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他有吻過你嗎

發佈時間: 2025-01-06 15: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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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我?我記得你可從來沒有求過我。”

 男人捏緊她的下巴,眸色裹着徹骨的冷意,強迫她看向他的臉。

 “陶軟,你對他太好了。”

 男人打了個響指,從門外進來兩個大漢。

 陶軟的下巴被狠狠鉗制住,一雙紅透了的眼睛不斷想要回頭看向汪澈。

 而她的舉動看在何景琛的眼裏無疑就是罪該萬死。

 可他可捨不得讓她死。“把他綁起來。”

 男人說着,繼續解着她喜服上的鈕釦。

 她如被人潑了一盆滾燙的開水,從心臟開始,每一處都疼的像被人生生往下抓着皮肉。

 她不敢想象,何景琛究竟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大紅色的喜服掉落在地,汪澈也被正對着牀頭牢牢綁在十字狀的木棍上。男人的吻貼在她的脖頸,她徹底慌了。

 她拼命地掙扎着,精緻的妝容已經被淚水弄髒,“何景琛,你離我遠一點!你離我遠一點…!”

 下一秒,男人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冰涼的指間探進了女人的衣衫,“告訴我,汪澈有沒有碰過你?嗯?”

 “沒有…沒有…”

 她搖着頭,生怕說錯了哪句話就會置汪澈於死地。

 可男人顯然不信,一雙眸子陰鷙的打量着她,冰涼的指尖摩挲在女人的脣上,“那這裏呢?他吻過你嗎?”

 她抖得越來越厲害,眸色中的恨意越來越重,“何景琛!”

 男人勾着脣角邪邪的笑了笑,“怎麼?恨我?不過…軟軟,今天你是新娘,不高興的話對得起這個好日子嗎?”

 言罷,男人大手一扯,她腰間的繫着的腰帶一散而開。

 陶軟驚慌的看着他,“何景琛,你到底要幹什麼?!”男人粗礪的指腹攀上她的腰間,“新婚花燭夜,我身下的是新娘,你說我要幹什麼呢?”

 她怔住了,一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發涼,她擡起手打在男人的臉上,那拳卻軟的像棉花一樣。

 男人舔了舔脣角,她那一拳確實不疼,可他的心疼。

 男人坐起身,嗓音沙啞,“你就這麼不情願嗎?”

 “是。”

 她沒有一點遲疑的回答。“來人。”

 門再次被推開。

 她像被人摁住了命脈,不敢再開口將那些噁心的情緒說出口,她扶着牀喫力的坐起身想要去阻止。

 “何總。”

 大漢恭敬的站在男人的身邊。

 “潑醒他。”

 陶軟踉蹌摔在汪澈腳邊的那刻,一盆涼水已經澆在了汪澈身上。這裏並不暖和,他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能受得了。

 她心急着,胡亂扯起掉留在地上的喜服,艱難的想要圍在汪澈的身上。

 這些,一舉一動,何景琛看的清楚。

 一聲悶哼後,汪澈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她想扶着汪澈起身,她想告訴汪澈不要說出什麼會激怒何景琛的話,更不要難過…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可她剛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體,就被身後的男人緊緊鉗摁住肩膀,牢牢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裏。

 汪澈模糊的睜開雙眼,喃喃喊着,“小軟…”

 “哥…!”

 她應着,身子下意識的想往前走,男人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將她拉了回來。

 視線終於清晰,汪澈像瘋了一樣掙扎着,“何景琛,你這個畜牲,你放開她!”

 陶軟捂住嘴,拼命的搖着頭,“哥…不要說了…不要說..”

 “喔?畜牲?”男人冷笑着,俯下身扭過陶軟的臉,眸色挑釁,在汪澈面前,吻上了她的脣。

 “何景琛!你他媽混蛋!”汪澈怒吼着,掙脫中,身上的血跡透過衣衫往下滴着。男人脣角被她咬破,流下絲絲血跡,可他像感覺不到疼似的,女人越想掙脫,他越是狠狠禁不住女人的後腦大力吻着。

 他要汪澈看着,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

 她要陶軟記住,背叛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身上的衣衫被何景琛狠狠拽了下來,她一顆心也狠狠地砸落進了地獄。

 耳邊汪澈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還在,可她的大腦就像已經空白了一樣,兩眼無神的任由着何景琛擺佈。

 “陶軟,汪家的大公子,原本會有很好的一生的,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要記住,都是因爲你的靠近。”

 這一字字貼着她的耳垂失重地狠摔到心底。

 “你放屁!何景琛!你他媽的要是真的愛她,就別用這種下賤的方式傷害她!”

