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說着,兩隻大手就開始在蕭子魚的身上游弋開來,蕭子魚只感覺渾身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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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蕭子魚很緊張,那只是帶上,沒有從裏面用栓子拴上的房門,讓蕭子魚很是擔心他們這樣,萬一被人闖進來瞧見,那可如何是好,因爲心裏緊張,害怕,導致她身體緊繃,南宮澈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她放鬆下來,漸漸的,蕭子魚感覺自己被南宮澈親吻的暈乎乎的,也就任由南宮澈帶着她在山海間沉浮了。
不得不說偶爾換個環境,那種體驗真的是極致的好,這讓南宮澈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後來,南宮澈一有空就喜歡帶着蕭子魚到處周遊,大陸上到處都留下過他們相愛過後的痕跡。
當然這都是後話!
蕭子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攝政王府的,反正第二天她是睡到日曬三竿才扶着腰走出房門的。
現在蘭溪若被囚禁,王府裏看不見那討厭的人,蕭子魚的心情倒是還不錯,主要是念琴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你說誰上門來拜見本宮?”蕭子魚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所以在王府管家前來稟報的時候,多問了一句。
“京兆尹莫文斌莫大人上門求見王妃。”
“王爺在何處?”一個外男,蕭子魚身爲後宅婦人一般情況下,沒有男主人在的情況下,她是不好單獨見外男的。
雖然南宮澈帶着她連青樓都去……
“王爺進宮去了,隨國那邊已經將城池劃分給了楚國,皇上應該是要和王爺商討如何在新的邊關佈防一事,所以可能回來的會比較晚。”
這些都是南宮澈在離開之前就告訴管家,叮囑他王妃如果問起,就這麼回答。
蕭子魚聽見南宮澈暫時回不來,只能又問道:“莫大人可有說特意前來是爲了何事?”如果是關於袁子衿的事情,應該直接向攝政王或者皇上彙報更爲妥帖吧!
“不曾。”
蕭子魚皺了皺眉頭才說道:“罷了,那就只能勞煩管家陪本宮走一趟了。”
只是蕭子魚才走了兩步,就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重的她根本擡不起來。
蕭子魚在心裏暗罵南宮澈就是個衣冠禽獸。
王府管家見蕭子魚這副模樣,心裏暗喜,怕是王府的小主子很快就要來了。
面上卻是非常肅穆的說道:“娘娘身體不適,要不老奴前去轉告莫大人一聲,讓他改日再來?”
被管家看見自己這副窘境,蕭子魚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不必,人都來了,萬一是有急事呢!勞煩管家吩咐粗使嬤嬤擡頂軟轎過來吧!”
唸書走在蕭子魚的身旁,和念棋一起攙扶着蕭子魚慢慢的往前走。
唸書心裏將莫文斌罵了八千遍都不止,不知道人家王爺和王妃小別勝新婚,如今正在熱頭上嗎?大清早的跑來求見王妃作何?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和王爺去說?
莫文斌並不知道,就是他今日的拜見,會讓他的婚事往後延遲兩年。
管家很快讓人擡了軟轎過來,坐上軟轎的那一刻,蕭子魚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般,直接躺在了軟轎裏。
當莫文斌看着乘坐軟轎過來的蕭子魚急忙下跪行禮。
“莫大人起來吧!賜座,在我這裏,不必講這些俗禮。來人,重新上茶。”蕭子魚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儘量將每一步走的平穩,不讓人看出端倪,不然這臉就丟大了。
“不知莫大人找本宮所爲何事?”被愛滋潤着的女人,面色紅潤,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慵懶的嫵媚,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
但莫文斌是一個謙謙君子,自始至終低着頭,直到蕭子魚問話,他才又站起身,然後對着蕭子魚行了一大禮。
蕭子魚蹙着眉問道:“莫大人這是爲何?”
“屬下此次前來,是想請王妃爲屬下賜婚!”
“啊?你想要賜婚,難道不應該是找攝政王或者皇上爲你賜婚,面子更大些嗎?”蕭子魚有些搞不懂的看着莫文斌。
“非也,屬下要的可不是面子,屬下今日求娶之人,還真就只有王妃才能爲她做主。”莫文斌說着,眼神若有似無的看了唸書一眼。
蕭子魚順着他那拉絲的眼神看過去,一臉茫然的問道:“莫大人今日前來,是想求娶本宮的貼身丫鬟?”
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雖說唸書是二品女官,可說出去,終歸是個伺候人的奴才,就莫文斌年紀輕輕就已經混上了京官,努努力,未來的前程肯定是一片大好的。
就這樣一個有前途的人跑來告訴她,要娶她身邊的丫鬟,這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可能,蕭子魚總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爲了不鬧出不必要的誤會,蕭子魚不得不慎重的多問了一遍。
“是的,屬下今年二十有二,家中尚未婚配,前幾日在蓮花庵蒙唸書姑娘大恩,在危急時刻帶着屬下逃離了那危險的爆炸之地,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等等,莫大人,本宮覺得這件事,你要不還是問問唸書的意思?”再者若細細追究起來,當時是南宮澈抱着她,她抱着唸書,唸書順手將站的距離她最近的莫文斌撈了出去,這件事要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就莫文斌的人,應該是南宮澈。
想到莫文斌剛剛那句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蕭子魚就不禁感到惡寒,
唸書已經震驚的嘴巴都能塞得下一個大雞蛋了!
她當時真的只是順帶撈了一個人出去的,她發誓,當時站在她身邊的,哪怕是別人,她也會順手這麼做,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要不是壞人,她都很樂意伸出援助之手。
念棋站在念書的身邊,見她都嚇傻了,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唸書回神,然後看了一眼莫文斌之後便大聲說道:“王妃,你可是答應過奴婢,這輩子都讓奴婢陪在你身旁的,你可不能嫌棄奴婢笨嘴拙舌的,就隨便找個人將奴婢打發了去,真要這樣的話,奴婢可不依。”
蕭子魚聽完看向莫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