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睦洲,人們傳頌着一段傳奇故事。傅九曜,這位來自睦洲的神祕人物,帶着一個昏迷重傷的女子回到了這片土地。這一事件迅速傳遍整個睦洲,成爲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傅九曜,被譽爲睦洲的天之驕子,他的名字如同璀璨星辰,閃耀着光芒。他的眼眸猶如朝陽般明亮,讓人無法直視。作爲睦洲的主宰者,他的地位無可撼動,是所有人心中如太陽般重要的存在。
自從傅九曜接管睦洲以來,他身邊從未出現過任何女性身影。他平日裏保持着清冷禁慾的形象,讓人們對他充滿敬畏之情。然而,當人們得知他從外面帶回一個女人時,整個睦洲都爲之沸騰。他們期待着這個女人能夠成爲傅九曜的伴侶,爲他們的主宰者帶來新的生機和活力。
家族中的叔伯兄弟們得知這個消息後,都疑惑不解。他們立刻奔走相告,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個被傅九曜帶回的女人。經過商討,族中八大支部家主決定一同前往傅九曜的天鏡湖等待。那裏是傅九曜的私人領地,也是他的住所。
天鏡湖,位於睦洲的中心地帶,四周環繞着湖水,猶如一面巨大的鏡子。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天空和周圍的景色,美不勝收。湖邊綠樹成蔭,花草繁盛,彷彿人間仙境。
天鏡閣,坐落在湖中央,猶如一座雄偉的宮殿。它佔地廣闊,建築風格獨特,融合了東方和西方的元素,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美感。閣內佈置精美,傢俱和裝飾品都是上等材質製作而成,彰顯出主人的尊貴身份。
湖中四周佈滿了機關陷阱,這些機關巧妙地隱藏在水中和岸邊,一旦有人觸動,便會引發致命的攻擊。因此,沒有人敢輕易接近天鏡湖,除非得到傅九曜的允許。
這裏是歷任睦洲之主的專屬之地,只有閣中之人撐船而來接送,客人才能登陸。這種嚴格的安全措施確保了天鏡湖的保密性和安全性,也體現了傅九曜對自己隱私的重視。
天鏡閣猶如一座孤獨隱世的古城,靜靜地漂浮在湖中心。它的建築風格充滿了古色古香的韻味,與周圍的自然環境相得益彰。園林中的花草樹木修剪得精緻有序,小徑蜿蜒曲折,彷彿一幅美麗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傅九曜從飛機上下來後,便一直緊緊地抱着鬱錦,一路上坐車來到了天鏡湖。沐瑾緊隨其後,一同抵達湖邊。她輕輕搖響了一條以銀線纏繞的鈴鐺,清脆的鈴聲迴盪在空中。
不一會兒,湖中心出現了一艘小船,緩緩駛向岸邊。船上站着的是殊朗,傅九曜的心腹之一。他和沐瑾一樣,自小陪伴在傅九曜身邊,忠誠無比。
船剛一靠岸,傅九曜便抱着鬱錦上了船。殊朗好奇地看了一眼傅九曜懷中的女子,心中暗自驚歎:原來她就是那個讓主人心心念唸了十多年的女孩!
沐瑾輕聲提醒道:“我們快回閣裏吧。”殊朗這纔回過神來,連忙划船向湖中駛去。
傅九曜小心翼翼地將鬱錦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內,隨後讓人迅速去請醫生前來診治。
殊朗聽到下人的稟報,得知八大支家主都在天鏡湖外等候,便立刻前往二樓,準備找傅九曜詢問情況。
沐瑾守在房間外,見他正要敲門立刻攔住了他,沉聲說道“主傅醫生在裏面給鬱小姐治療,不可打擾”
殊朗沒跟着傅九曜去A國,所以A國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情,只知道主上這次去了A國抱回重傷昏迷的心上人,還把傅醫生給喊來了
“可八大支家主都在岸上等着主上傳話”殊朗有些着急
沐瑾一聽,心中頓時明瞭,想必是主上帶回陌生女子的消息走漏了風聲,引得八大支家主前來一探究竟。他當機立斷道:“傅醫生治療病人時最忌諱他人干擾,你們快去傳話上岸,讓各位家主暫且返回,明日主上必定會派人傳信給他們。”
殊朗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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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傅九曜單膝跪地,動作輕柔得彷彿怕驚擾到牀上的人兒,小心翼翼地爲鬱錦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眼中滿是憂慮與疼惜。
而一旁的傅言則是首次目睹他如此緊張的神情,不由得分心了片刻,導致手中的銀針偏離了幾分。昏迷中的鬱錦眉頭緊蹙,口中不安地呢喃着胡話。
傅九曜橫了他一眼,語氣冰冷地說:“專心治療。”
傅言被他瞪得心裏一陣發虛。在外人眼中,他向來以殘忍無情着稱,但面對傅九曜時,他卻心生畏懼。彷彿是血脈中的某種力量,讓他無法抗拒這位小叔叔的威嚴。傅九曜天生就是一個領導者,無論身處何處,都沒有人敢於違揹他的意願。
傅言不敢再胡思亂想,他專注地轉過身,配好藥劑後,小心翼翼地將針頭插入女人的手臂。女人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眉頭緊緊皺起。
傅九曜的周圍瞬間變得更加寒冷,傅言無奈地解釋道:“這針會有些痛,我真的無法控制……”
“是你醫術不精!”傅九曜冷冷地迴應。
傅言嘆息一聲,不敢反駁他。
隨着藥劑緩緩輸入體內,鬱錦的臉色逐漸緩和,痛苦的表情也減輕了不少。然而,她的意識仍然沒有完全恢復清醒。
傅言搖頭嘆息着說道:“幸好你之前及時給她使用了我平時爲你準備的解毒劑,暫時壓制住了毒性。否則,如此霸道的毒藥,她肯定無法承受得住!”
傅言醫術精湛,若連他都如此棘手……傅九曜心中不禁後怕了起來。他知道,這意味着他們面對的情況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你有把握沒?”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彷彿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傅言面色凝重,眼神堅定但又透露出一絲無奈,他中肯回答道:“我只能用藥一直壓制毒性不擴張,但這毒無解,她估計這輩子只能這麼沉睡下去了。”
傅九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瞪大了眼睛,厲聲問道:“她連醒的機會都沒有?!”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