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推開男人湊過來的俊臉。
她說道:“你別整天想着做,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
薄司洲剛洗完澡,男人身上泛着熱氣。
抱着小姑娘,他嗓音低啞道:“嗯,身上冰冰涼涼的,讓我吸會兒?”
他薄脣壓了上去,低低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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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鋪天蓋地的熱意,明枝感覺要被他吞沒。
她耳尖微燙,“別鬧……”
小姑娘這嬌聲,讓他更沒法自制。
薄司洲抵着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兩人齊齊落到窄緊的沙發裏,深陷進去。
他眉頭微挑,嗓音低淡道:“什麼正事?”
男人自顧自親着,他薄脣攻陷,輕咬她。
明枝被他抱着,她雙手攬住他的脖頸。
她杏眸灼灼,低聲道:“你找到模仿你字跡的人了?怎麼處理的。”
她需要這份證明。
薄司洲眸子深黑閃動。
他眉頭清淡勾動,嗓音不鹹不淡低啞道:“死了。”
明枝身子一怔。
死了?
她問道:“不是薄董乾的嗎。”
薄司洲薄脣咬着她的脣兒,邊親邊低磁道:“替死鬼。”
他眸子深黑閃爍。
明枝大概明白了。
薄董找了專業的人來模仿薄司洲的字跡。
但是那個人,已經死了。
如果繼續扣留薄董,董事會那幫人會懷疑。
如今,只能繼續朝薄董的方向下手,但不會這麼快有答案。
可她相信他能做到。
“我家裏人的意思。只要能確定當年你沒有參與溫家的事。就不會太乾涉我們感情。”
明枝看向男人禁慾的臉龐,“薄司洲,在此之前,你收着點兒。”
別到時候又是罪上加罪。
印象不好了就很難了。
男人眉頭微勾挑,他脣角低磁道:“阿珩砸了我車庫上百億的車,我都沒計較。這對溫家還不夠好?”
明枝一本正經看着他。
她說道:“那誰讓你喜歡我?”
小姑娘一臉你喜歡我,你只能這樣,沒辦法。
薄司洲脣角半挑。
他的確,拿他家小姑娘沒什麼辦法。
男人脣角低淡道:“今天跟你二哥出去,是去做什麼?”
他托住小姑娘的腰肢,身軀矜貴慵懶,倚在沙發上。
明枝:“……”
這醋至於喫這麼久?
她吸了口氣,說道:“陪他去談個劇本。”
都怪二哥,經紀人跑了,她臨時頂替。
就他那個性子,跟誰都處不好。
下半輩子怎麼辦?死在外面都不知道。
薄司洲眉頭一勾,他嗓音低磁道:“哪個劇?”
他指腹緩緩摸着,就摸到什麼處去了。
明枝任由他摸。
她懶得理他了,她說道:“一本原著,《醫來》。”
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眸子深黑閃爍,灼熱道:“誰寫的,告訴哥哥?”
薄司洲俯首,薄脣壓了下來,親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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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一顫。
明枝臉微燙,她看着他道:“沒誰寫的。你關心那麼多幹什麼。”
她好氣。
每次說好的只抱她的。
每次抱着抱着,就摸起來了。
狗鴨子!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嗓音清磁道:“你寫的,嗯?”
他罰小姑娘,不誠實。
這懲罰,讓她不自覺難受起來。
明枝咬脣,她眸子瞪向他,“你幹什麼……”
她不住把他往外推。
他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
薄司洲薄脣吻着她漂亮的脖頸。
他脣角低磁勾笑,“補償不夠。想要多點呢。”
他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明枝變成面向他,她趕緊並住腿。
卻被男人扯了下來。
她想阻止他,卻激起了他的念頭。
“薄司洲,我還要回去的,你別弄我。”
少女在底下推他。
可卻被男人握住腕子,薄司洲壓了下來。
他眸子灼熱,喉骨滾動。
“沒有讓男朋友荒兩天的道理,嗯?”
他扯過領帶,慢條斯理,眉頭微勾,將小姑娘雙手縛住。
明枝白天才自己來過。
現在他又想……
她推着他道:“我不幹,你鬆手。”
他最近兩天越來越過分。
還是她真讓他餓瘋了?
可下一瞬,男人的薄脣狠狠將小姑娘堵住。
他俯身又親又咬,西裝被他握着她的手扯開在地。
渾身束縛鬆懈,小姑娘更不太好,被欺負地狠狠。
“薄司洲,你畜牲不如……你……”
她推了又推,耐不住他往下。
他薄脣親了許久,才把她親軟下來。
直到她不踢的時候,再一舉而下。
小姑娘脖頸微仰,咬着脣。
雙眼微紅,像個兔兒。
薄司洲邊行事,邊低磁輕笑,“阿枝,它不乖,罰罰它?”
他握着小姑娘的腕子,讓她懲罰。
直到他邊親邊做,他吻着她的淚兒,才慢慢緩緩了過來。
少女眼眶微熱紅紅,含着水眸。
“你王八蛋鴨子——”
她罵了又罵。
他聽得很動聽,又笑又親。
看她還有氣力,又深深帶上雲霄。
中途小姑娘不行了,昏睡了過去。
薄司洲薄脣親了親,他眸子灼熱,嗓音清磁低勾道:“阿枝,醒醒?哥哥還沒完呢,嗯?”
他這句話,讓她直接睡得很死。
明枝不管了,讓他自己來吧。
她負責舒坦就行。
於是就這麼到了天亮,醒過來的時候,枕頭都是水滴滴的。
她手腕領帶已經被男人解開了。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在懷裏,他現在才停歇。
明枝擡腳踹過去。
少女腳尖光滑又百潤,她說道:“你都不知道累嗎。你還是人嗎。”
她被他大手捉住,捂在懷裏。
男人薄脣略低啞勾起道:“怎麼臉紅成這樣?”
他親下她的耳尖,帶着灼熱。
明枝收回來,小姑娘皮膚看着也紅潤了不少。
她嘴脣微咬,都是泛着紅。
昨晚被他澆灌得,她眼眶旁都是淚痕。
“你別說了。”
她捂住他的薄脣。
不想聽他在耳邊又勾起昨晚的回憶。
薄司洲捉住腕子,他低磁輕哄,啞啞勾笑道:“嗯,昨晚哭得這麼狠呢,老公心都碎了。”
男人又親了過去。
明枝瞪他一眼。
她說道:“你不知道我爲什麼哭嗎。還不都是你,畜牲。”
她抱起枕頭砸過去。
她神煩他明知故問,故意想讓她親口說出來。
薄司洲抱起小姑娘,脣角低磁道:“畜牲會給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