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書房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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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爲南宮澈死在了邊關,而她想要把這攝政王妃偌大的家產收入囊中,就只有一個辦法。

 蘭溪若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掃了自己的小腹一眼,不行,有些事情等得起,有些事情卻是不能再等了。

 於是蘭溪若憤憤不平的看了蕭子魚兩眼,吩咐翠柳將東西搬上回清荷園。

 蕭子魚沒做過多停留,在蘭溪若離開之後,她便擡腳朝着南宮澈書房的位置走去。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帥的,蕭子魚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南宮澈坐的端正筆直的在那裏處理公務,聽見聲響,他擡頭看過來,發現是蕭子魚,原本臉上的冷清之意瞬間融化,臉上漸漸爬上春意,帶着溫暖的春風,飄到了蕭子魚的心裏。

 “你怎麼過來了?”南宮澈有點詫異,自打他們從邊關回來,蕭子魚還沒有來過這邊。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蕭子魚踩着蓮步,款款走向南宮澈。

 南宮澈從書案後面站起身,迎上前來,伸手就抓住了蕭子魚的柔夷,然後將人摟進懷裏,直接帶到了書案後面偌大的躺椅上坐着。

 “有什麼事你差人過來說一聲便是,大老遠的跑這一趟,累不累?”南宮澈已經很主動的把蕭子魚的大腿擡起來,開始輕輕的揉捏。

 “才走這點路,怎麼可能會累,你別大驚小怪的,我都怕被你寵壞了。”蕭子魚伸出自己蔥白的食指在南宮澈的心口畫圈圈。

 誰知南宮澈竟然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小女人,滿眼柔情的在蕭子魚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才說道:“沒事,寵壞就寵壞唄!反正只要有本王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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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辦?我剛纔在進門來之前,還被你那救命恩人欺負了呢!”蕭子魚竟然學起了白蓮花那一套,開始告起了黑狀。

 “她……又對你說什麼了?”提起蘭溪若,南宮澈便不悅的皺眉,自打他從邊關回來,蘭溪若可就天天不遠不近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裏,她看似只是做着一些最簡單的事情,可總給南宮澈一種,這人是藉機有意靠近自己。

 爲了不讓蕭子魚再產生誤會,他已經儘量減少自己和蘭溪若見面的次數,可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蕭子魚撞了個正着。

 “倒也沒有說什麼,就是說以後這攝政王妃究竟是誰的,誰才能笑到最後,大家等着瞧云云。”

 “別將這種話放在心上,在我心裏你就是唯一,你摸一摸,它只爲你而跳動。”南宮澈拉着蕭子魚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

 感受到掌心裏傳來的陣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蕭子魚的臉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紅了紅,想收回手,可南宮澈卻是握的更緊。

 感受到耳邊傳來溫熱氣息,蕭子魚感覺渾身顫慄了一下,嬌嗔的瞪了南宮澈一眼說道:“癢!”

 “癢,是哪裏癢?哇幫你撓撓,”南宮澈那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呼吸就打在蕭子魚的耳邊,蕭子魚感覺到南宮澈的呼吸越來越重,漸漸有失去平穩之時,她羞紅着臉想躲。

 可南宮澈卻不想再給她躲的機會,直接雙手將人託高了一點,看着那日思夜想的紅脣,緩慢的親了下去。

 “娘子,爲夫可以更進一步嗎?”看着被自己親吻的滿臉紅霞飛,眼神淨是媚態橫生的蕭子魚,南宮澈小聲的徵求她的意見。

 可這話在蕭子魚看來,好羞澀,好丟人啊!

 這人,要做什麼直接做便是,這麼問她,她該如何回答啊?

 要是不同意吧?

 似乎自己心裏有些空蕩蕩的!

 要是同意,也不知道南宮澈會不會覺得她浪蕩,畢竟這裏是書房啊!

 蕭子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反正一雙眼睛溼漉漉的看着他,看的南宮澈心癢難耐,直接將蕭子魚撲倒在矮踏上面,摩挲,親吻,隨着南宮澈的呼吸聲加重,他們也算是在重修舊好之後,再次合二爲一了。

 而蕭子魚被南宮澈帶着在情海里浮浮沉沉,早就忘了她來找南宮澈是做什麼的了。

 最後蕭子魚太過疲憊直接睡了過去,反正在她睡着之前,南宮澈還在她身上一個人忙碌着,這個時候,蕭子魚只想到一句話:“那就是不能將男人餓太狠了,不然他一下嘴,就能將你拆喫入腹,很可能連骨頭渣都不剩。”

 蘭溪若回到清荷園立刻命翠柳去準備一桌飯菜,今晚她要請南宮澈喫飯。

 可就在清荷園上下忙碌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那被蘭溪若派去盯梢的下人卻偷偷跑來稟告:“回稟側妃娘娘,王妃自進書房就一直沒有出來,就在剛纔,王爺還命人送了熱水進書房,說是用着沐浴更衣用。”

 蘭溪若憤恨的拳頭緊握,手指關節泛着白,足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現在是二月,天氣乍暖還寒的時候,南宮澈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沐浴更衣,聯想蕭子魚進了書房就沒有再出來,二人肯定是在書房激戰了。

 蘭溪若怎麼能不恨?

 明明南宮澈應該是她的,與南宮澈夜夜笙歌的人也應該是她,可蕭子魚那個賤人,不知道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入了南宮澈的眼。

 不行,她一定要坐實自己肚子裏孩子的身份。

 蘭溪若派人到書房請人的時候,只裝作不知道蕭子魚還在書房裏歇着,那人也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說道:“王爺,今日是側妃娘娘生辰,側妃娘娘已經命人略備薄酒,想請王爺晚上一起用膳。”

 南宮澈略微皺眉,看了一眼身後的矮榻,見蕭子魚睡得依舊深沉,這才揮手示意那人先下去。

 “怎麼樣?王爺可有說要來?”蘭溪若看着被她打發去報信的人回來,立刻緊張的上前詢問。

 那下人搖搖頭說道:“王爺沒有說話,待奴婢稟報完,便揮手讓奴婢離開。”

 蘭溪若的眼裏瞬間恨意迸發,南宮澈終究是變了嗎?

 以前她的生辰,即便她和親齊國,他也命人想辦法將他給的壽禮送到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