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這又是誰弄的?嗯?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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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被男人抱起,她掙脫開他道:“我還沒好……”

 少女嗓音炙熱,下一瞬已經落入綿軟的被褥。

 薄司洲掀開底擺,男人指腹勾動,緩緩檢查。

 他眸子深黑灼熱,低磁輕笑道:“還沒好?這是什麼呢?阿枝。”

 他勻稱的指腹亮出來,泛着水光兒。

 明枝臉一熱。

 她推開他,蓋住自己,咬牙道:“薄司洲,你老臉是離家出走了是嗎?”

 不想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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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鴨子!

 做鴨去吧,她不要這個未婚夫了。

 他還敢拿給她看……

 薄司洲薄脣微勾,男人俯身而下。

 他將軟枕,墊在小姑娘腰下,讓她腰肢擡高一些,方便。

 男人嗓音低磁道:“羞什麼,我不是親過咬過,嘗過?”

 明枝瞬間炸裂。

 她蓋住自己,想原地活埋。

 “你別說了,求你……”

 少女聲音微微顫抖,渾身發麻發軟。

 薄司洲眸子灼熱深黑,男人嗓音清磁勾啞。

 他將小姑娘抱起低哄,“一天一夜,阿枝,我們一共做了幾十次。現在知道羞了?”

 他清雋矜貴的臉龐,帶着一絲禁慾淡笑。

 明枝受不了了。

 她寧可自己耳朵聾了。

 那天他就是像現在這樣,一邊做一邊在她耳邊說這些要命的話。

 她推開他,呼吸都有些微滯。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她今晚要是在這裏跟他過夜,回去就沒辦法解釋了。

 薄司洲脣角玩味低勾,男人嗓音低淡道:“不喜歡跟我做?”

 他眸子深黑灼熱,看着懷裏的小姑娘。

 明枝咬脣,她耳尖微熱。

 她道:“不是……”

 她很滿意,甚至滿意過頭了。

 但就是太滿意了,她怕。

 上一次他瘋了一樣,要是每一次都這樣,她是不是要躺進醫院去了。

 “你讓我,讓我養養。再養幾天。”

 明枝艱澀的開口說出來。

 何況,他也纔出完車禍,怎麼還有精力想這些?

 她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薄司洲指腹檢查過,他嗓音低笑道:“已經癒合了。”

 他全都嚐了個遍。

 明枝擔心他強來。

 她坐在他的雙腿上,與他正面相對。

 少女揪着他的浴袍,有些緊張。

 “薄司洲,你這樣太無賴了——”

 “又不是你一個人在忍……”

 她擡眼,咬脣道:“憑什麼你就得想要就要。那我要是想要,我還不是會剋制自己?”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

 他看着小姑娘一點一點,委屈數落着他的不是。

 薄司洲脣角微動,他眉頭勾動,似笑非笑道:“我的錯?”

 少女像個小兔子一樣。

 她杏眸擡眼,義不容辭看着他。

 半會兒,男人嗓音低笑輕哄道:“嗯,我的錯。”

 他薄脣親咬着她的脣兒。

 緩緩仔細品嚐。

 現在都有老婆嘴巴親挺不錯了,得知點兒足呢。

 明枝眉頭舒緩。

 她就這麼被他薄脣親咬,緩緩地親疼着。

 “你……你把薄阿姨扔哪兒了?”

 她這個詞用的就很靈性。

 薄司洲薄脣壓着她的,他邊親邊說道:“扔醫院。”

 他一路往底下親。

 明枝一頓,她說道:“薄阿姨的相機裏,有你跟我……我們做……”

 她耳尖微熱,沒法說下去。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拍下來的。

 她就記得病牀上,薄司洲纏着她得很,她不得已才答應的。

 但也沒做成就是了。

 薄司洲眉頭勾挑,男人嗓音低淡道:“備份在我這兒。要一起看?”

 他把相機內存,調了出來。

 明枝雙眼微怔,她慍意道:“在你這?你存這個幹什麼,你……”

 她猛然想起那一天一夜,在他這的事。

 “薄司洲,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監控?”

 她起身,推開他,下牀去找。

 他肯定自己存下來,每天晚上看了。

 薄司洲喉骨滾動,眉頭不緊不緩一勾,“嗯,存了呢。留個紀念。”

 他摁着她回來,攬入懷裏。

 男人眸子深黑灼熱,一想起那些翻雲覆雨的畫面,他就忍着疼。

 明枝感覺什麼的像石頭一樣。

 她慍意拂開他。

 “你是不是整天除了想跟我做,就是想跟我做?薄司洲,你到底是不是人?”

 她生氣的很。

 薄司洲喉骨滾動,男人嗓音略啞低勾,“哥哥是畜牲呢。”

 他指腹勾挑摩挲她的下巴。

 這點,不是早就知道了?

 做的時候,他也挺畜牲的,小姑娘還挺喜歡不是?

 明枝咬脣。

 她真是受不了他了。

 “我手腕被你領帶繫着的勒痕。還沒消。薄司洲,你真是畜牲到家了。”

 她雙手手腕能看出痕跡。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

 薄司洲不緊不緩,慢條斯理扯開浴袍,露出緊實的渾身。

 只見他後背,脖頸,修長的腿。

 上身,底下,全都是小姑娘的掐痕。

 還有被她親得發紅發紫的地方。

 男人眉頭微勾,嗓音勾笑道:“這又是誰弄的?嗯?阿枝?”

 明枝:“………………”

 她啞口無言。

 看着他這副渾身的樣子,她呆滯了。

 她有那麼、那麼、那個嗎……

 那也都怪這個男人自己勾她的,她都是被迫的。

 少女耳尖燒紅髮燙,不敢看他身上。

 這無不彰顯了兩人激烈的愛。

 薄司洲將小姑娘箍緊懷裏,他嗓音低醇淡勾道:“車禍腿上微微骨折,西故在給我做手術,都看見了。”

 男人嗓音低磁輕笑。

 他注視着懷裏像個煮熟的蝦似的小姑娘。

 明枝一怔。

 什、什麼?

 大哥都看見了……

 那豈不是——

 她耳尖冒熱,尷尬地無地自容,埋在男人懷裏一聲不吭。

 “都怪你……薄司洲!你自己畜牲,自己不要臉,非要把我也拉着一起……”

 她悶裏悶氣的罵着。

 薄司洲脣角玩味勾挑,男人擡起她軟白的下巴。

 他嗓音低淡勾笑道:“嗯,不是你求着要跟我做?我家阿枝,怎麼喫完就不認人呢?”

 他把她弄舒服了,現在她不認了。

 明枝耳尖微燙,她咬脣。

 那還不是他勾她……

 她只是犯了每個女孩子都會犯的錯而已。

 是他先親咬她那的。

 “那我不想跟你做了,還不行嗎。”

 她再也不要跟他做了。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的腰肢。

 男人薄脣親咬了下來,嗓音低磁勾笑,“流了這麼多,還說不想做?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