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她看向二哥。
二哥這是,瘋了吧?
她捏了捏眉心,他果然是在看那種小視頻!
“就算是拍戲,也是假做。二哥,你看這些幹什麼?”
少女無言以對。
他不會想跟她來真的吧?
會坐牢的二哥。
溫允眉頭一跳。
他嗓音清冷,淡淡扯近她,道:“假的?不是真做麼。”
男人冷白的手捉住她的腕子。
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倚在桌前,整個人散漫。
明枝:“……”
???
她不理解,但是她大爲震撼。
“所以,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少女眉頭微擰,她揉了揉眉心。
“你說哪個環節?”
男人修長的手指,骨節勻稱。
溫允整理她額前的碎髮,筆直的倚在桌前,單手插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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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淡淡道:“還是說,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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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後退半步。
她看向男人道:“哦,沒怕。只是有老公了,不太方便。”
她家鴨子要是知道。
是哄不好的。
溫允脣角嗤笑道:“你覺得我會顧及薄司洲?”
他修長冷白的手指,停留在她前額。
“在開機之前。過來,先培養感情。”
男人伸手扯過她,摁在自己懷裏。
明枝無言。
就這關係,越培養越差。
還培養個鬼。
“你別拉我。”
她不悅清冷拂開,卻被二哥扯進懷中。
一股濃烈的清香味,泛着男人鬚後水的味道。
他坐在那,這麼一扯,她被抵在他長腿。
她神色一怔。
旋即下一瞬——
男人有力的肱二頭肌臂膊緊實,黑色工字背心有力,前胸貼緊她懷裏。
溫允垂頭,親在她軟白胳膊的吊帶上。
“……”
明枝深吸一口氣。
她在怔忡中很快反應了過來。
“嘭!”
她擡腿就是向上一擊!
男人低沉悶哼一聲。
他用力扯住她,摁住她後腦勺與她清冷的雙眸對視。
“再敢踢一下?”
溫允俊臉青筋暴跳,男人皮膚冷白。
他還拿這個小鬼沒辦法了不成?
明枝擡眼道:“二哥要是想打架的話,隨時。”
她這個戲不演了還不行麼。
讓他去找別的女一號去吧。
本來就跟二哥性格不對付,也懶得搭理他。
溫允青筋跳個不停。
他冷笑道:“誰慣得你的狗脾氣。”
“滾出去。”
男人俊臉滿是清冷沉沉。
溫大頂流現在心情,非常差。
明枝微笑道:“狗慣得我。那條狗叫二哥。”
她轉過身去,啪一聲關上房門。
溫允氣得嗤笑。
好樣的。
忽而一陣電話聲響起。
製片人默默問道:“溫影帝,明枝小姐說關於吻戲和牀戲的事,要不刪——”
“不刪。”
他冷冷淡道:“刪了你試試?”
掐滅了電話。
製片人:“……”
嗚嗚,溫大頂流,一如既往的脾氣差。
不好伺候的主啊!
他倆是親兄妹嗎?咋關係這麼差。
兄妹不應該避嫌的嗎,可頭一次看見溫影帝碰瓷一個小丫頭啊!
這絕對不是親的,八成是掛名兄妹。
明枝回房裏,三天後劇就要開機了。
按照合同規定。
除非二哥那邊同意刪戲份,否則她單方面也不算數,畢竟是整體的勞動成果,她太過霸道會引起不滿。
製片人打來電話——
“明枝小姐,你跟你二哥關係好不?這快要開拍了,男女主要是不培養感情,很容易齣戲的。”
“不好。剛還家暴他了。”
明枝淡淡道:“這個有影響麼?”
製片人:“…………”
您要不自己聽聽,在說什麼。
“溫影帝那邊表示拒絕刪戲份,要不將就下,反正是您二哥不是外人。要不這幾天,練練吻戲吧?”
製片人一臉正經,“溫影帝可是第一次接有吻戲和牀戲的劇呢!”
明枝無言。
她要是奪了二哥的熒屏初吻。
他那些女粉絲不會刀了她??
“吻戲和牀戲,我找替身。可以?”
明枝質問道。
製片人爲難道:“那也太糟蹋溫影帝了。”
明枝:“……”
“他就不糟蹋我?”
她捏了捏眉心。
製片人無力反駁。
“咳咳,聽說溫大頂流性取向有點……之前拍的是雙男主戲份呢。明枝小姐,不用擔心跟你二哥拍戲會產生別的……”
表示理解!
畢竟明枝小姐的未婚夫可是大名鼎鼎的薄爺!
就薄爺那脾氣手段,誰敢惹?
明枝小姐也是顧慮這一點,纔想要刪戲份的吧!
明枝神色微動。
她道:“你提議很好。我讓裴家哥哥過來替我演這種戲份吧。到時候AI換成我的臉就行。”
製片人:?
不是這個意思啊啊!!
話說阿湛現在還在國外拍戲呢,也趕不回來。
“您還是做好心理準備,硬着頭皮上吧。”
製片人默默掛斷電話。
明枝不太開心。
她實在是很不喜歡二哥。
能不能把二哥換做薄司洲?
她能捧着親個夠。
正想着,做鴨未婚夫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浴室裏,水汽氤氳。
男人脣角玩味勾挑,他上身沒穿。
明枝視線下移。
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穿沒穿。
她喉頭滾動。
“薄司洲,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你晚點打給我。”
她剛跟二哥吵完架,需要消化。
不想傷及無辜。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指腹扯開浴袍。
男人眸子閃爍,嗓音低笑道:“嗯?哪兒不好。過來做會兒就舒坦了。”
他慢條斯理,打開花灑。
明枝:“……”
死鴨子這是跟她直播洗澡呢!
她聽着對面傳來花灑的水聲,她耳尖微熱。
“你白天洗澡幹什麼?”
她盯着男人寬肩窄腰,修長挺拔的身軀。
她有點想,被他摁在沙發上。
薄司洲禁慾的俊臉被花灑水打溼。
男人眸子裏蘊着淡淡笑意。
“方便你做我。”
他嗓音低啞道:“阿枝,嗯?”
明枝耳尖微燙。
她罵了一聲。
大白天的發什麼神經。
今天在薄氏集團,看見沈雪跪下要摸他拉鍊,做他的狗已經很震撼了。
他現在還在這沒事人一樣洗澡。
就是爲了要她去睡他?
明枝說道:“你洗你的,給我看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煩人的鴨子。
她看着看着,渾身都熱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說?
是不是覺得她對他定力很強,他就亂來。
男人腹肌緊實。
薄司洲眉頭淡挑,他嗓音低淡輕笑。
他關了花灑。
男人眸子灼熱,性感的喉頭滾動,嗓音低笑。
“停水了。阿枝,給點水給哥哥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