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回答的?”
“奴婢實話實說的。”唸書當時是衡量再三之後才決定這麼說的,她怕王妃給葉公子留下一個不守信用的印象。
“你差人告訴葉公子,禮物我暫時不去收了,我怕那些人一擊不中,短時間內會捲土重來,我已經連累念琴受了這麼重的傷,可不能再連累旁人了。”
“是。”
蕭子魚回去之後,便又開始寫寫畫畫,只是沒有什麼好的靈感,最後她乾脆拿出葉星辰送她的那本書看了起來,裏面記錄了很多調味料。
蕭子魚看來看去,發現其中許多都要添加辣椒和花椒,這辣椒種現在是有了,可不多,蕭子魚打算在攝政王府的田莊裏先實驗一番看看,如果可以,明年她就有更多的辣椒種,到那時就讓蕭家的莊子都跟着種辣椒,這辣椒也可用大棚種植。
而花椒,蕭子魚仔細的看過圖鑑之後發現蕭家似乎有一個莊子上是有一座山的,好像那座山上還挺多花椒樹的,只不過花椒樹渾身都是刺,平時大家都喊它刺兒樹。
以前似乎有人看着那花椒樹上結出的青青果子,,冒險摘了一些品嚐,最後的結果就是嘴巴舌頭都變的麻木,過了許久纔回復,頓時便有人說刺兒樹有毒,這麼一傳,那些花椒樹就成了毒樹,再也沒人去打理過。
因着那座山漫山遍野都是花椒樹,到處都是刺,時間一長,蕭家人也不管了,只當那是莊子的一道天然屏障。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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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書你準備一下,我要去蕭家的一個莊子。”“啊?王妃不是剛纔才說不想出門,怕給賊人鑽空子的機會嗎?”
“我有必須要出門的理由,你去找夜北,讓他跟我去一趟。”
唸書覺得王妃的安排還算妥當,這才點頭應允。
去莊子上,蕭子魚打扮的很素淨,畢竟出門在外,要是穿的太繁複,會嚴重影響自己的行動。
爲了安全起見,夜北讓人準備的馬車也不是蕭子魚平時坐的那一輛,而是用了一輛很普通的馬車。
馬車一路疾馳,到了蕭家的莊子,蕭子魚就直奔後山,看見那一大片的刺兒樹,蕭子魚拿出圖鑑仔細對比,現在那些刺兒樹纔剛開花,經過蕭子魚仔細對比,確定這就是祕方上的花椒,看着那成片的花椒樹,蕭子魚的臉上笑開了花,這些可妥妥的都是銀子啊!
有了她的配方,再加上蕭家提供的花椒,那簡直就是強強聯手。
蕭子魚來到莊子上,命令莊子上的管事接下來要仔細管理那些刺兒樹,因爲那些刺兒樹可都是寶貝,值老多銀子了。
莊子上的管事頓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立刻保證完成任務。
要說以前蕭子魚這麼說,這些管事可能還不一定會這麼信服,但經過去年半年時間,蕭子魚就將蕭家重新盤活了,如今每天還有大把的銀子如流水一般流進蕭家,這就是本事。
蕭家找到了掙大錢的營生,要知道那花椒可是論兩賣的,這可是一筆不少的盈利,蕭子魚越想越開心,只是沒想到天公不作美,三人帶着車伕往回趕的時候,天竟然下起了小雨,接着雨越來越大,變成了瓢潑大雨,就好像是天漏了一般。
馬車跑着跑着,車輪子一個不小心就陷進了一個大泥坑裏,儘管唸書和夜北都下車去幫忙推車,可車子還是陷在坑裏一動不動。
沒有辦法,他們也不可能都躲進傾斜的馬車躲雨,當然他們也不可能丟下蕭子魚,獨自去找地方躲雨。
幾人看了看,車伕看見了前方不遠處的蓮花庵,當即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道:“王妃,前面不遠處便是蓮花庵,要不您先去蓮花庵避一避雨,等雨停了,奴才在想辦法將馬車弄出來?”
現在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幾個人只能棄車朝着蓮花庵跑去。
前晚被南宮澈折騰的骨頭都差點散架,昨天又遇刺,導致沒有休息好,結果就是蕭子魚今天還沒有跑幾步就覺得跑不動了,夜北只得說道:“王妃,冒犯了。”說完就直接將蕭子魚打橫抱起,快速的運行輕功將人送到了蓮花庵門口的屋檐下。
車伕本就是王府的侍衛,自己可以施展輕功飛行,當然見夜北將王妃帶走了,他也就順帶就將唸書撈起來抱着跟着夜北跑。
車伕當時心想的就是王妃真要追究起來,那也是夜北先犯的錯,他不過就是個從犯。
只是蕭子魚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事急從權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再說了,夜北這麼做,也是爲了她好,不然等她和唸書跑到蓮花庵,還不定要跑到什麼時候去。
幾個人渾身都溼漉漉的,夜北一刻不停的就拍響了蓮花庵的山門。
一個道姑打着雨傘開門,蕭子魚立刻對着那道姑說道:“這位大師,我們主僕四人途徑蓮花庵,遭逢大雨,想借貴寶地休息一下,待大雨過去便離開,不知可不可以。”
如果是她和唸書兩個女子還好,畢竟這蓮花庵裏住的可都是女子,可他們現在是還有兩個男子,這就怕人家爲了名譽清白不同意了。
果然那道姑打量了幾人一眼之後便說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還請幾位等等,我這就去請示觀主。”
“多謝。”蕭子魚面帶微笑的道謝。
那道姑對蕭子魚感觀挺好的,也對着她笑了笑,這纔將山門重新合上。
不多時,那道姑就回來了,她笑着對蕭子魚說道:“我們觀主說了,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幾位施主給我進來吧!”
“多謝大師。”
夜北和車伕身爲男子,有身爲男子的自覺,他們主動落在後面,與那道姑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道姑給蕭子魚她們安排的廂房在東邊,因爲她打眼一瞧,就知道蕭子魚的身份非富即貴,即便她穿的很樸素,可人家身上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大家風範,這可是別人模仿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