接過酒杯和安川輕輕碰了一下,而後一飲而盡。
就在他放下杯子的瞬間,安川眼裏不經意間閃過一絲狡黠的眼神,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林峯啊,感謝你一直以來對安氏集團作出的貢獻。”
安川看着林峯,真誠地說道。
安川竟然特意將他叫到酒店,還親自表達感謝,林峯此刻心中涌起一股感動之情。
“安董,謝謝!”
林峯微笑着迴應,隨後緩緩坐在沙發上。
然而,沒過多久,他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腦袋彷彿被重錘擊中,意識逐漸模糊。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沙發上,眼皮越來越沉,最終什麼都不知道了。
安川見林峯昏睡過去,轉頭看向那個女人,低聲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都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
女人依舊嫵媚地回答,那語氣彷彿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好,把照片傳給我之後,不准你留下任何底牌,知道嗎?這是規矩。”安川嚴肅地叮囑道。
女人莞爾一笑,扭 動着腰肢走近前去,嬌聲說道:“只要您的錢到位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自然都懂,您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安川微微點頭,從兜裏掏出一沓厚厚的錢遞給女人。
女人眼睛瞬間一亮,彷彿黑暗中突然捕捉到獵物的光芒,原本就嫵媚的臉上立刻綻開如鮮花般燦爛的笑容。
她刻意用那嗲到發膩的聲音說道:“謝謝安董,您真是敞亮人。”
說話間,伸出塗着鮮紅指甲油的手,輕輕搭在了安川的肩上。
安川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離我遠一點,辦完事馬上消失。”
他的聲音冰冷,彷彿帶着臘月的寒霜,對這個女人的觸碰充滿了嫌棄。
女人聽後,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不屑的神情,輕哼一聲道:“怕我給你找麻煩?我在這圈子裏可也是混出來的,還不至於那麼沒眼力見兒。”
說完,她回頭看向躺在沙發上發出輕微鼾聲的林峯,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然後擡高聲音叫了兩個人過來,頤指氣使地說道:“幫我把這個人擡到牀上去。”
林峯在一陣昏沉中,腦袋像是被無數根針在扎,太陽穴突突地跳着,迷迷糊糊地醒來。
他只覺得腦袋重得像灌了鉛,眼皮也沉得難以睜開,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好不容易撐 開眼皮,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散發着柔和卻讓他感到刺眼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