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妞,過來呀。”
男人滿口醉話,正朝着池蓮身後的鐘仁溪撲了過去。
池蓮眼疾手快,轉身一把將鍾仁溪拽到了沙發另一頭。
鍾仁溪反應過來驚魂未定。
男人撲了個空,從地上爬起來望着鍾仁溪嘿嘿直笑。
就在他又一次朝兩人衝過來時,門口跑進來了兩個安保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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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衝上來將醉酒的男人按倒。
男人行動上受了限制,滿臉的不爽,對着安保人員破口大罵。
安保人員將其制伏,隨後跟進來了一個管理人員,他示意將人趕緊拖出去。
並上前看向池蓮兩人,問道,“溪溪,你們怎麼樣?”
鍾仁溪一直緊緊拽着池蓮的手臂,深吸後搖搖頭,“沒事了徐經理。”
徐經理點了點頭。
很歉意的給池蓮說了緣由,原來剛纔那位客人是在附近酒店剛和朋友聚餐,本就喝得有些多,他們轉場來酒吧還不到十分鐘,那男人就要上廁所。
亂竄間,不小心就竄到了這個包房。
爲了不給池蓮帶來不好的體驗,經理說今晚的消費他請了。
既是鬧劇,池蓮倒也不計較。
她擺了擺手,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經理見狀,和鍾仁溪小聲的說了句什麼後便離開了包房。
關上房門後,鍾仁溪轉身道,“剛嚇死我了。”
池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知爲何,突然對她有些心疼起來。
或許同爲女性,或許是因爲看到她也即將經歷着自己曾經歷過的往事。
渣男、網暴、誣陷、名聲……
這些池蓮都曾經歷過。
不過好在她有衛莊。
如果鍾仁豔真想搞鍾仁溪,那她勢必也會莫名奇妙揹負着一些外界輿論所給的壓力。
池蓮不知道羅博對待感情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他相信鍾仁溪,那她即將看見的就是一片豔陽天。
如果羅博猶豫這段感情,那鍾仁溪將又一次跌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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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蓮對她……竟產生了一點保護欲。
見鍾仁溪已重新坐下,池蓮問,“你是因爲不想見到鍾仁豔那個賤人,所以就算今晚請了假,也跑到酒吧來躲她了?”
鍾仁溪沒否認,點頭笑道,“是呀,這兩天她像發病了一樣,一到下午就跑我家門口堵着,煩人。”
聽聞,池蓮眼珠子一轉。
她對鍾仁溪嘻嘻一笑,“既然這樣,交給我。”
鍾仁溪疑惑道,“你要怎麼做?”
“待會你就知道了。”
池蓮說完給衛莊發了個信息。
大意是想讓她幫忙找幾個人。
對於池蓮的要求,衛莊自是有事必出手。
池蓮的需求衛莊第一時間安排了陳琛去辦。
陳琛的速度很快。
衛莊再次聯繫池蓮時,不過半小時後而已。
此時才八點半,還早。
根據鍾仁溪的推算,此時鐘仁豔那傻逼還守在鍾仁溪家門口等着她回去找她要封口費呢。
池蓮和鍾仁溪又在包房坐了一會兒,晚上九點整,兩人離開酒吧,打車朝鐘仁溪的住處而去。
池蓮一直計算着時間,眼見差不多了,她和鍾仁溪這才進了電梯。
她們是在鍾仁溪家下一層下來的。
鍾仁溪還是不解,池蓮看了一眼旁邊的電梯已到鍾仁溪家樓層停下。
她轉頭對鍾仁溪小聲道,“走,我們走樓梯,好戲就要開始了。”
池蓮說完,和鍾仁溪朝樓梯上走了過去。
“鍾仁溪,開門,開門。”
兩人剛從樓梯口冒出個頭來,就看見鍾仁溪家門前烏泱泱的站了好幾個粗壯大漢,他們滿臉凶神惡煞,正在對着門捶。
鍾仁溪一臉懵逼的看着池蓮,低聲道,“他們誰啊,找我的?”
池蓮瞧了一眼幾人身上的標誌,和衛莊發給她的正是一樣。
她湊到鍾仁溪耳邊道,“沒事,自己人。”
鍾仁溪還有有些不懂。
而蹲在一旁打瞌睡的鐘仁豔被這羣人的聲音所吵醒。
她很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這一羣彪壯大漢問道,“你們找誰?”
其中帶頭的男人回頭,看着鍾仁豔吼道,“小姑娘,勸你別多管閒事,趕緊滾。”
鍾仁豔最近仗着韓城有鍾仁賢在,以爲天下都是她的一般。
她一點也不慫。
起身和男人對峙道,“我幹嘛要滾,要滾也是你們滾好吧,你們來這兒幹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因爲有陳琛的安排,男人們明白自己的目的性。
對於鍾仁豔的囂張氣焰,男人倒也不惱,只上前瞪着眼睛道,“你誰啊,我們砸門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住這兒?”
“你管我呢。”
男人又問,“你叫鍾仁溪。”
鍾仁豔沒搭理他。
男人瞧着她冷冷一笑,伸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大漢紛紛走上前來,將鍾仁豔團團圍在了中間。
鍾仁豔見狀,一下慌了。
四面八方都是陌生糙漢子,躲都沒地方躲。
她緊張得吞了吞口水,結巴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爲首的男人上前一步,對她擡了擡下巴,又一次問道,“你是不是鍾仁溪?”
鍾仁豔嚇得點了點頭,後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
男人補道,“不管你是不是,只要你是住這兒就好辦了,趕緊開門。”
“我我我……”
“怎麼,不願意?”男人居高臨下,殺氣十足。
鍾仁豔道,“我不是鍾仁溪,”
男人冷笑着,“既然你不是鍾仁溪,只要你住這兒也脫不了干係,鍾仁溪欠了我們老闆一筆錢,媽的死女人躲了好幾天了,我們是來要賬的,反正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她人,既然你認識她,那你就幫她還了吧。”
鍾仁豔一聽懵逼了。
她結巴着,“不是,我沒錢,我不認識鍾仁溪,我也不住在這兒。”
“放屁。”
男人吼了她一句,“你不住這兒那你在這做什麼?怎麼,你也想躲賬,你也不想還這筆錢?”
鍾仁豔嚇尿了。
雙腿發軟,她哀求着,“大哥,我不欠你們呀。”
“沒聽明白我的話嗎?”男人又朝她吼了一句,“既然你住在這兒,那你就有責任幫她一起還。”
“不不不,我不住這兒。”
男人嘿嘿一笑,“小姑娘,這會兒撒謊已經晚了,我兄弟前兩天來這裏探地,好幾次都看見了你在這門口,你想騙我,怕是手段還嫩了點。”
說完,他邪笑的朝鐘仁豔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