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大概知道什麼叫社死了。
她吸了一口氣,摁滅了屏幕。
溫允眉頭跳動,他嗓音清冷道:“做這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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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她要走,伸手扯過她的腕子。
少女不悅,擡眼看向。
“幹什麼?”
二哥是不是沒人理他,就天天找她存在感。
溫允眉頭冷跳道:“你說幹什麼。”
他扯過她的手,不顧她反抗就將她帶上二樓去。
拉進自己的臥房裏,鎖門。
明枝看着男人。
她看他脫了衝鋒衣的外套,露出黑色工字背心,緊實的腹肌明顯。
“二哥拉我過來,就是爲了看你腹肌秀?”
她坦然道:“好,我看了,確實不錯。但我不會給錢的。”
她外頭養了個鴨子都是免費做的。
看二哥的腹肌,還要收費不成?
溫允:“……”
擡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頓。
男人眼尾清冷勾翹,眼皮那有顆冷痣。
他皮膚冷白,嗓音不鹹不淡道:“陪我看個劇本。”
溫允骨節勻稱又冷,拿過劇本原著,扔在牀上。
明枝看了一眼。
“我不去牀上看。我就在這看。”
她搬過一張椅子來。
溫允眉頭劇烈跳動。
他青筋都在抖。
他哂笑道:“我讓你在牀上看了?怎麼,你還想在牀上趴着讓我看?”
明枝擡眼。
她說道:“那是另外的價錢,二哥。”
何況,她家還有個男人是個醋罈子,不准她的。
她夫管嚴。
溫允眼皮半掀,瞥她一眼。
他冷笑,懶得搭理她。
男人捧着原著劇本,“仔細看,有問題挑。但不準雞蛋裏挑骨頭。”
明枝:“……”
不會的。
她寫的書,怎麼看都是完美的。
她應了聲,說道:“哦,那我看一章收費一萬。二哥肉償也不行。拒絕色誘。”
溫允扯過她的身子。
他拖過她,掰住她的下巴。
他低頭,眸子冷淡道:“薄司洲沒調教好你這張會動的嘴?”
小嘴叭叭叭的。
就她有嘴。
一天天跟他對着幹。
明枝看向他,“二哥還想被我再咬一次嗎。我咬人很疼的。”
很疼?
溫允瞟了眼被她咬出血的手指。
確實,疼得刻骨銘心。
他嗤笑聲,鬆開了手。
“我這手要是籤不了字。以後你給我籤?”
男人抽開,拉過她身旁的椅子,對着坐。
明枝瞟了眼。
二哥這手用來簽字,實在是太浪費了。
被她咬就不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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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免費的。”
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溫允能被氣笑。
他冷冷捏着眉頭。
似乎在想誰把她養成這麼嬌憨的樣子。
外表冷冷欠抽,裏子還是欠抽。
男人翻看着劇本,他嗓音清淡道:“那江什麼來着?”
明枝提醒道:“江夢。大哥女朋友,確切來說,前女友。”
溫允眸子冷淡。
他翻了翻,投資的事情一落下去。
就有人被踢下去,有人上位。
“沈什麼。”
男人眼皮半掀,他瞥向少女漂亮的臉蛋兒。
明枝一頓。
沈?
不是曾瑤跟江夢,以及……麼。
她擡眼,看向二哥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熱搜。
#驚!沈家大小姐沈雪競爭醫來女一號#
#最新女流量藝人江夢或與之競爭#
#疑似沈雪爲薄氏集團總裁未婚妻#
明枝拿過二哥手機。
她打開熱搜翻了翻。
曾瑤已經被擠掉了,現在是沈雪和江夢競爭醫來女一號位置。
但有人說,是薄氏集團總裁豪擲千金爲未婚妻投資。
明枝抿脣。
溫允掃了她一眼,他脣角淡淡道:“似乎不是你睡來的?”
他拿過自個兒的手機。
明枝起身。
她說道:“那也不是二哥睡來的。”
她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少女回了自己房裏,緊接着免費鴨子就打來了電話。
她臉色很差。
對面電話的男人眉頭微勾,他嗓音低淡道:“小內內哥哥給你搓洗過了,送過去?”
某薄鴨子,矜貴清雋大少爺慣了。
身居高位,集團總裁。
從沒自己動過手腳。
生平第一次,給小姑娘洗個內內,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
畢竟是自己寵着的。
明枝不悅,看向男人道:“自己留着吧。別給我送來了。”
誰稀罕他洗的了。
她進了浴室裏,穿了件新的上去。
對面男人矜貴清磁低笑道:“哪兒又惹我家小姑娘生氣了?”
明枝氣到了。
她被他氣得還少嗎。
他倒是一臉坦然啊。
她問道:“你前腳剛投資一個億,沈雪後腳就跟江夢競爭,算怎麼回事?”
這話一問出來。
對面電話沉吟良久。
薄司洲薄脣咬着煙,他倚在沙發上。
男人眉頭淡淡勾挑道:“嗯,這兩個人,誰?”
他實在,沒什麼好記憶。
除了老婆以外的人,不怎麼記得住。
明枝:“……”
她是不是該放心一下了。
她老公好像有點傻。
劃掉,未婚夫。
明枝深吸一口氣,說道:“薄董暗暗心水的那位,沈家的沈雪。以及江夢,剛跟我大哥分手。”
就是之前——
人家想摸他西裝褲。
被他命人扔去南州會所被男人做的那位沈雪。
他把人家害成這樣,自己倒是不記得。
薄司洲完全沒什麼印象。
男人眸子不鹹不淡,脣角低勾慵懶道:“人太多,記不住。”
他只要記住老婆就行。
其他有什麼無關緊要的?
明枝無言,她端過一旁的筆記本電腦,把熱搜給他看。
“看見沒?”
她說道:“別人以爲是你寵着的。”
這三條熱搜,她看着挺不開心。
薄司洲眉頭突突跳了跳,他眯了眯眸子。
他嗓音低磁勾道:“我寵着的不是你,嗯?”
前腳才從他牀上下來。
這會兒就開始質疑他的愛了。
看來是在牀上沒愛夠。
明枝盯了男人一會兒,她說道:“所以,你確定只是爲了跟我二哥獻殷勤,方便你進門。不是爲了別的?”
他最好安安分分做個鴨子。
男人脣角低勾道:“想要知道的話,過來一趟。”
薄司洲修長的腿摺疊。
他英挺的眉頭一挑,嗓音低磁道:“老婆。”
明枝看見他手裏握着一個黑色的布料。
那是她的——
她耳尖微紅,想起剛剛種種的翻雲覆雨。
“薄司洲,你現在立馬給我放回去。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