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薄先生年紀挺大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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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腳步微頓。

 什麼?

 她擡眼看向男人,只見他英挺的眉頭微挑。

 “薄先生,是記錯一個人麼。我一直在南州,什麼時候說過要去機場了?”

 明枝神情坦然。

 她不是沒聽出來,他是在試探。

 薄司洲將冰美式推給阿開。

 他邁開長腿,走到小姑娘的身前,俯首。

 男人看着她漂亮的秀眸。

 “跟我進來。”

 他握住了她的腕子,淡淡提步開了間病房,上鎖。

 保鏢阿開:……

 驚呆了!

 聽說過酒店開房的,沒見過開病房的。

 病房窗簾被拉上,一片漆黑。

 明枝被男人抵在門前。

 她嬌小的身子,被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籠罩。

 藉着微弱的光,她感受到他濃重的呼吸聲。

 “我還要去點飯,叔叔,你有什麼事?”

 明枝擡眼,杏眸看着男人。

 薄司洲眉頭冷跳了兩下。

 他俊臉的青筋抽了抽。

 ……叔叔?

 嗯?

 他不過二十七,已經被小姑娘叫叔叔的程度了?

 男人薄脣帶着清冽的氣息,修長的指腹摩挲她細膩光滑的臉蛋兒。

 他平視着她,勾脣道:“叫聲哥哥來聽聽。”

 明枝面對強烈的荷爾蒙。

 她深吸一口氣。

 “抱歉,實在叫不出口。薄先生年紀太大了。違背良心。”

 她懟人無形,宛若刀子,戳在男人心窩。

 薄司洲脣角扯動。

 他年紀大?

 男人勾脣,指腹揉捻着她的嘴角,“嗯。叔叔不止年紀大,其他地方——”

 “也挺大的。”

 他眸子迷離閃爍,盯着她的脣兒。

 明枝倒吸一口涼氣。

 她正面看着他。

 “我不信。”

 “嗯?”

 “除非給我看看。”

 明枝一臉正色,說道。

 薄司洲眉頭一跳。

 用魔法打敗魔法?

 他嗓音淡淡清磁,“可以,就是怕嚇到小姑娘。”

 男人看着她漂亮的杏眼,圓圓的,透着水光。

 從左眼,緩緩看到右眼。

 帶着一股清欲。

 明枝卻倚在門上,她擡頭,伸手扯過男人的西裝領帶。

 她眉眼清冷。

 “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怎麼,薄先生不敢了?”

 她坦然自若,說道:“做還是不做,隨你。”

 薄司洲眸子越發深沉。

 他喉頭上下滾動。

 小姑娘不知道這個字,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麼。

 尤其是男人,致命。

 他勾脣低笑道:“做。”

 明枝伸手扯開自己的衣領,“十年有期徒刑。來?”

 她平視着看着他。

 薄司洲這樣看着懷裏的嬌人兒。

 他眸子深刻,脣角清磁低笑。

 小姑娘看着挺清冷,實則骨子裏還是挺活潑。

 調皮。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而不是這樣。

 薄司洲淡淡看着她,嗓音低啞道:“你阿公,叫什麼名字。”

 他隱隱直覺,有什麼聯繫。

 明枝微頓。

 她斂好領子,“薄先生,你沒機會了。”

 一顆一顆,蔥白的手指繫好。

 “我阿公姓明,人人喚他明公。他已經過世了。”

 明枝只能昧着良心編。

 佛祖別扣她功德。

 她回去就扣1原諒。

 薄司洲眉頭挑動,他嗓音低磁道:“墓碑何在。改日去燒香拜訪。”

 “墳頭草都比你高了。”

 明枝說道:“薄先生,你一米九吧,那邊的墳頭草得兩米長了。”

 她開始胡說八道糊弄學。

 只聽得男人低醇的嗓音輕笑。

 薄司洲正起身,他察覺到什麼。

 “你怕黑?”

 他觸碰到小姑娘胳膊的時候,她身子隱隱有些顫。

 明枝說道:“沒有。”

 她下意識扯開話題,氣息卻有些不穩。

 這裏,像她小時候被關在密室裏。

 她有幽閉恐懼症。

 源於童年時基因局的陰影。

 薄司洲見她臉色蒼白,他沒多留小姑娘。

 他拉開病房門,讓她透透氣,感受下新鮮空氣。

 男人眉頭緊擰,觀察着她的反應。

 明枝鬆了口氣。

 她從病房裏走出去。

 “薄先生。”

 她回頭,清淡看了眼男人,“大不大我不知道。確實——”

 “挺硬的。”

 明枝留下這話,就離開了。

 薄司洲眉頭微挑。

 他脣角,勾勒清磁的低笑。

 挺好。

 小姑娘膽子挺大。

 保鏢阿開問道:“薄爺,完事兒啦?”

 那神情就好像。

 這麼快?

 薄司洲一記冷眸。

 他俊臉冷峻,淡淡道:“凡事,別想得這麼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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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摁了下去阿開的肩膀。

 阿開差點覺得肩膀廢了……

 “薄爺,對不起,是我思想骯髒了!”

 阿開戰戰兢兢。

 欸,不對啊?

 薄爺平時說的可比自己說的髒多了啊?

 尤其是對那小丫頭說的。

 阿開委屈。

 回頭獎勵自己拼夕夕九塊九商務襯衫一件吧。

 明枝點完飯,回到病房裏。

 正聽見媽媽曾芸笑着開着免提,在打電話。

 “西故啊,醫院這邊的事多虧有你,解決了。奶奶也沒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隔着免提,對面電話傳來一陣風聲。

 北洲的秋天,已經是深秋,格外寒冷。

 街道銀杏葉泛黃,淅淅瀝瀝落下。

 男人一身風衣,上了車。

 溫西故帶上白大褂,與醫療設備。

 他的車裏,緩緩放着老歌,行駛在空無一人的機場路上。

 “嗯,今晚的飛機。”

 他勻稱骨節的手,以消毒水清理過,擦拭一旁副駕駛的禮物。

 【月亮與玫瑰】

 此生永恆不可替代的愛。

 明枝聽着對面傳來的老歌聲音。

 她睫毛微動。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聽得這一首。

 溫西故,別來無恙。

 一旁的許佳念聽見大哥的聲音,激動不已地湊過去,“大哥!我是念唸啊……你明早到南州嗎?我去接你!你給我帶禮物了嗎?我要玫瑰呀!”

 說的口水都噴上去了。

 溫嘉珩嫌惡不已。

 他說道:“媽,你這手機別要了。被她噴成這樣。許佳念,你真噁心。”

 曾芸好無奈。

 這活寶兒子啊。

 許佳念很是無辜,“我想大哥了嘛……”

 電話對面的男人沉默許久。

 溫西故應了一聲,“嗯,帶了。”

 許佳念心花怒放,高興不已,差點哭了,“大哥,還是你對我最好,嗚嗚嗚。你快點回來吧!一路順風!”

 溫嘉珩將人的頭一手推過去。

 “有病吧?飛機都是逆風飛,順風就完了。你想大哥死啊?”

 少年翻白眼。

 智障一樣的這人。

 許佳念沒敢說話了。

 一旁的溫柏咳嗽一聲,“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接下來還是讓枝枝與西故說句話吧。畢竟,他們兄妹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