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雪聽着電話裏的嘟嘟聲,氣的都想殺人。
這狗男人,不光左擁右抱,送出去的東西,居然還想收回?
到底還要不要臉?
裴雅哲深深蹙着眉頭,“傅御庭給你打來的?你不是早就不做他祕書了,休息時間,他又找你做什麼?”
“裴總,我覺得你還是得想清楚一點,我和你才見了幾面而已,我覺得你應該還不至於能看上我,而且,我最近還沒有想要談戀愛的打算,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說完,陸以雪轉身朝着自己的車走去。
裴雅哲想追上去,最終還是停在原地,看着陸以雪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他墨眸半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等到陸以雪徹底離開,才上了自己的車。
陸以雪簡直都快把車開成火箭,狗男人只給她十分鐘的時間,簡直不要臉。
老地方。
她自然知道這狗男人打的什麼主意,可是,明知是龍潭虎穴,她也不得不往裏跳。
傅御庭在五星級酒店,有一間總統套房,是他長期定的,每次不想在家住了,或者想和她尋求點刺激什麼的,都會把她叫到那裏去。
陸以雪心情沉重,很不想走這一趟,可是,還是不得不走。
到了酒店,她和前臺打了聲招呼,前臺便帶她前往總統套房。
前臺一刷門卡,裏面漆黑一片。
叫她十分鐘到,可是,他卻沒到。
她進入房間,準備開燈,還沒等她摸到開關,就被人大力往懷裏扯,順勢咬住了自己的耳垂。
她奮力掙扎,很快,她的禮服也變成了一片一片的碎步。
“傅御庭,你放開我。”
“既然來了,你自然明白是來做什麼的,還在這玩欲擒故縱有什麼意思?”
冷冽的聲線,刻意壓低,更明顯的顯示出,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除了這條狗,還有誰?
“我要交男朋友了,所以,我和你做這些不合適。”
陸以雪情急之下,只能說假話,來矇混過關,她雖然沒有打算和裴雅哲交往,可是,也不想和傅御庭繼續這麼不清不楚下去。
果然,傅御庭的手微微一頓,噙着笑,在她脖子上,狠狠種了一顆草莓。
“你想交男朋友了?他能接受每天都戴綠帽子嗎?不,不是每天,我可以每天讓他戴無數次。”
話畢,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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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以雪累的精疲力盡,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傅御庭只開了夜燈,燈光很微弱。
可是,陸以雪還是能看到自己身上那斑駁痕跡。
“這次我沒吃藥。”
傅御庭正在抽菸,聞言微微一愣,“如果懷了,那就生。”
“你不是下個月就要訂婚?你覺得就算我懷孕了,我這孩子能生的下來?我能忍受我的孩子,只是一個上不了戶口的私生子?”
陸以雪只覺得這個混蛋,簡直不負責任到了極點。
他剛和鄭曉曉宣示完主權,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了互相的關係,轉身就來對她做這種事。
傅御庭沒有否認,只覺得很有意思,“你在喫醋?”
陸以雪沒有搭理他,“你的正宮娘娘說了,下個月你們的訂婚典禮,讓我去給她當伴娘。”
傅御庭身體微微後靠,嘴角意味不明,“所以,你答應了?”
“傅御庭,鬼才想給你當伴娘,我是不會去的!”
陸以雪惡狠狠地拋下一句,想要離開,可是,發現她的衣服已經壞了個徹底,自己根本沒法出得去。
傅御庭重新把她按在了懷裏,心情明顯比來之前要好得多。
擡手將她的頭髮整理好,露出精緻的小臉,“還交男朋友嗎?”
“爲什麼不交?我想談戀愛,我想結婚,怎麼?難道傅總能給我婚姻?”
她自然知道傅御庭根本給不了,才故意這麼說。
“你知道的,除了婚姻,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一張破紙有什麼用?我能給你的,要比那張破紙好上千倍百倍。”
陸以雪就知道結果是這樣,他媽媽說的沒錯,她這種身份的人,壓根沒資格進入傅總,只能當個暖牀的侍妾。
真是可笑。
“既然傅總給不了,那就不要攔着我談戀愛,誰給我婚姻,我不在乎他有錢沒錢,我就想要那張破紙,只要願意給我那張破紙的人,我就嫁!”
傅御庭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怒火都快焚燒的他失去了理智。
陸以雪絲毫不怕,迎着他的目光,“傅總不想給的那張破紙,我想以我陸以雪的本事,很多人樂意給我吧?”
“你的本事?離開我傅御庭,你還有什麼本事?誰會給你那張破紙?你以爲裴雅哲那種男人,就能給你你想要的婚姻了?他在裴家的地位都岌岌可危,不然,你以爲他爲什麼要營造花花公子人設,來麻痹他們家族的視線?”
果然傅御庭早就把裴雅哲調查個底朝天了。
陸以雪苦笑了聲,“至少裴雅哲願意給,你連願意都不願意,你有什麼資格和他比?”
傅御庭的臉色極爲難看,真的巴不得掐死她這張懟死人不償命的嘴。
“裴雅哲對你只是玩玩而已,他爲了奪權,不可能娶你,他要娶的,是鄭曉曉那種家世的女人,你一個沒有家世還一身拖累的女人,他不可能真的看得上。”
“那裴總要和鄭曉曉聯姻,也是爲了奪權咯?”
陸以雪一句話堵的傅御庭啞口無言。
“你這個女人,怎麼都說不通?裴雅哲就那麼好,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
陸以雪已經覺得繼續和他這種沒營養的鬥嘴,沒有任何意思,他永遠都不懂,她到底在乎的是什麼。
她按下前臺的電話,“送一套女裝進來。”
很快,前臺送來了一套高定女裝。
陸以雪換上準備離開。
傅御庭緊抿着薄脣,“我讓你走了嗎?”
陸以雪拉好拉鎖,拿起包,露出職業微笑,“傅總不是要和鄭小姐訂婚,準備奪權了嗎?接下來伺候傅總的活,還是交給鄭小姐比較名正言順,我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不配站在傅總身邊。”
說完,踩着高跟鞋霸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