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心予很想說自己根本沒有回頭去找白氏,她是想回頭看看宋嶼而已,可若真說出自己回頭是爲了看另一個男人,那這髒水就更髒了,她這輩子怕是都洗不乾淨了,於是便只能沒好氣地瞪了宇文啓一眼,氣呼呼地扭過頭去。
宇文啓見白心予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也收回了視線。
宋嶼遠遠瞧着宇文啓跟白心予兩人似乎在親暱地耳語着什麼,心中一冷,這是在故意挑釁他嗎?
很好,他生氣了。
“宋氏集團叫價四千一百萬。”米婭看見宋嶼舉起的牌子,嘴角的笑意更甚:“還有加價的嗎?宋氏集團四千一百萬一次,宋氏集團四千一百萬兩次。”
“姐夫!你瘋了!你絕對是瘋了!”尚薇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那賤人她配嗎!她配嗎!
“四千二百萬。白氏集團叫價四千兩百萬。”米婭揚起手來:“白氏集團四千兩百萬一次!”
“不回頭了?”宇文啓橫了白心予一眼。
“別跟我說話,生氣了!”白心予瞪了宇文啓一眼,嬌嗔着媚態橫生:“哄不好了!”
宇文啓微微一愣,而後勾起嘴角,往白心予的方向靠過去,壓低聲音問道:“哄不好了?”
感覺到宇文啓的氣息撲在耳畔,白心予耳朵癢癢的,臉頰也不由得泛紅起來,扭過頭去就瞧見宇文啓勾着嘴角笑得有些壞。
“你要幹什麼?”白心予眨着眼睛看着宇文啓,總覺得他想做什麼事情。
宇文啓與白心予對視着,擡起手叫價道“五千萬。”
“宇文集團叫價五千萬!”米婭揚起手來,聲音也高昂了許多:“五千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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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第六排右側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看了一眼宇文啓的方向,眼神裏滿是陰鷙。
坐在更後面的宋嶼則是猩紅着眼睛一副因爲被挑釁而徹底上頭了的樣子,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第一排正互視對方,滿眼深情的兩人,便準備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今天必須贏,想要再舉牌的時候,才發現叫價的牌子已經被尚薇搶走藏在了她的身後。
宋嶼剛要發飆就聽見尚薇說道:“姐夫!你要爲了那個賤人一晚上花出去五千萬!這宋家的下任家主,你不想當了是嗎!”
一聽到家主的位置,宋嶼瞬間冷靜下來了,他不甘心地捏緊了拳頭,看着米婭一錘定音:“恭喜宇文集團得到了這枚【極光】胸針!也謝謝宇文集團爲華國慈善做的善舉,也邀請宇文集團的代表上臺致辭。”
掌聲雷動,宇文凝作爲宇文集團的代表徑直走到臺前,先是感謝了一下今晚到來的貴賓以及今晚對華國慈善事業做出的貢獻和善舉:“今晚所有的善款將在本月內經過標準流程轉交給各個慈善機構,後期所有公示將在宇文集團的官網上展出。
後續善款的使用也會由宇文集團的專項人員進行全程追蹤和進一步公示,歡迎大家進行共同監督。
最後再一次感激諸位嘉賓的蒞臨,宇文集團爲在座的每一位來賓準備了伴手禮,希望大家喜歡。也希望大家在接下來的晚宴中玩的愉快,宇文集團慈善晚宴在五年後恭迎諸位的再次光臨。”
宇文凝舉止大方,她的頸上也特地戴上了白心予拍下來的那條價值百萬的珍珠項鍊,整體看起來明媚動人。
宇文凝在衆人的掌聲中走下了臺子,也讓坐在最後排臨時加了個位置的宇文珍,氣的直咬後槽牙。
今晚在臺上致辭,享受所有掌聲和注視的人應該是她纔對!
她是宇文家的千金,憑什麼只給她在最後的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加這麼一個破椅子。
氣死人了!
宇文珍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這時,有專門負責的人員負責領路將衆人從拍賣廳帶回到大廳。
衆人紛紛起身,宋嶼卻依然坐在原位。
“姐夫?”尚薇看着宋嶼有些不解。
“二樓的備用空房是吧?”宋嶼眼神陰惻惻地說道:“具體位置和計劃發給我。”
沒有人能跟他搶女人,更沒有人能欺辱到他的頭上。
宇文啓跟他爭胸針,他就去睡宇文啓的女人。
這很公平。
“好的姐夫!”見宋嶼願意配合,尚薇立即興奮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今晚白心予身敗名裂之後一定會對你言聽計從的!”
聽見尚薇這樣說,宋嶼滿意地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便往外走去。
坐在更後面的宇文珍瞧着宋嶼和尚薇離開的身影,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之前她都看見了,如果不是尚薇攔着,宋嶼還要叫價來着。
他一定是想買給自己的妻子吧……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啊……
深情、專一、儒雅、隨和還風度翩翩!
若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該有多好!
他一定會保護自己,不準別人欺負自己,一心一意只對自己一個人好!
宇文珍心生嚮往,想要跟宋嶼聊天,卻又覺得有些冒失,只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着,眼巴巴的看着,愛意也在心中肆意萌生。
這邊拍賣會結束宇文啓跟幾位管理人員還有事情要交代,白心予本想跟隨着人羣一同往外走,但剛起身就被宇文啓攔住了:“等我一下。”
白心予看着宇文啓點了點頭,在他去忙的時候,又不悅地努了努嘴。
宇文啓準是擔心她會跑去跟白氏的人接觸。
真是搞笑,她巴不得這輩子都跟白家沒有任何關係,白家破產纔好!
只是白心予也知道自己在宇文家的地位比較尷尬,看這次宇文集團發生的事情就知道。
白氏搶了宇文集團的生意,所有人第一念頭就是她白心予是商業間諜,一件件一樁樁的,除了飛來橫禍,白心予都不知道該如何評說了。
白心予坐在原位上,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眉眼中有了一絲倦意。
自從懷孕之後,她好像比平時更容易累,現在也已經有些睏倦了。
拍賣會已經結束了,最多一個半小時,晚宴也將宣佈結束。
“再撐一個半小時吧。”白心予自言自語着又打了一個哈欠,視線也不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了。
“困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白心予惚醒來,一擡頭就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眼眸中:“什麼?”
“沒事。”宇文啓伸出手來將一枚胸針別在了白心予的禮服胸口處:“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