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此刻,厲司丞滿腦子都是這一句話。
眼眶早已經泛紅,那些熾熱的淚水早已經模糊了視線。
秦鳶擡頭時,一怔。
“厲司丞,你哭了!”
厲司丞臉色登時就黑了下去,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眼花了!”
她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眼角。
“是溼的!你還不承認你哭了?”
厲司丞直接握住她的手指,懲罰的咬了一下她的脣。
“嘶——”
秦鳶喫疼,不服輸的打算咬回去,怎料,厲司丞竟然直接鬆手,並帶着她一個翻轉,她下他上!
他目光灼灼的鎖着她一雙明亮如星的眼睛,“你怎麼捨得?”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左右爲難!”她回答的很誠實。
“秦鳶!”他幾乎貼着她的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我相信你可以!”她親了一下他的脣,“給你加油。”
“再多加幾次油!”
秦鳶小臉爆紅,卻是十分大膽的再次吻上去。
正好袁靜進來,看到這樣溫暖的一幕,趕忙退了出去。
厲司丞的警覺性向來很高,在袁靜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用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切。
秦鳶雖然大膽,但到底還是有些羞澀,放不開。
在她就要撤離時,厲司丞變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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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vip病房裏,異常的安靜,只有彼此吻住對方時發出的“漬漬”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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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丞幫秦鳶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爲明天厲司丞要離開,所以,袁靜當晚沒有回老宅。
洗澡後,厲司丞看着她的目光變得異常深邃灼灼。
秦鳶走上前去,主動環住他的脖頸,“大夫說,我已經痊癒了!”
厲司丞嗓音沙啞的“嗯”了一聲,“先幫你將頭髮吹乾!”
“嗯。”
她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幫她吹乾頭髮。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仍舊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體溫。
滾燙,讓人嚮往!
頭髮吹至半乾的時候,她再也不想耽誤這所剩不多的時間,直接將他撲倒。
厲司丞靜靜的看着呼吸變得急促的小女人,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她不說話,俯身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下。
“嘶——”
他疼的倒吸了口涼氣,“小狼崽子,嗯?”
秦鳶不回答,又在他的肩頭重重咬了一下。
他不吭聲,任她一點點的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她的痕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間裏的溫度越來越高。
小倉倉出來覓食,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急忙鑽進了窩裏。
快至清晨,秦鳶終於累的沉沉睡去。
厲司丞卻是久久沒有任何睡意。
他貪戀的望着她頰腮緋紅一片的小臉,想要將她的一切盡數烙印在腦海之中。
他俯身,吻從她的額頭,一點點的向下,流連在脖頸,以及鎖骨……
她皮膚白,輕輕的一吻,便能形成一個個讓人羞澀的紅草莓。
厲司丞不知道秦鳶第二天醒來,看到這一個個紅草莓的時候,會不會落淚,他只是想要在她的身上多留下一些什麼。
秦鳶只是覺得癢,卻沒有醒來,任由他胡作非爲。
太陽高升,秦鳶緩緩的睜開眼睛。
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整個人有一瞬的愣怔,好半天,她如同瘋了一般爬起來,快速的套上浴袍,赤腳跑了出去。
老宅裏,安靜至極。
秦鳶眼眶一熱,淚水滾落下來。
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晶瑩的花朵。
他走了!
秦鳶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哭過之後,雙腿宛若灌鉛似的回了房間。
去了衛浴間,看着鏡子裏那個滿身都是他的傑作的自己,秦鳶努力的將淚水逼退回去。
她深呼吸,努力的對着鏡子扯了扯嘴角。
“厲司丞,我一定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男人那張帥的掉渣的臉彷彿出現在鏡子裏,嗓音低柔魅惑的喚她“老婆”!
早飯後,秦鳶直接去了厲氏。
這麼多天,厲氏經營狀況良好。
秦鳶知道,這一切都是袁靜的功勞。
她將白濤還有閔箏叫到了辦公室,簡單詢問了一番目前的幾個項目進度,之後讓白濤通知下去,半小時後高層會議。
高層會議結束後,秦鳶見了客戶,接着去各個分公司巡視。
最後,她去了醫院。
“鳶鳶寶貝!你有沒有好好喫東西?”袁靜問。
秦鳶莞爾,“媽,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你們!”
“阿丞他今天一早給我打電話,不是故意不告而別,實在是怕你會難過!”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厲司丞也怕自己一旦看到了秦鳶的淚水,會忍不住想要留下。
如秦鳶所料想的那樣,京城那邊的事情越來越棘手。
皇甫晴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宅院這邊,醫藥工廠的事情也需要解決。
就在他剛剛下飛機的時候,他接到了黑心蓮三叔皇甫雲桑的電話。
“大侄子。”
“有事說事,別套近乎!”
“我把你那個姐姐送去了療養院,對她的恢復有好處!”
“謝了!”
“你可真的是不知道感恩。”
“你是我三叔,難道幫我做這點事情,還需要跟我邀功?”
皇甫雲桑有種想要將他暴揍一通的衝動。
他深呼吸,“知道你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碰到了比較棘手的事情!”
“那你還來煩我?”
皇甫雲桑差點被厲司丞給氣的吐血。
“跟阿諾德向來不合的威廉姆王子這幾天會來我的莊園,需要幫你引薦一下嗎?”
厲司丞瞳眸沉暗。
他沒有料到,這個黑心蓮三叔還挺好用,竟然連威廉姆這一層關係都能攀上。
“你也可以跟他說!卻是變着法子的在我這裏刷好感,有勁沒勁?”
被親侄子如此不留情面的斥責,皇甫雲桑面上多少有些尷尬,他摸摸鼻子,“我手裏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想要什麼?”
“一件你有,但是別人沒有的東西!”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便是故意賣弄玄虛,你要是不願意說,那就不要說了!”
“誒!”在厲司丞要掛電話時,他急忙道:“別啊!我說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