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自己動得已經很累了。
他還想怎麼樣。
她剛剛纔睡了好一會兒恢復完。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又親又咬,“補償,就這點?”
“別鬧,薄司洲。”
明枝真的很困了,她沒什麼力氣。
她推開男人貼過來的薄脣。
他眉頭微勾,嗓音低笑道:“我哪兒鬧了?阿枝,說清楚。要不要我?”
明枝喉頭一緊。
她受不了了。
他又來撩撥她。
她剛剛已經把力氣都花完了,又被他勾起來。
“不要了。”
她咬脣,耳尖微熱推開他。
薄司洲眉頭微勾,男人薄脣輕勾道:“不要?嗯?”
他親着小姑娘的嘴巴,緩緩親咬。
明枝要瘋了。
誰來把這鴨子給送走。
她正想推開他就走,以防她虛了。
沒想到,後面一輛車停了下來。
明枝一眼就認出是大哥的車。
“你,你別動。”
她按住薄司洲,低聲道:“別去看。”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
他眸子不鹹不淡,瞥了一眼。
只見後面那輛車裏。
溫西故眉頭緊擰,身旁的女人喝得醉醺醺的,滿臉通紅。
“西故……我要,給我……”
江夢親了過去,壓在男人身上,直接坐上去。
不住的往身上親,手亂摸。
溫西故白大褂被女人扯松。
他擒住女人的手,眸子裏看不清什麼,語氣低沉道:“江夢。”
女人吻着喉結,不住的嬌聲道:“西故……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下一瞬,男人拂開了她。
他說道:“江夢,我們分手。”
女人身軀一僵,“你要跟我……分手?”
只聽“啪!”一聲,江夢擡手一巴掌。
江夢坐起身,哭着道:“溫西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不碰我是在爲誰守身如玉?爲你妹妹?你真是瘋子!”
溫西故眸子晦明晦暗。
他俊臉微側,手指拿過酒精溼巾,淡淡擦拭。
江夢滿眼都是淚水,“你真讓我噁心。”
嘭一聲,關了車門。
交往這麼久,不讓摸不讓親不讓碰,他還算是個男人?
江夢離開前,冷笑嘲諷道:“你妹妹倒是跟薄爺做的很舒服呢。你要不要伸出頭去看一眼?”
溫西故眸子閃動。
他動了動脣,一言不發。
他是瘋了。
跟任何一個女人相處,他都做不到產生親密關係。
他到底,是怎麼了。
溫西故掩住雙眸。
此刻,前車裏。
明枝坐在男人身上,她看着薄司洲閃動灼熱的眸子。
她低聲道:“薄司洲,趁現在你快回去。大哥沒關係,他知道我們……”
男人眉頭微勾。
他薄脣又親出了水聲,老婆的嘴巴很甜。
“知道什麼?”
薄司洲拖長調子,嗓音低淡道:“阿枝,咬它一口行不行?”
他抱着小姑娘,握住她的手。
明枝耳尖微燙,她飛速扔開。
她看着他說道:“你別這樣,我哥哥就在後面。你先回去,好不好?剩下的事,我們晚上再說。”
剛剛在車裏,她明明都主動的做他了。
他怎麼還不知足。
她要回去躺會兒歇歇。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低磁輕笑,“哥哥沒弄呢。阿枝,是你弄了。”
他還沒做事,這不算。
明枝咬牙。
她瞪着他道:“那不是你的東西?我弄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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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鴨子該死的勝負欲。
偏偏要自己來。
那爲什麼還要來勾她,哄她自己來。
正說着,溫家大門溫家父母的車開了進來。
少女臉色微動。
“薄司洲,你快點兒。我爸媽回來了,快走。”
她推開男人,下了車。
差點兒沒腿軟下去。
溫西故及時扶住了。
車裏的男人,英挺的眉頭冷勾。
他修長的指腹緩緩降下車窗,男人嗓音低沉輕勾道:“西故,怎麼在這?女朋友呢,嗯?”
溫西故臉色微變。
“好巧。薄叔也在這。”
大門敞開。
一輛車開了進來。
小姑娘眼睛都快掉小珍珠了。
她暗示狗男人快滾。
薄司洲才慢條斯理,不緊不緩開車從後門出去。
他眉頭劇烈跳動。
他跑什麼?
怎麼見個老婆,跟偷晴似的?
明枝見車開走了,才鬆了口氣。
溫家爸媽才從外面回來,一下車就看到這副情景,驚訝不已。
“枝枝,西故,你們這是——”
只見女兒細膩的頭髮絲凌亂。
大兒子白大褂也亂了,像是被扯鬆了,喉結上有口紅印子。
明枝坦然道:“爸媽,大哥剛送完嫂嫂回來。”
溫西故看了一眼妹妹。
他應聲,溫淡道:“枝枝跟同學去商場,我順路載她回來。小姑娘家之間鬧騰,頭髮亂了些。”
低頭,指腹幫她的頭髮整理了下。
兄妹二人。
出乎意料的,十分統一戰線。
你護我,我護你。
溫家爸媽鬆了口氣,還以爲——
不過西故這進展,有點兒神速吧?
曾芸擠眉弄眼道:“是不是該訂婚了?西故,總得對人家女孩子負責。”
溫西故神色微頓。
他啓聲溫淡道:“我跟江夢,分手了。”
在場的幾人,聞言都一怔。
曾芸一陣錯愕,趕緊問道:“爲什麼?是不是你不行?人家大明星你也看不上?”
溫柏咳嗽一聲,示意妻子含蓄些。
曾芸氣吐了,溫家三個臭小子。
全他媽是處男。
這是要斷子絕孫啊!
溫西故沒說別的,“觀念不合適。”
他脫下白大褂,進門換衣服了。
曾芸都快愁死了。
兒子指望不上,指望枝枝吧。
可枝枝……又喜歡薄爺。
明枝拿起手上的行程表,“爸媽。這是三年前,薄家收購溫家那一天,薄司洲的行程表。那天,他不在公司。”
溫柏與曾芸一愣。
沒想到枝枝去查當年的事去了。
“可是,不在公司也能簽字不是?”
曾芸爲難道:“枝枝,你還喜歡薄爺對不對,還是放不下他。”
明枝緩緩點頭。
她開口道:“對不起,爸媽。我放不下薄司洲。”
這輩子,她也不想放開他。
曾芸嘆氣,說道:“枝枝,只要你能證明。薄爺的簽字是被人僞造的,媽媽就不在乎那麼多了。”
明枝水眸微動。
她心口彷彿溢出了什麼。
“謝謝媽媽。”她眼眶微熱。
曾芸抱了會兒女兒,莫名聞到什麼味道。
咦……
又想想,應該是自己跟老公出去酒店做的味道,枝枝怎麼可能呢。
曾芸看了眼溫柏,老夫老妻,孩子又那麼大了,在家裏也不好弄出動靜,只能隔三差五去酒店。
“枝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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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跟爸媽回家裏,吃了頓晚飯。
等到深夜,她見家裏人都睡了。
纔敢去薄家別墅,找男人。
剛進去臥房,就被男人薄脣給咬住,他抱着小姑娘就在沙發上。
薄司洲嗓音低磁輕勾道:“阿枝,今晚在這兒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