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天的就淨想着這些呢。
明枝說道:“我的照片怎麼上熱搜去了?”
她光是露出一個背影。
就被一幫猜疑的。
薄司洲隔着電話,嗓音低磁勾笑道:“不是挺好?”
他迫不及待,想被老婆公開。
最好他們長點兒腦子,能猜出來小姑娘就是他老婆呢。
明枝捏了捏眉心。
她說道:“但願是好事沒壞事吧。”
她現在都變相的,跟他半公開了都。
等到時候全放開了,也不知道成什麼樣。
薄司洲只顧着今晚能不能睡上。
他嗓音低勾道:“阿枝,今晚過來陪我?”
男人倚在沙發上,清雋矜貴,咬着煙。
明枝光是聽他嗓音。
就能想象他多欠的呢。
她說道:“你跟我在一起就沒別的可以想的事了嗎?”
能不能把他送去廟裏頭。
清心清心。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跟自家老婆談戀愛,不管怎麼談都很合法。
這不是挺正常?
男人嗓音低勾道:“還有別的事兒?”
他跟老婆在一起,什麼事都不比這個增進感情重要。
明枝:“……”
他倒是明明白白的。
她擰眉道:“你能保證我過去,你別亂來。我都行。”
每次去那,鴨子都亂來。
薄司洲眉頭一挑。
他脣角低磁勾笑,“挺難。”
明枝無言。
這聊不下去了。
再聊就坐牢去吧。
她提醒他道:“我們還沒領證,沒結婚,沒同居。你就這樣?薄司洲,你哪天要是做個人我都可以燒香了。”
他是天天不做人的。
怎麼會有人這樣當未婚夫的?
薄司洲清磁低笑道:“不喜歡?”
他眉頭微挑。
他以爲,小姑娘會喜歡的很呢。
明枝耳尖微燙。
真是欠的很。
她直接掐滅電話,“不聊了。我還有事。”
他給二哥的一個億,她還沒要回來呢。
那也是她的錢。
她管着的!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他眸子眯了眯。
老婆已經把電話掛了。
可以,很乾脆。
就這麼掛了?
他脣角低磁微勾,“阿枝,哥哥哄不好了呢。”
某薄鴨子,有點兒怨念。
明枝也沒管他多怨念。
她掛斷電話就打算去跟二哥要錢。
剛上樓,忽而看到熱搜直接炸裂!
【震驚!薄氏集團薄爺未婚妻居然是溫家養女明枝!】
【s大出來的那個明枝?那不是個鄉下草包嗎!】
【哼!居然是溫家,溫家可是抱上一個好大腿啊,跟了薄爺,不過想攀附權貴罷了!】
衆人議論紛紛。
路人看小姑娘的照片則是饞的很!
確實膚白貌美,腿白腰細啊!
這顏值,全娛樂圈也找不到第二個比她更美得不可方物的!
難道鄉下水土養人?
……
明枝推出熱搜。
她吸了口氣。
沒想到這幫網友網速這麼快,各個5G網衝浪的嗎?
正想着,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接過,對方一陣陰險的女人聲音傳來,“明枝,賤人,你敢跟我爭嗎?不要以爲是薄爺未婚妻就高興太早,你沒有權勢沒有本事算什麼!”
“我跟薄爺纔是門當戶對!明枝,你什麼都不是!”
陰毒的聲音環繞。
明枝不鹹不淡道:“沈雪阿姨,你聲音還是這麼聒噪難聽。上了年紀了?多打打玻尿酸,別整天嫉妒小姑娘。”
對面的沈雪氣得“啊啊啊!”尖叫,“賤人,你個賤人啊!——”
氣得砸爛手機。
電話被中斷。
下一瞬,明枝發現自己以非冷枝的名字上了熱搜。
【爆!薄爺壕擲上億爲送嬌妻出道,競爭醫來女一號位置!】
明枝看完——
“?”
她掃了眼。
確實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作爲影后的冷枝馬甲名字。
薄司洲,他想幹什麼?
錢多到沒處花?
她揉了揉眉心,她這是被迫捲入兩個女人的戰爭?
雖然她已經介入了。
但怎麼還多她一個本體去卷。
不過,薄司洲暫且不知道她影后的馬甲,能原諒。
一時間,衆人都炸開鍋了。
沈雪跟江夢怎麼坐得住?
“爹!把公司的所有錢都給我,我保證一定能拿下這個劇,爲我們公司創造營收的!我要押上全部的代價!”
於是,把自己所有的籌碼全都押了上去。
這一消息,更是引起轟動。
明枝眉頭跳了跳。
緊接着,薄司洲給她打來了電話。
男人嗓音低磁勾笑道:“老婆,開不開心,嗯?”
她確實,開心。
因爲薄司洲的這個舉動,無疑把進度推快了。
江夢跟沈雪那兩個傻子,完全掉入她佈置的陷阱裏了。
明枝道:“薄司洲,你這個舉動,是想幹什麼?”
她是想試探試探。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冷枝的馬甲。
男人眉頭微勾,他嗓音拖長調道:“看她們不爽呢。”
他英挺的眉頭跳動。
什麼叫他家姑娘攀附權貴?
挺行,他徹底把老婆捧到最高,讓他們看看,他有多疼她。
明枝:“……”
收斂點兒不行嗎。
疼老婆要這麼高調嗎。
她都嫌棄他了。
“隨你。”
她還能怎麼辦?
也寵着他吧。
薄司洲脣角低淡微勾,他輕笑道:“認識冷枝?老婆。”
他看了眼影后冷枝的照片。
跟自家老婆眉眼有點兒相似,但長得不太一樣。
但身段兒很像。
明枝心裏一緊。
她這還沒到跟他攤牌的時候呢。
他不會察覺到了吧?
死鴨子,怎麼這麼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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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
她扯開話題,說道:“別問了。問這些還不如洗好澡等我過來。”
薄司洲脣角似笑非笑。
他自動忽略了小姑娘的其他話。
只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
《洗好澡》《等我過來》
嗯,挺好。
他也是這麼想的呢。
薄司洲薄脣咬着煙,抽了會兒,低笑道:“穿嚴實點兒,阿枝。”
否則,他可能剋制不住。
這樣,會傷到小姑娘。
明枝:“……”
用你提醒!
她去見他,肯定裏三層外三層,縫的嚴嚴實實的。
畢竟他可是喫老婆不吐骨頭的。
她說道:“把煙扔了。”
薄司洲瞥了一眼。
他怎麼就忘了,妻管嚴。
男人低磁輕笑,修長的指腹摁滅了菸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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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長語調,低磁道:“煙扔了,過來等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