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萌萌覺得有些好笑,道,“是不是真的,陛下現在悄悄派人過去查就行了。”
玄都國皇帝半信半疑,他仔細的分析,宋萌萌屬於有仇當場就報的人,確實沒有必要編造這個謊言,拐彎抹角的去陷害兩位駙馬。
“來人”玄都皇帝打了個手勢,20名黑衣人出現,領頭的黑衣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從眼角處一路延伸到脖頸下,看起來有些嚇人。
“你帶人去查一查,兩位駙馬現在在幹什麼?先去大公主府上地下室和鶴湘館這兩個地方查看一番。”
大公主和二公主想要出宮。
宋萌萌攔住她們。
“宋萌萌,你這又是在幹什麼?本宮回去找駙馬關你什麼事?”
“宋萌萌,別欺人太甚,是不是你派人栽贓陷害駙馬,所以才阻止本公主和大皇姐回去找駙馬?”
大公主和二公主死死盯着宋萌萌,臉上瞬間籠置了瘋狂的殺機,質問道。
宋萌萌直接把她們綁住,無所謂道,“宮外有你們的駙馬的眼線,你們一出宮,你們的駙馬立即會收到消息,那還怎麼捉姦在牀?”
玄都國皇帝覺得信宋萌萌一回也不虧,他確實有點看不透兩位駙馬。
另一邊,大公主府上的一個隱祕地下室被領頭的黑衣人打開,二十個人下去的時候,被下面的金銀財寶晃花了眼,駙馬真有錢呀!地下室盡頭有一個房間,外面還裝着隔音的木板,黑衣人打開房門,看到駙馬和一女子在牀上顛龍倒鳳,沒來得及穿衣服。
“罪過罪過”領頭的黑衣人雙手合十,抱歉道,然後帶着兄弟把兩個人裹好牀單,綁成糉子,扛起就走。
大公主的駙馬叫翟永昌,他從小便習武,意識到這羣黑衣人可能是皇上派來的,便道,“這位小兄弟,能不能行行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別帶本駙馬和小情人去皇宮了,本駙馬給你1200兩黃金,怎麼樣?”
領頭的黑衣人明確的拒絕了,一頓飽和頓頓飽,他是知道選擇哪個的。他覺得大周的昭月公主並不簡單,他惹不起。
“來人,有刺客,把他們都抓住”,翟永昌眸底裹挾着幾分寒涼的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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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黑衣人一臉平靜,脫下一隻一個月沒洗的臭襪子堵住了他的嘴。
他們是皇帝的親衛,身上有皇帝的令牌,倒是不怕公主府的侍衛追殺。
領頭的黑衣人又帶着弟兄悄悄來到鶴湘館,把在裏面風流的二公主駙馬同樣用被單包起來,把小倌也打包帶走。
鶴湘館老鴇拼命在後面追着領頭的黑衣人,“哎哎哎,客官你還沒給錢呢?小倌沒有贖身你不能帶走……”
一聽說要錢,黑衣人扛着駙馬和小倌逃也似的跑了,老鴇爲了追他還摔了個狗喫屎。
他們扛着人回到玄都國皇宮的御書房內。
“咳咳咳咳”玄都國皇帝瘋狂的咳嗽,這算是捉姦在牀了吧?
大公主燕鸞姝不可置信用手指擡起駙馬小情人的臉,道,“筱佳,你竟然還沒死?”
筱佳是她的閨中蜜友,幾年前,這位閨中蜜友家裏失了一場大火,最後找到了一具和筱佳極其相似的女屍,她一直認爲筱佳是死了的。
大公主燕鸞姝看着筱佳脖子上的紅印,那牙痕是翟永昌的,她不可置信的退後幾步,用手指着筱佳的鼻子,怒道,“你當年詐死,一直躲在地下室做本宮駙馬的小情人,對吧?”
二公主燕挽歡更加崩潰,她的駙馬居然是個斷軸,還穿着女子的肚兜,她氣極,一個大逼兜扇向駙馬的臉,道,“芃仕加,你說,晚上和本公主行房事的,那人是不是你?”
二公主發怒了,拿出一根帶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青樓小倌上。
青樓小倌哭的梨花帶雨,求救道,“大官人,救救我呀,奴家犯什麼錯呀?”
他命不由己,從小便是奴籍,想在混口飯喫渾渾噩噩在這個世界活上去而已,爲什麼突然被人拐到皇宮,小倌想不明白。
駙馬芃仕加忙過去護住青樓小倌,不悅道,“他只是一個打工人罷了,你爲難他幹什麼?”
二公主燕挽歡氣極,此時又見宋萌萌和陸景澈在旁邊啃瓜子看好戲。
“大周太子陸景澈,都怪你”,她臉色鐵青,眼神冷冽,走到陸景澈跟前怒道,“如果不是你在大周的宮廷宴會上,無視本公主,害本公主丟臉,本公主也不至於匆匆回到玄都國隨便找個駙馬證明自己的魅力。”
陸景澈:……
這女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他那次在宮廷宴會上壓根都沒跟這女人說過半個字,好吧!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怎麼就害她丟臉了?明明是她自作多情關本太子什麼事?
宋萌萌大聲對玄都國皇帝喊道,“陛下,你二女兒變神經病了,趕緊的建個精神病院吧!”
玄都國皇帝臉拉長得像個苦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想拿帕子擦眼淚了,這都什麼事呀?新年他什麼倒黴事都碰上了!
最後,大公主抱着二公主哭了。
宋萌萌搖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喬允惜咬着手指,感覺眼前這一切不可思議,大公主和二公主確實倒黴,還好她遇到萌萌,她是三個公主中最幸福的一個,最幸運的一個!
喬允惜一臉魘足地抱着宋萌萌,把小腦袋埋在萌萌懷裏。
陸景澈喫醋,拽了拽宋銘澤,嫌棄道,“未來二舅哥,你不行呀!”
宋銘澤:……
他男人那方面沒問題的。
“太子,你什麼意思?”
“唉”陸景澈嘆了一口氣,道,“宋銘澤讓你媳婦回來抱你,不要抱本太子的宋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