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被男人撩撥得也有些喫不住。
他在咬她的耳尖,緩緩的勾咬,指腹底下摩挲。
兩人氣息灼熱,鼻息可聞。
她的理智佔據了上風,按住男人的大手。
“薄司洲,你……”
但在碰到男人有力骨節的手時,意外的灼燙。
明枝擡眼看向他灼熱的眸子。
她擡手,撫上他的額頭。
燙得她移開手。
他發燒了……
是,昨晚他肯定一夜未睡。
薄司洲擒住小姑娘的腕子,他薄脣壓了下來,緩緩親着她的嘴巴。
男人嗓音低磁輕勾道:“做會兒呢,阿枝乖。”
他矜貴的俊臉,沾染一絲熱氣。
明枝與他眸子相對,他眸光灼灼宛若似火。
她輕輕咬脣道:“我不要。”
她偏過頭去。
男人的薄脣吻在了她的脖頸上。
薄司洲眸子閃動炙熱,他將她抱坐起。
他修長的指腹,緩緩摩挲,脣角低啞親她,“還在生氣,嗯?當年不是我籤的字。”
明枝一頓。
她擡眼道:“可昨晚明明……”
她看見了他拿出一份行程。
是三年前的,雖然已經泛舊,但能清晰看見那一天,他在外的公務。
少女渾身一顫,脣兒微動。
“真不是你?那是有人冒充你籤的字……”
明枝心頭跳得很厲害。
如果真不是他。
她就不用跟他分開……
可爸媽那邊,她要慢慢去解開溫家的心結,這仍然是任重道遠之事。
薄司洲薄脣緩緩親着小姑娘的嘴巴。
他薄脣慢慢摩挲,一陣長久的吻,讓她呼吸都凌亂。
男人眉頭微勾,抱着她低磁道:“阿枝,你誤會哥哥了呢。”
他這聲,明枝聽出了幾點兒委屈。
她的耳尖,被他薄脣壓着緩緩親,緊張又無措。
“我……”
明枝雙眼微紅,像個小兔兒。
小姑娘在男人寬闊的懷裏,她略顯無助。
明明她也很難過。
她也不想跟他分手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她剛剛都差點想把他踹下車。
以爲他是想來打分手炮的。
薄司洲眉頭輕勾,他家姑娘也沒給機會讓他說呢。
不過不管怎樣,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男人低磁誘哄,輕勾親道:“嗯,給哥哥點兒補償?”
他親到小姑娘溫軟的脖頸。
還是老婆香,他想了她一晚上。
明枝拂開他,覺得他纏人的緊。
她有點兒生氣道:“要什麼補償?前腳剛出完車禍,一天一夜又沒睡。現在又高燒不退,薄司洲,你要我不要命?”
少女在男人的野腰上掐了一把。
男人低沉悶哼一聲。
他低磁勾笑,吻着她的脣兒,“這不是挺顯而易見的事?嗯?阿枝,做還是不做呢。”
明枝煩他的很。
她耳尖一熱,叨咕道:“看你本事了。”
嗯?本事?
薄司洲樣樣都挺有本事,跟老婆做這方面更有本事。
男人眉頭輕挑。
他抱着她,指腹扯鬆了西裝。
明枝只一瞬,便覺得有什麼感覺涌現。
她喉頭一緊。
男人薄脣的氣息炙熱,他啞着嗓音低聲道:“阿枝,來疼疼我。”
他帶着低磁蠱惑,直到她心底裏去。
少女氣息紊亂。
她要被他鬧騰瘋了。
怎麼會有這麼磨人的鴨子!
她略有些動搖,意識也有些不清晰。
“我,我不能……這裏是溫家,薄司洲,你快回去。”
明枝的意識,一步一步瓦解,努力支撐。
可下一瞬——
就讓她山崩地裂,徹底瓦解。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抱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她被帶着,一件一件往下掉。
直到最後,他慢條斯理指腹微勾,解開了自己的最後。
他嗓音低磁蠱道:“上來。”
明枝看着面前的鴨子。
把他自己除遍了。
她深吸一口氣,雙眼灼熱。
“薄司洲,你不是人……”
她雙眼微紅,他都這樣了,她再不喫,還是她嗎。
少女雙手推倒男人,直接上去。
隨着男人低沉的悶哼。
他喉骨滾動,低磁輕笑,“阿枝,不着急,嗯?”
他看着小姑娘漂亮的秀臉,宛若柿子一樣微紅。
剩下的。
明枝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她覺得自己瘋了。
瘋得很徹底。
彷彿世界瓦解,她都不在乎了……
想他,很想要他。
薄司洲撫着小姑娘,低磁輕笑道:“慢點兒,別弄傷自己。”
他看着自家姑娘,一副急急的模樣,發出陣陣清磁的笑聲。
她彷彿不夠一樣。
直到最後一陣,她氣息不穩。
隨後,她徹底癱倒在了男人懷裏。
毫無氣力,起不來。
“薄司洲,你下輩子投胎當鴨吧……”
少女氣息虛弱,埋首在男人懷裏,耳尖微熱。
他真是,把她榨得半點不剩。
男人眉頭輕挑微勾。
他這次,什麼也沒做,小姑娘自己來呢。
薄司洲薄脣親了親,他嗓音低磁笑道:“嗯,我家阿枝,這麼厲害呢?”
他親着小姑娘的耳尖,安撫她。
她耳尖一紅,瞪他一眼。
他倒是會舒坦,她累得不輕。
薄司洲脣角微勾,這回,該他了。
明枝這纔剛累癱,她肯定不能讓他如願。
“別……”
她含着水眸,看向男人道:“我好累。你抱我一會兒。”
免費鴨子就是磨人,以後她有的受了。
薄司洲感覺小姑娘在跟他撒嬌。
這種時候,並不多。
他忍一會兒,也行。
男人低磁勾笑,抱起她,親了親她的後背。
他抱着小姑娘,在他懷裏睡會兒。
明枝心裏罵了他一百遍。
都怪他。
是他來招惹她的,明明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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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把她勾成這樣,她又徹底累得動不了了,本來傷口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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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添了。
她在他懷裏溫順睡了一會兒。
直到睡到有一絲異樣,她睜開眼,就對上男人——
“薄司洲,你又幹什麼。”
明枝推開男人,他居然。
男人眉頭輕跳微勾,薄脣半掀不緊不緩道:“不是傷了?哥哥給阿枝添一添呢。”
他看着小姑娘泛紅的耳尖。
她拂開他,養足了氣力就從他車裏離開。
可腿一軟,又倒進他懷裏。
丟人……
明枝生平第一次,栽在他這。
她不滿推開他,“誰要你抱我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