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外。”
顧亦寒又問:“幹嘛去了?”
戰南霆給他拍了一張宋梓白的睡顏,不過沒有露出臉,但讓人一看就知道主角的身份。
顧亦寒立馬發來信息,誇獎道:“行啊,哥們!你最近追妻的進展迅速啊,這麼快就共處一室了。”
他剛說完,就發現照片裏面有問題,宋梓白怎麼睡在沙發上。
他又問道:“你們不睡牀?”
戰南霆回道:“牀上有人,陸靳遠在丹麥受傷了。”
顧亦寒停頓了一下,馬上換了說話的風格,陰陽怪氣道:“你倒是心胸寬闊,陸靳遠受傷,你給他讓牀,人品槓槓的。”
看到顧亦寒的話,戰南霆不說話。
顧亦寒並不打算放過他,繼續說道:“你可以評中國好男人了,不光照顧前妻,還照顧前妻的小情人,真是周到。”
戰南霆此刻的心情很窩火,但是也容不得顧亦寒說三道四,他直接黑臉,拉黑了顧亦寒。
顧亦寒說的不亦樂乎,好不容易找到戰南霆的痛腳,他自然不肯輕易放過。等他編輯好下一條信息過去,他發現紅色感嘆號。
他狂笑道:“戰南霆,你也有今天!”
第二天早晨,宋梓白在飯香味中醒過來,她看向牀上,已經沒有人了。
她循着味道走到了餐廳。
戰南霆看見她來,就招呼她喫飯:“早飯煮好了,快來喫。”
看見戰南霆在擺放早餐,她有點喫驚,這位少爺可不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但是她開口卻問道:“陸先生去哪裏了?”
“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怎麼知道他去哪裏了?”戰南霆一聽宋梓白問陸靳遠,心裏又不平衡了。
他知道也不想說。
其實一大早慕曼佳就過來找陸靳遠,兩人說空氣好,出去散步了。
“我問問也不行?”宋梓白看着戰南霆黑臉,也有點訕訕然。
她並不是故意惹他生氣的。
“你先去洗漱,我給你把早飯端過來了。”戰南霆熟悉的把豆漿倒在杯子裏面,還給宋梓白把油條切好。
宋梓白看着戰南霆行雲流水的動作,心裏微微喫味,他之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看來當初就是自己太卑賤了,現在看他做這些事情,心裏纔會刺痛。
“看來蘇小姐把你調教的很好嘛,你離開了我,什麼事情都會做了。”
本來宋梓白想刺戰南霆幾句,不過一開口就是濃濃的醋味,自己都感覺出來了。
戰南霆自動忽略了蘇小姐那三個字,只當是宋梓白在誇自己,他勾脣笑了笑,:“如果你願意,我以後可以一直給你做。”
“我謝謝你,我想我有生之年都請不起你。”宋梓白坐到位置上開始喫早餐。
“你真不客氣。”
宋梓白毫不客氣的模樣又讓戰南霆不舒服起來,他難得伺候人喫飯,難道她不應該有點表示嗎?
他那點小心思,宋梓白怎麼會不知道。
她又不是小姑娘,輕易會被小恩小惠就打動。
戰南霆的套路,她纔不中!
瞥見戰南霆不得勁的臉色,她喫的更開心,原來被人伺候喫飯的感覺這麼好。
“豆漿沒了,還有嗎?”宋梓白晃晃空空的杯子對戰南霆說道。
“有。”
回答完,戰南霆想把自己的舌頭吞掉,真被這個沒良心的當成傭人去使喚了。
宋梓白把杯子推到桌子中央,笑意盈盈地等着一向大男子主義的戰南霆。
看他會不會過來給她續杯。
戰南霆也沒猶豫,直接過來就給她滿上了。
“好喝嗎?”
宋梓白喝着豆漿,小人得志的模樣愉悅了他,戰南霆問道。
“當然了。不要覺得是誇你的,你不過就是擺放了下碗筷,好手藝是廚師的。”宋梓白喫着酥脆的油條,喝着香甜的豆漿很滿足。
慕曼佳推着陸靳遠散步回來了,“姐姐,今天早晨戰先生很早就起來在廚房忙活,讓大廚教她炸油條,可是用了不少面粉,我們莊園的早飯都被他做出來了。”
聞言,宋梓白不可置信的看向戰南霆,才發現他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的面粉。
識別三日,真當刮目相看。
戰南霆現在已經被調教的都可以下廚房了,以前自己就是對他太好了。
宋梓白恨恨的咬着油條。
慕曼佳把陸靳遠也推到了餐桌,移開了一把椅子,他正好夠得到桌子。
“我早晨出去採的花,還帶着露珠,送給你。”
陸靳遠把懷裏的一束白玫瑰遞給了宋梓白,花瓣的清香味充斥在空氣中,聞起來讓人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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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戰南霆一看,嗤了一聲:“破花能當飯喫?”
“戰南霆!”宋梓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慕小姐的莊園裏面不光種了藥材,還有很多的花,我看這些玫瑰開的嬌豔,就借花獻佛了。”陸靳遠可不管戰南霆的意見,徑直把花放在了宋梓白的跟前。
宋梓白笑着接過陸靳遠的玫瑰,她拿了個玻璃瓶裝了乾淨的清水把花朵養了起來。
“就放餐桌中間了吧。”
宋梓白整理好,徵詢了慕曼佳的意見,看她不反對,就把一瓶花朵擺在了餐桌上。
“今天的油條和豆漿都很好喫,這一份給你。”宋梓白把餐盤滑到陸靳遠的跟前。
看到宋梓白的舉動,戰南霆臉色又臭了。
明明是他做的早餐,有問過他的意見嗎?
“你不光照顧宋梓白,還照顧她的小情人!”
昨晚顧亦寒調侃戰南霆的話重複在耳邊,戰南霆心堵得慌,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
“不行,就剩兩份了,你拿給他,就不夠吃了。”
戰南霆出言阻止。
“你不是還以炸嗎?”宋梓白不理他,還是把餐盤放下了。
戰南霆氣急,耍賴道:“面粉用完了。”
“是嗎?”宋梓白望向慕曼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慕曼佳也不確定,她雖然是主人,也不是什麼都清楚。
戰南霆一個堂堂的總裁大概是不會說謊的吧。
既然這樣,宋梓白就看着戰南霆說道:“那我少喫一點,這可以了吧。”
“宋梓白,他對你就這麼重要?讓你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是不是覺得現在可以把我當猴耍?”
戰南霆冷着一張臉,不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