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橫的怕不要命的

發佈時間: 2024-12-10 07: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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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等想明白艾麗莎爲什麼要這樣做,突然歹徒毫無徵兆的順手從人羣中拽出一對母子,就在人羣邊上。

 如果剛纔不是艾麗莎給她們推到中間的位置,很可能被拽出去的就是她們。

 現在被拽出去的人是齊衡和他媽咪。

 母子倆剛纔差點就逃出去,可惜還是被逮回來,臉上各捱了幾記耳光,被踹了幾腳。

 母子倆怒瞪歹徒,齊夫人不止不怕,還威脅歹徒:“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要是聰明的就給我們放了,否則讓我老公都給你們槍斃。”

 “啪!”

 她沒想到威脅沒好用,臉上還捱了一記耳光。

 大鬍子冷笑:“槍斃我們?我先斃了你。”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她就要扣動扳機,膽子小的女人發出一陣陣尖叫聲。

 “壞蛋不許打死我媽咪,你們放開我媽咪……”齊衡也衝上去又撲又咬。

 這時候就應該低調聽話,然後謀劃怎麼安全脫身。

 這母子倆平時也是橫慣了的,在今天耍橫並沒有用。

 大鬍子被咬喫痛,隨手一甩給齊衡甩出六七米遠,摔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齊衡——”

 誰都沒想到,小豬會突然站起身喊他,並且還要衝出去救。

 時莜萱拽一把沒拽住,到盛翰鈺身邊被他及時抱在懷裏,急忙對歹徒鞠躬致歉。

 一個黃毛小丫頭,膽子還不小。

 歹徒大概認爲小姑娘也翻不起風浪,加上艾麗莎態度很好,就沒追究。

 時莜萱道:“她家裏在L國很有地位,你還是不要衝動的好,不管你們是求財還是求什麼,爲了一個女人壞了大局不值得。”

 她給了歹徒面子,加上她說的也有道理,歹徒們也就算了。

 只是又甩給齊夫人幾個耳光,讓她老實點,一會兒讓她說什麼就說什麼,要命還是聽話,選一個。

 齊夫人剛纔差點被打死,驚出一身冷汗,終於意識到在這些人面前耍橫沒有用,只怕繼續橫下去,自己和兒子都要交代在這了。

 她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大鬍子就當着衆人面打電話,自己報警!

 “警察局嗎?我是飛鷹,我現在在皇家幼兒園,有不少學生和家長都在我手裏,你們過來一趟吧。”

 飛鷹?

 有人聽過飛鷹的名號,當時就嚇的暈過去。

 飛鷹是當地一個很著名組織的二把手,大哥叫禿鷲,一年前被警方抓到監獄裏準備執行死刑了,這時候他們到幼兒園來就是想用這些人做人質,救大哥。

 警察局。

 接線員慌慌張張向警署署長彙報:“署長不好了,有人綁架了皇家幼兒園的學生。”

 “胡說,一定是哪個醉漢喝多酒報假警,拿我們尋開心呢,不用管……”

 電話還沒掛斷,署長說的話,大鬍子在這邊聽的一清二楚。

 他招手讓人給齊衡母子帶回來,對他們道:“說話,告訴警察你們是誰,這裏是哪。”

 齊衡媽媽還算鎮定,沒有像是別的夫人太太嚇的說不出話。

 她吐字清晰給自己位置,還有剛纔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下,最後報出身份:“我是你們齊長官太太,我和兒子齊衡都在他們手裏。”

 ……

 警鈴聲大作。

 無數警車停在皇家幼兒園外面,幼兒園被圍的水泄不通,但狙擊手卻找不到合適的狙擊位置!

 四周是空曠的草地,十分平坦。

 沒有建築,甚至都沒有高一點的大樹。

 沒有合適的狙擊位置,就只能派談判專家和歹徒談,看他們想要什麼樣的條件。

 談判專家進來了,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面向老實忠厚,讓人第一眼看着就覺得可以信任。

 “飛鷹,我們又見面了。”談判專家道。

 還是老熟人。

 飛鷹對他笑笑,像是拉家常一般:“我來的時候就在想,這次會派誰過來?最好是我的老熟人,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老朋友更好談。”

 “你讓你們的國家放了我大哥,我放她們,否則今天就同歸於盡吧,這麼多人陪我,我也賺了。”

 談判專家面色凝重,並沒有馬上就答應,也沒有立刻就反對。

 而是道:“你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我一個人不可能做主,你得等。”

 “可以,沒問題啊。”

 飛鷹很“好說話”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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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判專家準備離開,人羣裏立刻爆發出陣陣哭喊聲。

 “你別走,救我們出去。”

 “沒用的廢物,他們要什麼人放了就是了,我們這麼多人命還不值一個人值錢嗎?”

 “我要是有個好歹,我老公得拉着你們警察全部給我陪葬!”

 ……

 人們七嘴八舌,越說越憤慨。

 而且這些人身份都不一般,有國家要員,還有要員家屬。

 本來談判專家要回去給這邊的情況向上面彙報,但這種情況,他一時也走不了。

 只能好言勸慰,就是沒有用罷了。

 被槍口對準,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她們無法淡定。

 貴婦們平時一個個高傲端莊,但到這種時候就高傲不起來,更端莊不起來了。

 一個個哭的悽悽慘慘,操場上熱鬧的不得了。

 趁亂。

 盛翰鈺給一張紙條塞在時莜萱手裏,紙條上寫的很簡單,只有四個字“一切有我。”

 時莜萱重重點頭,緊緊給時然摟在懷裏,三個人不哭不鬧,在人羣中顯得很平靜。

 但鬧也沒有用。

 來談判的人還是走了,他們只能等待。

 剛纔專家在的時候,這些人無論怎麼哭,怎麼鬧都沒有人管,但人走了再哭就不行了。

 有兩個人被打後,人羣裏重新安靜,只有小聲的哭泣聲。

 兩小時過去了。

 談判專家沒回來,但天上的雲層卻越來越厚,很快擋住太陽。

 起風了,天色愈發暗沉。

 “啪”。

 “啪啪——”

 有雨點落到盛翰鈺臉上,要下雨了。

 小豬有先天弱症,不能淋雨。

 時莜萱想給外套脫下爲女兒遮擋風雨。

 她剛擡起胳膊,馬上有歹徒發現,厲聲呵斥:“你幹什麼?不許動。”

 時莜萱解釋:“我女兒身體弱不能淋雨,我想用外套給她遮擋下。“

 “不行。”

 飛鷹吹鬍子瞪眼睛,毫不猶豫就給拒絕了。

 這個口子不能開,有一個這麼做就回有第二個。

 衣服擋在頭上,底下搞什麼小動作都不知道,這些人在他眼裏是人質,是物品,是不能有自己思想和行動的人。

 《時莜萱盛翰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