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些私事，不過這些事情我希望私下跟你談，你先跟顧總談論工作上的事情，我的事情可以晚點說。”
林棠棠一腦袋的問號。
她不認識面前的人，只知道是這次項目的合作伙伴。
原本這個項目他們下面的人談好就成，她最多籤個字。
但是對方提出一定要見她，所以纔有了今天的會面。
她和這個人之間，她實在不知道有什麼私事可以談。
她還沒說話，顧汲淵先開口了，“我和她的工作，也可以晚點談，傅總有什麼私事大可以現在說，她是我老婆，她的私事不會瞞着我。”
中年男人些許驚訝，“你們是夫妻？”
“是。”顧汲淵看向林棠棠的時候，迎接的是她殺人的眼神。
他選擇性的沒有看見。
林棠棠這會兒沒糾正他，問道，“傅總有什麼私事跟我說？”
傅天元說，“我想見見你母親。”
林棠棠一愣，“你認識我媽媽？”
“嗯，之前公司合作的時候忽然看見你的資料，發現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人，看見你母親名字的時候，我才確認。”
林棠棠打量着他，這人看着確實有些眼熟。
但是她敢肯定自己不認識他。
“我母親已經去世了。”
傅總好像很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
“五年前。”
“……”
“傅總，你跟我媽媽是什麼關係？”
“朋友，很多年不見了，這次來找她原本也只是想敘敘舊，沒想到她已經不在了……”
“我從來沒有聽我媽提起她還有你這樣的朋友。”
“大概是她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吧。”
林棠棠皺着眉頭，“傅總……你是不是也認識我爸爸？”
林棠棠明顯看見他遲疑了一下，隨後搖頭。
“我跟你媽媽認識的時候，她還沒結婚，後來就很多年沒見了。”
“是嗎……”
她怎麼覺得傅天元好像有人什麼事情在瞞着她。
他們談論好工作的事情之後，傅天元走了。
林棠棠看向顧汲淵，“你還不走嗎？”
顧汲淵坐的穩穩的，“需要我幫你？”
“幫我什麼？”
“你不覺得剛纔那個男人很奇怪？”
“是不是所有人的男人在你的眼裏都很奇怪？他不是說了嗎，是我媽以前的朋友。”
“他只是你媽的朋友沒什麼奇怪，但是他也是傅忱的爸爸。”
林棠棠一愣，“真的？”
他們確實都姓傅，但是林棠棠一點都沒有把他們兩個聯繫在一起。
現在想來，她看傅天元有點熟悉，說起來就是因爲跟傅忱長的有點像。
林棠棠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又不是什麼祕密。”
“所以你忽然親自插手這個項目，是因爲傅忱？”
她就說他這麼一個大忙人，怎麼忽然……
顧汲淵，“……”
他不說話，但是表情已經默認了。
他道，“我總覺得傅忱接近你沒安好心。”
他一直都這麼覺得！
今天傅忱的父親這一出，他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跟他無冤無仇，他怎麼能對我有什麼壞心，而且我們認識也五年多了，他要是真的對我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早就應該動手了。”
“那他跟你說過他爸和你媽認識的事情？”
林棠棠，“……”
傅忱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他爸的事情，之前他說他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
她也是後來無意間聽見他們兄妹說話，才知道他們的爸爸還在。
不過他跟他爸爸的關係好像很不好，他不願意提起，她就沒有多問。
林棠棠道，“我會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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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弄清楚？去問他？他會跟你說實話？”
“……”她不確定，認識傅忱這麼多年，她好像對他一點都不瞭解。
他……未必會說。
林棠棠擡頭，“你打算怎麼做？”
顧汲淵淡淡道，“打聽消息。”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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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爲我會做什麼？我又不是黑社會。”
“不好說。”
其他的事情上，他未必，但是傅忱的事情上……
林棠棠也想弄清楚，“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你就這麼看我？”
“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顧汲淵輕哼，“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什麼條件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到再說。”
顧汲淵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臉色一變。
才掛斷，林棠棠的手機也響了。
接了電話往外走，顧汲淵也同時往外走。
林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