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筠灝懶洋洋的坐下,看着那些菜就想到昔日發生的事情。
“呀,從前只聽過王妃賢惠,沒想到王妃的廚藝竟然是如此了得。”周婉怡誇張的誇讚着,賢惠兩個字說的尤爲重。
慕筠灝聽到了周婉怡的話很是煩躁,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曾經和別的男人有苟合。
“周氏剛來王府,想必還沒有嬤嬤教過你規矩吧?”
“嗯,咳!”陶瑾畫的話音剛落,她身邊的丫鬟便輕咳兩聲。
不用陶瑾畫開口,丫鬟杏兒已經上前,“我們王妃沒有問話的時候,妾室是不得說話的,王爺和王妃在此,您應該在一旁伺候着。”
周婉怡聽聞一個丫鬟都敢這樣跟她說話,臉上瞬間便浮現煩躁之色。
“你!”
“婉怡,這裏無需你伺候,回去吧。”慕筠灝突然開口,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在再陶瑾畫的面前裝。
說完一雙眼睛看着杏兒,“杵在這兒做什麼?你也出去。”
屋內瞬間便只剩下慕筠灝和陶瑾畫兩人,慕筠灝拿起筷子扒拉着飯菜。
“今日不見,王妃竟然廚藝見長啊。”
“拖王爺的福,妾身一人在外,若是不練就些做菜拾柴的,怕是挨不到見王爺的日子了。”陶瑾畫拿起筷子小口喫着菜。
“王爺快嚐嚐啊,這刀燴魚塊很是鮮美呢。”陶瑾畫脣角帶笑,一副賢惠妻子的樣子。
慕筠灝慢悠悠的夾了一塊咀嚼着,還沒有品到味道,她又起身給他盛湯。
喝了兩口,她又開始忙活別的。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不該還在期待我們能夠舉案齊眉吧?”
陶瑾畫不禁笑出了聲,“王爺說笑了,即便是從前,妾身與王爺之間也沒有舉案齊眉過。”
慕筠灝索性放下了筷子,雙手抱懷看着陶瑾畫。
“所以本王在問你,你到底要做什麼?一個女人最重要的無非就是名聲,現在你已經回來了,名聲也能恢復如常了,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你搞什麼賢妻這套啊。”
陶瑾畫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既然沒有任何感情可談,那就談權吧,有了權就有了錢。
“既如此,王爺爲何不給妾身管家之權?”陶瑾畫冷聲反問。
慕筠灝冷笑一聲,“你還想管家?你有什麼資格?”
“我要管家之權,只要我還是從前那個王妃,那咱們就能好好的過下去,否則,妾身怕是要去陛下面前分說分說了。”
被陶瑾畫威脅慕筠灝無比氣憤,直接打碎了面前的湯碗。
“不着急,妾身等王爺消息。”說完陶瑾畫便起身離開。
周婉怡知道慕筠灝發脾氣立即來到了殿內,一通勸說,還喂他吃了許多飯菜。
做的都是他愛喫的,味道也確實鮮美,又有美人在懷,慕筠灝還是吃了不少的。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這頓飯喫的他竟然身體出現了異樣。
晚上他面對喜愛的女人無論怎麼樣也不行,剛剛有了興致,剛脫了衣服便不行了。
一連好些天,慕筠灝竟然都是這樣,無論怎麼樣都不行。
“王爺!會不會是之前陶瑾畫做的那頓飯啊?她恨你將她休了,所以才報復你!”周婉怡突然想起那天的早飯。
慕筠灝猛然起身,從那之後陶瑾畫倒是真的再也沒有那麼殷勤過。
“去,派人去找!”
“我的好王爺啊,這都幾天了,還怎麼找啊,我記得那些菜的名字,王爺這就差人去問太醫!”周婉怡將那些菜寫在紙上。
又將那天的喫食所用的食材都寫了一遍,慕筠灝拿着東西就去了太醫院。
果不其然,那天的鴿子湯裏,陶瑾畫竟然加了十足的地黃。
慕筠灝問也沒問,直接衝到陶瑾畫的院子,上去便給了她狠狠的一個巴掌。
“王爺這是做什麼?怎的不分青紅皁白的便打王妃!”杏兒大吼着,趕緊去扶起地上的陶瑾畫。
慕筠灝一臉憤怒,“滾出去!”
杏兒本不想離開,可看到慕筠灝的眼神,陶瑾畫推了一下杏兒讓她出去。
“你這是做什麼?”
“啪!”
陶瑾畫剛問了一句話便又被慕筠灝打了一巴掌,她直接倒在了地上,頭部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慕筠灝,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的是你!你在做什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本王戴綠帽子,還妄想讓本王一輩子當和尚!”
陶瑾畫直起身來,坐在地板上氣喘吁吁的看着慕筠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本王還疑惑呢,你怎麼會那麼好心給本王做喫食,結果是想讓本王斷子絕孫,你這個狠毒婦人!還想管家?呵!你想都不要想,從今日開始你就不必出這個院子了。”
說完慕筠灝便轉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又突然返回,重重的踢了陶瑾畫一腳。
“傳下去,王妃身體抱恙,不準任何人打擾王妃養病,任何人不能靠近王妃的院子!”
陶瑾畫在屋內聽着外面的慕筠灝大吼着,喫力的起身,還未和他爭辯院門已經上鎖。
“這是怎麼了啊王妃?王爺怎麼發這麼大火?王妃快坐,奴婢給王妃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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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瑾畫呆呆的坐在榻上,腦海裏突然浮現陶瑾夢的臉。
“一定是陶瑾夢!一定是她在陷害我!叫小廚房人來,快去!”陶瑾畫氣憤不已,想要叫來小廚房的人來拷問,結果小廚房已經被慕筠灝給撤掉,說是以後的喫食都由人送來。
陶瑾畫好不容易回來重新當上了王妃,結果現在卻變成了往日的陶瑾夢,她直接病倒了。
消息傳到慕筠沛那裏,他心底的那口氣總算是平順了。
“收拾一下,本王要去見王妃。”夜裏,慕筠沛冷聲吩咐着,他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陶瑾夢。
陶瑾夢此刻正在抄經書,昏暗的燭光下,看着經書上的文字她已經昏昏欲睡了。
正在要趴在桌子上的時候,突然間發現窗戶外一個人影閃過。
她立即起身,剛想說話那窗戶便被打開,她這才發現那是個機關,也瞬間便知道了來的人一定是他。
“怎麼?看到夫君這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