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夢初反應過來,陸景梟就已經離開了。
“這就走了?”沈夢初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走就走吧,我還有工作呢。”沈夢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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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司承風別墅。
司承風回家就看到裴酒酒坐在沙發上等着他。
他脫下外套放下手裏的東西,就走向了裴酒酒。
“今天下班這麼早。”
司承風語氣輕柔地問着裴酒酒,夜色般的眸子裏滿是柔情和愛意。
裴酒酒點了點頭。
“今天有點事,我就早點回來了。”
裴酒酒老實交代着,語氣中帶着一抹溫柔。
“怎麼了?是不舒服嗎?”司承風連忙追問着,語氣中多了一抹擔心。
裴酒酒點了點頭,“我今天去了一趟醫院。”
“醫院!!!”司承風的心立馬提了起來。
“你怎麼了,怎麼不告訴我呢?哪裏不舒服,檢查結果出來沒有。”司承風左一句右一句的問着,問的裴酒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檢查結果出來了。”裴酒酒回答着司承風的最後一個問題。
“怎麼樣?”司承風連忙追問着。
裴酒酒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B超單和化驗單遞給了司承風。
司承風連忙伸手接了過去。
查看着手中的化驗單,看看裴酒酒到底有哪裏不舒服。
看着看着,司承風的蹙着的眉頭更緊了一些。
“酒酒,你懷孕了!!!”司承風一臉驚喜的問着裴酒酒。
裴酒酒點了點頭,“嗯,一個月了。”
“所以,你今天去醫院……”
“對,今天不舒服,初姐問了我一些事,然後帶我去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後,我懷孕了。”裴酒酒說着,眉眼低垂,可那好看的杏眸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意。
“所以,你的不舒服就是指這個?”司承風小心翼翼的問着,生怕裴酒酒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
裴酒酒點了點頭。
而司承風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司承風看着裴酒酒,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化驗單,眸中滿是愛意和驚喜。
“酒酒,你真的懷孕了。”
司承風高興地問着裴酒酒。
而裴酒酒看着司承風的樣子,擡起好看的眸子打趣着她,“怎麼,不喜歡嗎?”
“當然不是。”司承風連忙拒絕着。
“你懷孕了我當然高興,只是高興傻了。”司承風說着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卻是那麼的幸福。
“酒酒,謝謝你。”司承風握着裴酒酒的手,一臉溫柔的感謝着她。
“怎麼說這個?”裴酒酒不解的問着他。
“我是醫生,也知道懷孕生子有多麼的辛苦,而你卻願意爲我生孩子,酒酒,謝謝你。”司承風解釋着,解釋着這一切的原因。
聽着司承風的話,裴酒酒明白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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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承,你的愛意足夠讓我願意。”
裴酒酒簡單的話證明了一切。
司承風把裴酒酒攬進懷裏,輕輕地抱緊懷裏的人。
動作輕柔,生怕把懷裏的人給弄疼了。
“酒酒,辛苦你了。”司承風把裴酒酒抱的更緊。
裴酒酒搖了搖頭。
有了司承風的這份心,就足夠了。
“酒酒,那你的工作?”司承風試探的問着裴酒酒。
“我不想離開我的工作。”裴酒酒連忙起身說着,生怕司承風會讓她離開陸氏集團。
看着她着急的樣子,司承風寵溺一笑,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我沒讓你離開。”
“我只是詢問一下。”
“如果你願意,我不會阻攔的,你放心。”司承風解釋着,生怕裴酒酒誤會了自己。
聽着司承風的話,裴酒酒才放心下來。
“女人和男人都是平等的,不能因爲懷孕就讓我們退出職場,我們的能力不只是給你們男人生孩子。”
裴酒酒認真的說着,語氣中滿是沈夢初的樣子。
看着她的樣子,司承風笑了笑。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離開,我尊重着你的意見。”
“司承風,你說的是真的嗎?那爸媽會同意嗎?”裴酒酒問着司承風,似乎在告訴他,司家那邊他去解決,這個班,她是不可能不上的。
“你放心,爸媽不是那種人,你還不瞭解嗎?”司承風寵溺的說着。
他的爸媽不會那麼做的,更何況他們家也沒有那種規定。
什麼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
她母親當初懷她的時候不還在上班嗎?
所以不會的。
“那就好。”裴酒酒終於放心。
“不過,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司承風握着裴酒酒的手問着她。
看着司承風一臉嚴肅的樣子,裴酒酒點了點頭,“好啊!你說。”
“我可以同意你上班,哪怕到你生的時候但是有一個規定。”司承風嚴肅的說着,像是裴酒酒非答應不可。
“你說。”
“我每天送你上下班,好不好?”司承風問着裴酒酒,眸中充滿了期待,期待着她能同意。
“我可以答應,但是你的工作呢?”裴酒酒毫不猶豫的答應,然後反問着司承風。
她可以答應他,甚至不用思考,不用想。
但是他呢?
他的工作呢?
他可以每天按時送她嗎?接她下班嗎?
不是她不相信司承風,而是司承風的工作做不到。
她也沒有怪他。
他的身份就是醫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按時接送。
她也不會怪他。
“阿承,我可以答應你,你不忙的時候按時接送我,好嗎?”
“如果你忙,我就自己回家,可以嗎?”
裴酒酒和司承風商量着。
司承風思考片刻後點了點頭。
“好,我忙的時候你就自己回去,我不忙我就接送你下班。”司承風說着,語氣溫柔又寵溺。
裴酒酒點了點頭,“好。”
司承風寵溺地笑了笑,低頭在裴酒酒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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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御景灣。
沈夢初被陸景梟堵在臥室裏的門上。
眼神炙熱又溫柔。
“陸景梟,怎麼了?”沈夢初縮了縮肩膀問着陸景梟,語氣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你說呢?初初不知道嗎?”陸景梟反問着沈夢初。
而此時的沈夢初已經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