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立馬將問來的內容說了出來。
“晴天的人說,文件是他們內部人不小心加上的,但那個人正在出絕密任務,聯繫不到,說……說讓您再等……等幾天。”
司玄一邊說,一邊看着司夜冥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讓他們重新再發一份。”
“司……司爺,我問了,他們說給過來的是原件,他們不會留別人的隱私信息,給出去後就自動銷燬了,所以您手上是唯一一份。”
言外之意,對方也沒有辦法。
司夜冥捏了捏發疼的額頭,有些無力的說道:“都出去。”
技術總監立馬退出去了,司玄站了一會,想說幾句什麼安慰的話,可是發現自己不知怎麼開口。
嘆了口氣,司玄看了他幾眼,最終只能無奈的走了出去。
司夜冥放下手,視線緊盯桌子上的筆記本,想了想走向辦公桌拿起手機,找到了幾天前那個從z國打過來的號碼。
萊納公館裏。
楚希文和江心念是m國下午兩點的時候到的,這個時候夏梔初在書房裏,莫北梟在招待兩人。
不,不能說是招待。
楚希文都坐了好一會了,連杯茶都沒人倒。
“梟哥,你這沒請傭人嗎?”楚希文去了廚房泡了一壺茶出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莫北梟眼皮掀了掀,漫不經心的道:“請了。”
“那怎麼客人來了,都沒個人來招待一下?這種情況不得讓人收拾東西滾蛋?”楚希文倒了杯茶放到江心念面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沒必要。”
其實莫北梟平時在家的時候,傭人早上打掃完衛生後,除了飯點纔會出現,因爲他不喜歡家裏生人走動。
楚希文:“……”
信不信他現在就扛着飛機回z國?
想了兩秒鐘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忍一忍,就當帶丫頭來玩了。
楚希文喝了口茶,看了眼江心念的手機,又向莫北梟問道:“梟哥,着急忙慌的把我叫過來什麼事?”
“莫逸塵在找你。”
“你的意思是讓我以身涉險?”楚希文一下子激動起來。
“你還能讓自己陷入危險?”
“呵,話是這麼說,可不是怕萬一嘛,畢竟我現在不是孤家寡人了。”
楚希文摟着江心念的手收緊,然後往她頭髮上親了一口。
楚希文懷裏的江心念正抱着手機在回覆消息。
昨天傍晚學校那一出,葛青她們都在宿舍羣裏發了好多消息問她了。
只是昨天出了學校,在車裏被楚希文翻雲覆雨了一番,然後又坐上了來m國的飛機,一直都沒時間碰手機。
這會一看,消息都堆到了99+了。
青青子衿:【我靠,原來心念有男朋友了。】
青青子衿:【這麼久了我還被矇在鼓裏,要不是今天這一出,根本不知道啊。】
酒釀小袁子:【心念同學藏得很深啊!】
韓式炸雞:【不行,我不開森,這樣我們宿舍就只有我一個單身的了。】
酒釀小袁子:【你也抓緊找一個唄,這都大三了,趁着畢業前找一個。】
青青子衿:【對學校裏談的比在外面談的要好,社會上的人就比較……怎麼說呢,可能心思比較深吧。】
青青子衿:【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心念的男朋友看起來就還行。】
酒釀小袁子:【哇塞,不行看在法拉利的面子上也得行啊。】
韓式炸雞:【9494而且以我5.0的視力,妥妥的一個大帥哥呀。】
……
好多都是昨天晚上的消息,就在她出了校門以後沒多久。
還有幾條是今天上午的消息。
韓式炸雞:【心念同學昨晚太累了吧?居然敢翹課?】
酒釀小袁子:【奇怪的是,剛剛滅絕師太點名居然什麼都沒說。】
江心念粗略的看了一遍消息,然後簡單的回覆了幾句,告訴她們自己請假了,然後就收起了手機。
這時,一道鈴聲響起,江心念和楚希文的視線下意識看了過去。
看到來電顯示,莫北梟眼睛閃了閃,起身往陽臺上走去。
推拉門關上,莫北梟按了接聽。
“喂,司總,您有什麼事?”
“莫先生,讓晴天調查的事有結果了,但發過來的內容無法打開。”
“哦?怎麼回事?”
“文件被加了密。”
莫北梟佯裝生氣,“還有這樣的失誤,司總稍安勿躁,我瞭解看看。”
“好,麻煩莫先生了。”
掛斷電話,莫北梟一手轉着手機,一手扯着陽臺上那盆富貴竹的葉子玩。
等了五分鐘之後,他纔給司夜冥回了電話過去。
“喂,莫先生。”司夜冥的聲音急急傳來。
“不好意思司總,晴天的事我向來不過問,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失誤。
我剛剛瞭解過了,也已經嚴厲的批評過了,煩請司總再等幾天,等人出任務回來後,我讓他第一時間聯繫您給您解碼。”
聽到這個答案,司夜冥那點希望破滅了,他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莫先生不知道結果嗎?”
莫北梟眸子閃了閃,“哦,晴天不是所有事都跟我彙報的。”
“那好,打擾莫先生了。”司夜冥的嗓音裏透着點失落感。
“是我沒管教好底下的人,給司總帶來麻煩了。”
莫北梟態度很好,讓人指責的話都說不出口。
掛了電話,莫北梟心想,該找個機會再問問沈碧雲的意思了。
再拖下去恐生事端。
莫北梟眯了眯眼睛,心裏想着些什麼。
這時,陽臺的推拉門被打開了,楚希文的腦袋探了進來,“梟哥,你不會揹着小嫂子幹什麼壞事吧?接個電話居然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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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想睡大街你就繼續說。”
“別呀,我不就開個玩笑嘛,誰不知道你愛嫂子愛到了骨子裏,怎麼會幹壞事呢?”楚希文立馬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就當我放屁吧。”
“嘴是挺臭的!”莫北梟說完,直接就走了出去。
嘴挺臭?
楚希文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靠,自己坑自己。
是夜。
莫北梟給夏梔初洗完澡後,抱着她躺在了牀上。
時間還早,兩人都還沒睡意,夏梔初突然感嘆了一句,“這樣是不是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你這是嫌安靜了嗎?”
“嗯?”
“那我們做點有聲音的事。”
許久,夏梔初捂着紅腫的嘴巴,嬌嗔了莫北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