 汪澈失控的大吼着,她卻像被人抽走了魂。

 而這些話根本不足以平復這幾年何景琛壓抑已久的瘋狂。

 他勾着嘴角,按下了牀旁的按鈕,突然從天花板降下了一層層厚重的擋簾,而擋簾的背後是一層大理石。可他剛想低頭吻她,就看到她脣邊開始往外滲着鮮血。“你幹什麼?!”

 “把嘴給我張開!”

 陶軟看着他,依舊死死的咬着舌頭。

 “你不想活了?!”

 何景琛有些急了,大力掰開她的嘴。

 “陶軟,你寧願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嗎?”

 她冷笑着,口腔已經被鮮血染紅。

 汪澈看不到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卻聽的清清楚楚,他試探着哆哆嗦嗦的喊着她的名字。卻得不到迴應。陶軟不肯松,被當着愛人的面前這樣凌辱,她從小到大受到過的教育讓她的心每一秒都在遭受凌遲。

 與其這樣,她寧願她從來沒有活着過。

 她眼中的決絕,確實看怕了何景琛。

 “陶軟,你可以繼續咬,但是,我會在你出事之前先送汪澈上路陪你!”

 他攥緊雙手,眸色深暗的死死盯着她看。看她的眸色有了些波動,他發紅的雙手捏的嘎吱作響。汪澈是醫生,不難分辨出,陶軟正在幹什麼,他徹底慌了,哀求着,“小軟,你答應我,好好活下去,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他明白,陶軟這樣做,是爲了他。

 她的眼裏已經看不到何景琛了,只能聽到汪澈一遍遍撕心裂肺的哀求,那一字字密密麻麻的悲傷讓她連了斷自己的勇氣也沒有。終於,她還是鬆開了緊咬住的牙關。

 何景琛心底發疼,更多的是悲涼,他又忍不住重複的問,“你,是不是真的對汪澈動了心?”

 她沒有回答,眸色卻多了一抹溫柔。

 何景琛見着,紅了眼眶,傾身壓下,暴虐的捏着她的下巴,“我要讓他親耳聽着,他的新娘是怎麼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

 隨着汪澈一聲聲歇斯底里的嘶吼聲,她身上最後的衣衫也被脫的一乾二淨。

 趁着男人走神,她猛地摘下了頭髮上的玉釵,想要扎進男人身上的那刻,她的手卻被男人牢牢握住。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想爲汪澈找條活路,我越是要讓他痛苦!”

 如瀑般的黑髮一散而下垂在她白皙的腰間,她哀求的看着何景琛,“你…放他走,不要讓他聽,不要在他面前….我求你….”

 “你休想!”

 一陣撕裂的疼後,她再沒了半點掙扎的力氣,只有眼角不斷滑下的溫熱,還告訴她,她還活着。她不敢哭出聲,她怕,已經失控的汪澈真的會活不下去。她的靈魂一點點被抽空,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暴虐終於停下。

 男人一把拉起她,扯過他的西裝外套結實的穿到了她身上,牀單上的那一抹紅,讓男人暴虐的眼眸逐漸有了些清明。

 石板再次升上去,汪澈的怒吼在她耳邊變的清晰。“你個混蛋!畜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男人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抱着雙目呆滯的她走到了汪澈面前,“你應該慶幸,你從來沒有碰過她。”“何景琛!”汪澈瘋了似的掙脫着身上的繩索,滾燙的鮮血噴濺到她的臉上。

 她驚愣着回過神,沒有色彩的雙眸看向汪澈。

 “汪澈,知道她爲什麼會對你動心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發現過,你和我的眼睛很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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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景琛慢條斯理的說着,臉上掛着專屬於勝利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