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對面的男人眉頭一沉。
他眸子灼熱,嗓音略啞道:“把哥哥親了,摸了,做了個遍,就扔了?”
薄司洲脣角微動,他家小姑娘,哪兒都好。
就是少了點兒良心。
明枝聞言一頓,她低聲道:“也沒有做了個遍……還有別的沒試過。”
她就跟他做了一次,哪有他說的那麼……
何況,他又沒喫虧。
薄司洲英挺眉頭微勾,他嗓音低低道:“這麼說,阿枝還想試點兒別的?你過來。還是我來接你。”
他準備好了黑色領帶,可以在浴室裏摁着弄一回。
男人浴袍加身,倚在陽臺前,薄脣咬着煙。
跟視頻對面自家小姑娘哄聊。
明枝瞟了他一眼。
她目光,緩緩移動他微微敞開的領口。
她捨得嗎?
在心裏問了一萬遍,舍不捨得跟他分手。
答案都是,不捨得。
少女長睫微垂,“薄司洲。”
她低低,低低的輕喚着。
晚風很溫柔,月亮泛着光,柔軟的灑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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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很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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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他在身邊。
對面視頻的男人薄脣咬着煙,他修長的指腹緩緩解開浴袍。
薄司洲眸子迷離,嗓音繾綣微勾,“嗯?”
他想脫了,跟老婆果聊。
明枝雙眼微紅酸澀。
她咬脣,醞釀許久纔開口道:“我想你。你過來。”
“到我身邊來。”
她擡眼,看向男人。
方纔她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可是她放不下。
儘管爸媽告訴她,溫家跟薄家永遠不可能結成親家。
她也……
好捨不得。
好捨不得。
薄司洲眸子炙熱微動,男人咬開了菸蒂。
煙有點兒苦。
他摁滅了,放在一旁菸灰缸,嗓音略啞勾挑道:“乖乖等着哥哥,嗯?”
男人矜貴修長的腿,擡起下了電梯。
明枝掛完電話就有些後悔。
她怎麼……
怎麼就一時衝動,把他叫來溫家了。
所有人都讓她跟薄司洲分開,她在此刻還如此犯險。
“你別來了。”
明枝聲音悶悶道:“我睡了。”
底下,男人上了柯尼塞格。
他矜貴的骨節搭在方向盤上,眉頭一挑。
薄司洲注視着電話那邊她略有些口是心非的臉兒。
他薄脣微動,嗓音低勾道:“不是想見我?不見了?”
對面少女微頓。
明枝抿脣道:“你帶那個了嗎。”
男人脣角微勾,拖長調子道:“哪個?阿枝,說清楚點兒。”
他西裝褲裏帶着呢。
少女眉頭微擰。
“……小氣球。帶了嗎。”
她怕他亂來。
不如提前準備好。
薄司洲聞言脣角淡勾,他指腹摩挲聲響,讓她聽見。
他想起什麼,眉頭淡泊禁慾。
男人嗓音略啞道:“怎麼,想跟哥哥打分手炮?”
他注視着她漂亮的臉兒,眸子深刻。
明枝確實是這麼想的。
她想先分開一段時間,但也沒有想好。
理智告訴她等查清楚來龍去脈,可感情告訴她做不到。
萬一他被別的女人劫走了呢?
他這種騷鴨子,有多少女人上趕着爬他西裝褲腿。
她不是不知道。
“不是。”
心事被覺察,她只能吐出這兩個字。
薄司洲眸子低淡輕笑,男人嗓音略啞道:“那就是,純粹想睡哥哥呢。”
他帶的挺充足,一晚上可以用幾十次。
他家姑娘,也想要他。
明枝一頓。
她咬脣開口道:“你是我包的鴨子。我想睡你就睡你。薄司洲,我現在不想睡了。你別過來。”
她拿過藥膏,指腹摩挲。
今天上最後一次藥,就痊癒了,也不疼了。
薄司洲眸子閃爍迷離,他清晰看見小姑娘指腹往下。
他喉骨幹緊滾動,男人嗓音低勾道:“不想睡我,勾我?”
他眸子裏帶着淡淡。
“嗯?阿枝,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男人喉骨低啞,嗓音低磁。
明枝耳尖滾燙。
她剛剛難道沒擋住攝像頭?
那她豈不是——
正對着他抹藥了。
她秀眉一擰,看向男人道:“你說是勾就勾吧。看也看了,掛了。”
少女正想摁滅屏幕,心口怦怦跳。
薄司洲脣微挑,男人低啞道:“想嘗一嘗,阿枝的。”
他上回親過,很軟很深。
他脣勾弄過,咬了好久,全都吞了下去。
她那時的模樣,分明是歡喜的。
明枝一熱。
她被他這麼一說,瞬間想起上回的場景。
腦子被充斥。
彷彿還能感受到他薄脣掠過的戰li與酥熱感。
“……薄司洲!”
少女咬牙,她終是受不了。
男人薄脣微勾輕笑。
他整個人不鹹不淡,矜貴倚在皮質車座上。
薄司洲低淡勾道:“阿枝,哥哥難受呢。”
他嗓音低啞勾撩,緩緩的。
明枝耳尖快要炸裂。
她被他低沉的啞聲,勾的快要懷孕。
“你……”
她雙眼含水微紅,咬脣道:“你忍着。不要告訴我,我沒辦法幫你。”
她現在都有點,自身難保。
薄司洲眸子微眯,男人灼熱道:“阿枝,把釦子解開點兒。嗯?”
他俊臉近在咫尺,視頻裏感受到勾癮的氣息。
他注視着小姑娘,微微白皙的領口。
想咬。
想要讓她解開,他看個夠。
明枝耳尖微紅,她罵道:“薄司洲,你是不是有病?”
她攥緊了自己的領口。
他在視頻裏,都能對她非分之想。
什麼角度都能被他找到。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拖長嗓音道:“嗯,腿開點兒。”
他眸子閃爍,脣角微勾。
“讓哥哥,看清楚點兒。”
他薄脣咬了根菸。
明枝看着對面視頻男人越發迷離的眸子。
她渾身一緊。
他這是想在車裏——
她說道:“薄司洲,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氛圍?我在跟你談分手。”
他到底有沒有聽她在說?
非要讓她罵他,他才心裏舒服?
什麼男人!
薄司洲脣角淡勾道:“我不同意。怎麼分?”
他薄脣吐了口煙,白色的煙霧氤氳。
男人深刻的眸子迷離。
他現在跑過去跟小姑娘來一炮,是不是就不用分了?
明枝看向他。
她說道:“你要是當年不簽字。我們就不用分手。”
她深吸一口氣。
她乾脆親自過去一趟,去把整件事說清楚。
帶上終止的戀愛協議,前去薄家。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他嗓音低啞道:“什麼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