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她不希望他這麼說。
因爲她沒了他那個會不幸福,影響體驗感。
“這話你收回。”
她接過紙證,只要有了這份證據。
溫家與薄家的誤會就能解開了。
薄司洲低磁勾笑,他帶着小姑娘入懷。
他指腹勾弄着她的臉蛋兒。
“怎麼?”
他清磁輕笑道:“看來阿枝,對哥哥的挺滿意呢?”
男人緩緩地蹭着。
明枝耳尖一熱,她感受到後背抵着。
她有些難受地扭了一下。
“你別亂動。”
她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正經點,薄司洲?”
薄司洲脣角似笑非笑。
正經麼。
這輩子,都不太可能。
他只對老婆,這麼畜牲。
男人捉過小姑娘漂亮的手。
“阿枝,摸一摸我。”
薄司洲喉頭滾動,嗓音略啞。
他又素了一天一夜。
挺不好受呢。
明枝感受到燙意,她拂開他。
她說道:“你先別得意太早,別指望我會在爸媽那邊給你說好話。”
薄司洲脣角低勾。
他緩緩蹭了會兒,低沉啞啞道:“那就說兩句,嗯?”
男人在她耳尖低低誘哄。
明枝眼睛微紅。
她拂開他,“你別蹭了,煩人。”
他這蹭得她受不了了。
她索性就從他懷裏離開。
“我到時候來找你,行?”
明枝拿過紙證,看向男人。
薄司洲眸子閃爍,他深刻低勾道:“今晚?”
他只限晚上。
男人伸手點了根菸,幽藍色的焰火閃爍,薄脣輕咬。
明枝伸手,摁滅他的菸蒂。
她說道:“不許抽。今晚就今晚。”
他這樣以後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薄司洲脣角低勾輕笑。
他家小姑娘管得很呢。
男人眉頭微勾挑,修長的指腹鬆開領帶,
“行呢。親哥哥一下?”
他似笑非笑。
明枝看着男人的薄脣。
很好描繪。
很好深-入淺嘗的樣子。
她忍住沒親。
“你把薄董怎麼處理的?”
她擔心,他手裏沾人命。
薄司洲眉頭微勾挑,男人低磁淡淡道:“嗯,扔精神病院了。”
他扯過小姑娘,薄脣壓着在車門前親了好一會兒。
親到她換氣都換不過來。
在他懷裏輕輕趴着呼吸。
明枝擡眼,說道:“那薄阿姨呢?病情還穩定嗎。”
“不太穩定。”
薄司洲脣角低勾道:“明天陪我去一趟。”
他擡手,拍了下小姑娘的小腰。
喜歡在牀上的時候,掐她的小腰。
明枝一眼識破他是想跟她一起。
她說道:“等過幾天吧。薄司洲,你能不能把一個億收回來?我不想二哥佔便宜。”
二哥他不配。
擁有她的錢。
薄司洲脣角低勾道:“買通二舅哥,不挺好?”
他佔回輩分便宜。
明枝瞪他,說道:“你什麼年紀,我二哥什麼年紀?別這麼叫了吧,丟攆死了。”
他大她二哥七歲。
老男人也好意思?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嗓音清淡低笑道:“嗯,那哥哥怎麼叫?阿枝,講點兒道理嗯?”
明枝一臉我就是道理。
你要是不喜歡那你繼續寵着吧。
反正愛疼不疼她。
“你快回去。”她強行把車門給關上。
她轉身就趕緊回溫家。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剛剛親得很用力。
這回沒老婆親的路上,還能再回味一路。
他脣角勾挑,輕咬。
正在駕駛位的阿開,小心翼翼問道:“薄爺,那今晚跟明枝小姐還,還內個嗎?”
“做。”
男人嗓音低磁清冽。
他脣角淡淡。
阿開欣喜萬分,“好嘞薄爺!我這就去回去放洗澡水,給薄爺跟明枝小姐鋪被子!”
最好大牀上用包裝袋的那玩意兒,擺滿愛心!
期待薄爺今晚狠狠用力疼一頓明枝小姐。
……
當晚。溫家父母從外頭回來了。
“枝枝,爸媽給你帶了燒鴨。”
曾芸跟溫柏開心提着進來,“西故說你喜歡喫。”
明枝:真是天大的誤會……
她緩緩接過。
“爸媽,枝枝有件事想跟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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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一張紙證,遞了過去,“這是我查到的,並拿到的關於當年溫家薄家兩家的證據。此事,與薄司洲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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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芸溫柏一愣。
他們低頭一看,這公章的確是薄氏集團的公章。
錯不了!
“我就說!薄爺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
曾芸說道:“果然是他父親乾的好事,竟然挑撥離間!那我們就更不能讓他父親得逞了。”
明枝說道:“沈家的事,也已經澄清了。薄董已經被暫時剝奪自由權。媽媽,你答應我的事——”
“枝枝,媽媽知道薄司洲會疼人。他格局很大,媽媽看出來了。那上百億的跑車,說砸就給阿珩砸了,也沒追究。”
曾芸爲難道:“但就是怕別人說閒話。說我們溫家倒貼,上趕着嫁女兒,高攀富貴……”
而且人人都知道本來兩家矛盾很深的。
這下一下子解開,誰信吶,以爲是聯姻和親,把女兒送人才拉近的關係呢。
溫柏顧慮的則是,“薄司洲年紀大了些。枝枝,你們年紀上,爸爸有些顧慮。”
曾芸反駁道:“這你就不懂啦,老公。我們女孩子都喜歡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呢。”
明枝心想。
確實,挺“疼”的。
她說道:“所以,爸媽的顧慮還是爲了我,擔心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枝枝明白了。”
這一點,她可以慢慢告訴他們。
不是她高攀薄司洲。
而是他們旗鼓相當,門當戶對。
她也會讓爸媽知道薄司洲的好,慢慢改變他曾經的刻板印象。
曾芸輕聲道:“枝枝,只要你幸福。我們慢慢來,不着急的。多讓我們兩家多瞭解一些彼此吧。”
明枝明白。
爸媽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
而且正是因爲疼她,才願意退讓接受的。
溫柏的新聞消息忽而跳了出來,看完一怔道:“老婆,這不是我們家枝枝的背影嗎?什麼疑似薄爺未婚妻……”
明枝眉頭跳了跳。
這事怎麼傳開來的?
怎麼發酵的越來越快了。
她懷疑是不是某個鴨子按捺不住了!
“爸媽,我先出去一趟買點喫的。”
明枝提步出去,她打了通電話給男人。
對面電話裏,男人嗓音低沉啞啞,顯然是自己幹了一炮。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黑色布料。
他拖長語氣,慵懶低笑。
“老婆,過來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