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頭下棋回來就聽見老伴、兒子和女兒的對話,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向屋內那幾人,“放心吧,兒子的錢我藏得好好的,沒人拿得到!”
劉懷仁將名下存款轉到他名下時,他就去百貨商店裏買了幾條帶拉鍊內兜的內褲,爲了防賊,他把存摺存單全塞進了拉鍊內兜,時時帶在身上,誰也拿不走。
劉老太瞟了老頭子一眼,“你可收好了,那些錢可是咱兒子的老婆本,留着給他等娶新媳婦兒用的。”
“什麼,娶,娶新媳婦兒?”劉老頭皺了下眉。
他以爲這三人就說了劉懷仁私房錢的事,什麼時候還扯到娶媳婦兒了?
“不是,好端端地置了個家,爲什麼要另娶?溫敏咋辦?我,我不同意!”劉老頭揮手,重重往沙發上一坐。
離婚就要分家,兒子多多少少會有經濟損失。還有另娶,那又得花一大筆錢,兒子不心疼,他還心疼呢!
劉懷仁急着出門,對劉老頭說了句:“爸你放心,不管離不離婚,再不再娶,我絕對不動你手裏那筆錢。”
“真的?”劉老頭問。
“真的!”劉懷仁篤定道。
就算另娶,他也會讓女方家出一部分錢,不會當冤大頭交出自己的底。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憑什麼讓他一個人拿錢?再說了,女人們看到他的臉和身子就已經很瘋狂了,哪還想得起找他要錢?
姜氏設計。
雖然衆人一致認爲夏憐星就是那個舉報並逼走劉懷仁的“罪魁禍首”,可由於夏憐星備受上頭器重,而劉懷人也只不過是個無關痛癢的人物,所以大家對她也還算客氣。
只不過,因爲心裏膈應,衆人和她刻意保持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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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她又會抓着誰的把柄去舉報人家。
夏憐星明白大家的心思,卻並不在意,職場是最複雜的地方,她本來也沒打算跟誰走得太近。
大家避着她也好,她不用刻意去鑽營人事關係,幹好工作就好,順便對付魏思琪。
魏思琪不是喜歡玩陰招嗎,她奉陪就是。
魏思琪坐在工位前玩着手機,突然,她收到二皮發來的短消息。
【魏思琪,我在你們公司樓下等你!不想你公司同事知道你所作所爲的話,馬上給我出來!】
魏思琪的眼皮跳了兩跳,擡頭時,就見夏憐星朝自己走了過來。
魏思琪心頭掠過一種不好的預感,正想質問夏憐星想幹什麼,就見她擦着自己的工位拐出了設計部。
夏憐星明明什麼話都沒說,魏思琪卻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似是想到了什麼,魏思琪起身,追着夏憐星出了辦公室。
夏憐星站在洗手檯前洗手,見魏思琪跟了過來,夏憐星關上水龍頭,隨後抽出一張擦手紙。
“怎麼跟過來了,心虛?”夏憐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做了壞事的人就是這樣,心裏有鬼。
你都不用做什麼,時不時在她面前晃上一眼,就足以讓她心慌。
聽到這話,魏思琪笑出一聲鵝叫聲。
“我心虛,我爲什麼要心虛?我來上洗手間的!”她白了夏憐星一眼,走進了洗手間。
“那你慢慢上,上清爽了再出來!”夏憐星說完這話,離開了洗手間。
魏思琪站在洗手間裏,心裏糾結得很。
夏憐星隨口的一句話在她聽來就是話裏有話。
“該不是,夏憐星和二皮扯上了關係,所以二皮這會兒跑來了?”她嘀咕。
下一秒,她出了洗手間小跑着朝電梯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