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還認得我,沒燒傻算是萬幸。”
薄司夜戳了戳她的小腦袋,語氣不悅,而後他坐下來,打開早餐袋子,拿出裏面的粥。
“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趕緊喫吧。”他舀起一勺遞到她的嘴邊。
夏七言愣了愣,他他這是要親自喂她喫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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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自己來吧。”她可不敢勞煩他大總裁。
薄司夜俊美的臉龐沉下來,目光陰惻惻的瞥她一眼。
“要不要我喂,先看看你自己的手。”
夏七言聽話的低頭,自己的被紗布纏了幾層,已經腫成了豬蹄。
這什麼情況啊?
“還是你來吧。”
夏七言妥協了,心安理得的接受大boss的投喂。
不過這要傳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堂堂冷酷無情的薄總,居然親自喂她,她多大的面子啊!
“薄司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成這樣了?”
夏七言嘴巴塞得滿滿的,像只可愛的小倉鼠,晃了晃雙手,含糊不清的問道。
當時她只記得後背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聞言,薄司夜眸子泛起冷意,輪廓繃緊了幾分。
“你被人丟進冷庫,差點凍死。夏七言,你傻不傻,遇到麻煩爲什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他就在樓上,有他在看誰敢動她!
“是夏晚做的嗎?當時你跟周總談事情,我以爲這只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爭執,誰想到她居然跟我玩陰的。”
太可惡了!這次是她大意了。
夏七言咬牙很是氣憤。
兩人說話間,楚墨進來了。
而薄司夜手裏的勺子剛從夏七言口中拿出來,見到這一幕,楚墨直接傻掉。
我嘞個去,他看到了啥?
喂夏小姐喝粥的人是boss?真是他家boss?
簡直顛覆他的三觀啊,嘿嘿,好想拍下來拿給兄弟們看看。
楚墨八卦的小心思已經按奈不住了!
“什麼事?”薄司夜一臉不悅。
真是越發沒規矩,居然打擾他和七言寶。
夏七言則是尷尬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完了,楚墨不會誤會她和薄司夜吧!
“咳,出院手續辦好了,陸醫生說,他會去家裏爲夏小姐治療。”
楚墨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
薄司夜應聲,沒再看他,要繼續喂夏七言喫贊餐。
楚墨識趣的退下,走出病房之際,掏出手機偷偷拍了張照片。
站在走廊滿臉得意,心裏暗暗想着:等着吧,這次打賭他贏定了。因爲boiss這顆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
收拾好東西,楚墨開車送夏七言回了西郊別墅。
“這段時間線上會議,以及特殊重要文件都送過來。”薄司夜吩咐楚墨,言外之意他要留下照顧夏七言。
“是,boss。”
楚墨點頭,交代了明天的會議時間便離開了。
而被某人放在沙發上的夏七言,一臉詫異。
“薄司夜,你不會這半個月都不去集團了吧?”她可以讓蘭姨過來照顧,沒必要因爲她連工作都耽誤。
薄司夜抿起薄脣,性感的容顏認真且嚴肅。
“夏七言,工作沒有你重要。”
“”夏七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總覺得和薄司夜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不再是單純的交易,因爲她欠薄司夜的好像越來越多。
“薄司夜,我有些累了。”
莫名的,她不想跟他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裏。
有他在身邊,她的心總是亂成一片,彷彿不是她自己。
薄司夜挑了挑眉,健碩的雙臂打橫抱起夏七言上了二樓。
小女人想躲着他,以爲他看不出來麼!
他沒有把夏七言送回她自己的房間,而是帶到了他的房間。
將人放在牀上,薄司夜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身湊近,似笑非笑盯着她。
“你……薄司夜,這不是我的房間,我要回我自己的。”
夏七言一臉警惕,身體不斷往後躲。
他幹嘛這樣子看着她?
“七言寶,你不會忘了自己定的約法三章吧?第一條,我不能進你的房間,所以……沒辦法,只能讓你睡我的房間了。”
薄司夜眸中擒着一抹笑意,俊美如斯的臉龐痞氣又邪魅。
“……”夏七言。
突然有一種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現在特殊期間,我允許你進我的房間。”
薄司夜卻搖搖頭,表情嚴肅。
“不行,約法三章怎麼能更改,改了就不作數了。”
“可是這是我定的呀。”連她都不可以改嗎?
“無論誰定的,一旦改了便不作數,你見過哪個公司雙方簽完的合同還可以改?”
薄司夜振振有詞,眸子裏卻藏匿着濃濃的玩味。
小女人沒轍的樣子怎麼這般可愛?!
夏七言咬着脣瓣,一雙純淨的眼睛眨了眨。
薄司夜這是要把她逼上梁山的節奏啊!
算了!
“從今天起,約法三章正式廢除可以了吧?麻煩薄大總裁,把我送回自己房間。”她謝謝他祖宗十八代了。
“可以。”
薄司夜眉宇上揚,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
而後他一手托住夏七言的腰,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膝蓋,將她抱起,邁着修長的腿去了隔壁房間。
把夏七言放在牀上,薄司夜彎下腰替她脫掉鞋子,又給她身上蓋了一層薄毯。
弄好以後,男人卻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薄司夜,你可以回去了。”夏七言開口下逐客令。
“呵~”
薄司夜輕笑一聲,坐在了她身邊。
“七言寶,我可是個商人。”
“什麼意思?”夏七言眨眨眼睛,模樣單純可愛。
“我把你送回房間,你要如何回報我?沒有好處的事,我薄司夜可不幹。”
他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
套路!
這男人滿滿都是套路!
“所以,你想要什麼好處?”
夏七言暗自嘆了口氣,一臉生無可戀。
“吻我。”男人大言不慚的說出口。
夏七言瞬間瞪大眼睛。
什麼玩意?她沒聽錯吧!
“薄司夜,你過分了啊!”
吻他?憑什麼?!
佔她便宜還上癮了是吧。
“過分嗎?妻子親丈夫乃人之常情。”
薄司夜磁性的嗓音如陳年佳釀醇厚醉人。
“是名義上,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夏七言糾正道,粉嫩的脣瓣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