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他這樣壓着她。
她怎麼掐!
他是不是找虐?
明枝看上頭的男人欠的要死。
她撐起身。
“要掐是吧?”
她坐起來,下了沙發。
對着男人腰上就是一咬。
狠狠一咬。
毫不憐惜。
薄司洲低沉悶哼,他低磁輕笑。
男人嗓音低笑道:“乖寶寶,再咬會兒?”
《薄狗寵妻實錄之——
喜歡被老婆虐身虐心虐愛》
明枝被男人扯進懷裏。
壓在底下親。
她唔唔推開他,擦了擦嘴。
“薄司洲,你不想要你的腰了?”
她能不能掐死他!
欠得呢!
男人眉頭微挑,他嗓音低笑道:“哥哥身上哪兒,不是我們阿枝的?”
他哪都是老婆的。
隨意小姑娘怎麼掐,怎麼咬,怎麼罰都行。
他受用。
明枝見老男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想跟小叔告狀。
她道:“我要跟你兄弟告狀。”
薄司洲眉頭微挑。
男人抱着小姑娘坐起。
他矜貴清雋的臉龐,帶着幾分禁慾淡泊。
他脣角微勾,“嗯,怎麼告狀。還是想看你小叔,無可奈何我的樣子?”
明枝:“……”
真是年紀越大的男人越騷。
越不要臉皮。
她說道:“你也就這幾年能行。老了我是不會要你的。”
小姑娘被男人抱在懷裏,像個小兔兒。
軟軟糯糯,又很兇很野。
薄司洲眉頭輕勾。
他眸子閃爍,薄脣親了會兒她的脣兒。
男人低笑道:“嗯,沒聽過,老當益壯這個詞?”
明枝無言。
她覺得這個詞,就是爲他量身訂製的吧。
他纔會用的飛起。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放在修長的腿上。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道:“老公還年輕,想點兒好的?”
明枝嫌他二十七年紀大。
但想想老男人會疼人。
她就忍了。
事實上,確實讓她挺“疼”的。
想起他這副爭風喫醋的樣。
“薄司洲,你是不是想把我三個哥哥的醋都喫個遍?”
明枝回憶起。
起先是大哥,而後是三哥,現在是二哥。
他非得打翻老醋罈子。
男人眉頭淡勾。
薄司洲眸子灼熱看向懷裏的小姑娘。
他指腹摩挲她泛着水光的脣兒。
他嗓音低勾道:“醋什麼?”
男人脣角玩味,似笑非笑,又親了老婆會兒。
薄司洲嗓音清磁低笑道:“我能睡老婆。他們不能,嗯?”
他指腹緩緩揉着小姑娘的腰肢。
想摸點兒別的。
明枝:“……”
他可真會安慰自己。
她一臉坦然道:“這話不能讓我二哥聽見。他會說上次就爬了我的牀。”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他眸子微眯。
溫家的二小子,對他家小姑娘,的確情感特殊了點兒。
男人嗓音低淡道:“還有爬過?嗯?”
他握着小姑娘軟白的下巴,眸子深刻迷離。
明枝道:“沒有了。”
再敢爬。
她直接叉出去。
她旁邊,也不是誰都能躺的。
明枝見男人沒說話。
她微微往他懷裏鑽了會兒。
“薄司洲。”
她想起醫來女一號的事。
她擡眼,沉吟說道:“這次沒讓你出手,是因爲我有更好的計劃。三天後,你就知道了。”
他這幾百個億要是砸進來,那還是她的錢。
她心疼。
薄司洲禁慾的眉頭微勾。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嗯。”
他家姑娘,瞞了她很多事情,挺深。
他抱着她倚在沙發上。
明枝幾乎躺在男人身上,她面朝着他。
能看見他喉結滾動灼熱的樣子。
她伸手——
戳了一下。
他喉結好硬。
她擡眼,泛着杏眸的水光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薄司洲脣角低勾道:“阿枝,想要哥哥直說,嗯?”
他薄脣清磁。
“別忍着。”
男人喉骨低磁輕笑,“老公心疼。”
明枝耳尖一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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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抽回手,臉頰微熱。
剛剛那一幕——
她真是鬼迷心竅了。
那樣確實感覺,像是在勾他。
又像是,想引他主動。
明枝從他身上想起來,卻被他摁了回去。
沙發一陣響動。
她耳尖微紅道:“你這什麼破沙發,壞了吧?”
這都用了多久了。
薄司洲脣角低磁輕勾。
他嗓音輕笑道:“嗯,本來是打算換掉。”
但上一回,小姑娘來體驗過一番後。
他覺得這聲音,挺好聽。
能當助樂。
明枝一聽,就知道他下半句要說什麼了。
她擡手捂住男人的薄脣。
“夠了,你別說了。”
她眼角微熱,生怕他說出什麼騷話。
明明什麼都沒做,別讓人誤會以爲是在幹什麼呢。
明枝可不想在他公司里社死。
薄司洲眸子灼熱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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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勾,就這麼看着她紅透耳尖的模樣。
男人不鹹不淡,慢條斯理輕笑道:“四天了,阿枝。嗯?”
整整四天了。
似是在提醒。
他們已經幾天,都沒有行親密之事了。
明枝嚥了口唾沫。
她耳尖微燙,“不用你提醒。”
她要是想了,他還能完好的穿着西裝躺在這兒?
她早就扯開他領帶了。
要不是眼前還有大事沒了,她沒心思做。
薄司洲眉頭低勾。
他嗓音低醇道:“所以,什麼時候做哥哥?”
“……”
明枝眉頭跳了跳。
他非得要,她給個具體時間是吧?
她正想說什麼。
門外,一陣議論聲,原來是沈雪在薄氏集團大樓底下鬧,要見薄爺一面。
阿開進來通報,“薄爺,是沈雪。”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冷跳。
他沒什麼印象呢。
男人嗓音不鹹不淡道:“哪個?”
阿開:“……”
薄爺,您是不是隻記得您老婆一個人啊。
明枝也無語了。
她不悅看向薄司洲。
他長那麼好的皮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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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親他一會兒。
不親了!
明枝從男人身上起來,她離開他懷抱。
薄司洲伸手將小姑娘扯回懷裏頭。
他嗓音低磁勾笑,“跑什麼?”
他眉頭微挑,將她摁懷裏,乖乖的。
明枝擡眼瞪他。
不說話。
只聽男人嗓音低沉冷淡,吩咐阿開。
“去叫人上來。”
薄司洲嗓音低冷淡淡道:“讓她看着,我跟老婆親熱。”
明枝:?
她纔不要現場做給別人看!
死鴨子什麼癖好?
阿開道:“是,薄爺!”
哇咔咔咔!
Cp發糖就是甜甜!
虐死其他女人!
明枝剛想反駁——
卻被男人咬住了脣兒,緩緩親住。
“薄司洲,你咬疼了,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