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說完,又怕傷着他的心。
到時候又得哄。
她湊上去,親了下男人的薄脣,與他灼熱的眸子深刻對視。
“薄司洲,我不能在這耽擱太久……下次再做好不好?”
她這纔跟媽媽說出來送送他。
他每次太久了,怎麼可能一會兒就做得完,到時候又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這裏是在溫家,要是被發現,那就是捉姦在車。
薄司洲脣角低淡勾挑。
男人嗓音低醇道:“親我。”
他注視着小姑娘漂亮嬌脣的脣兒,泛着水光。
明枝才擡頭。
剛剛不是親過了嗎。
又要親?
她嘴巴都親麻了。
“那就最後一次,親完我就回去了。”
少女主動湊過去,剛想脣舌交纏。
下一瞬,被男人摁在車皮座上,親得很狠。
明枝是用力推開車門,才掙脫開出去的。
她嘴脣都被男人親白了。
狗東西!
車外,阿開訕訕,瞧見明枝小姐跑回去了,纔敢卑微上車。
生怕薄爺跟明枝小姐在車裏來一發,自個兒在邊上看着不好。
“薄爺,咱要回去不?”
薄司洲眸子深刻迷離。
他燃了根菸,俯首冷淡道:“嗯,開擋板。一會兒再開車。”
男人先自己解決下。
被小姑娘撩起來的火,只能自個兒熄滅。
老婆對他,挺心狠嗯。
阿開悲拗:習慣了,一會兒還得給薄爺遞紙。
此時,溫家。
明枝回到家裏,曾芸趕緊過來,驚訝一聲。
“枝枝,你這舌頭是……怎麼紅腫了?”
她耳尖微燙。
不僅這,嗓子眼也被吸得疼。
“上火了。”
明枝不緊不緩,去喝一口水定一定神。
曾芸八卦跑過來,問道:“枝枝,媽媽問你個事兒?”
少女偏頭,“嗯?”
曾芸小聲道:“薄爺他媽,是不是變態啊?”
明枝:“……”
不知道還以爲媽媽在罵人。
她吸了口氣,說道:“薄阿姨確實有點精神狀態不對。應該是之前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曾芸感嘆道:“那還行,可以理解。薄家太太也是個可憐人兒。不知道好好的人,怎麼就瘋了。”
明枝也想知道。
她直覺應該是跟當年溫薄兩家的事有關。
曾芸又兀自感慨道:“不過他母親居然把視頻給p了,說什麼做……哎呀羞死人了,想媳婦兒想瘋了。”
居然把枝枝都p進去了,真是,什麼高科技啊!
明枝握着杯水的手。
微微顫抖。
她淡定的嚥下去。
曾芸驚訝道:“咦,不對啊?枝枝,你跟薄夫人是怎麼認識的啊?”
明枝放下杯水。
她咳嗽一聲,說道:“大哥這幾天在醫院工作,我給他送飯。正好碰到了薄夫人,聊了兩句。她可能把我當成她兒媳婦了。”
曾芸尋思着。
這樣啊。
真是一個兩個的,薄家怎麼那麼愛惦記我家閨女兒呢?
曾芸去做飯去了。
溫家門鎖響起,溫西故一身白大褂,解開了釦子。
他喉骨上,印有女人的吻痕。
他眉頭微擰,江夢真是瘋了,摁着他就像餓狼撲食,掛在他身上纏着要,他只能拍了她屁股把她拍疼了,才把人弄走。
車上沒酒精棉片,他回家擦拭掉了吻痕。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明枝看了一眼。
溫西故一滯,他溫聲道:“枝枝,怎麼在這站着?”
他扔了棉片,穿上外套。
![]() |
明枝想問問,大哥跟嫂嫂處的怎麼樣了。
她還是沒好意思問。
“沒事。”她緩緩搖頭。
下一瞬,她接到一個匿名短信——
【溫西故是不是不行?還是因爲你的緣故?你離他遠點吧好嗎】
明枝眉頭跳了跳。
她刪除到垃圾箱。
溫西故想開口說什麼,她打斷道:“哥哥還沒回來嗎。”
少女臉蛋兒清豔動人。
他身軀一僵。
他動了動脣,“阿珩應該晚點。”
明枝緩緩點頭。
那封信,應該是江夢發的。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正想着,門外一陣少年的聲音響起。
溫嘉珩一進家,就把妹妹飛奔抱起來轉圈圈兒。
“小枝枝,哥哥回來了!讓哥哥親一個。”
低頭,就在小公主頭髮上親了下。
明枝忽而看見少年皮膚白皙的手腕上,一根黑色髮圈。
她微微一頓,“哥哥,你手上這個是……”
溫嘉珩一愣,“啊?啥玩意。”
少年低頭一看,就見手腕上一個黑圈,嚇了一跳。
趕緊就摘下來。
“這誰的頭繩?娘們兒兮兮的,誰蹭上來的。”
溫嘉珩雞皮疙瘩都起了,趕緊丟了。
幸好枝枝提醒,不然那幫兄弟要笑話死了。
少年衝進衛生間裏去洗手腕,倒黴透了。
明枝一眼就看出來是女孩子的。
她看了眼三哥。
但——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三哥對情愛還是一根筋,單純一些,應該是烏龍事件。
樓上臺階響起一陣聲音。
清寒低冷的氣息飄了過來。
溫允眸子深黑,掃了她一眼,男人皮膚冷白。
他鴉羽的長睫微動,青黑的眼瞼底下一顆痣,平添幾分性感清冷。
他擡腳,敲了敲她的鞋,“起開。壓着我的書了。”
明枝坐在沙發上。
她微笑道:“二哥也看書?稀奇。”
溫允無視她的嘲諷。
他冷白纖長的筋骨,骨節撬開她的屁股,從她屁股底下拿出一本劇本原著書。
他脣角嘰嘲道:“敢壓我的書,有本事來壓我?”
男人擡腳離開,腳筋骨性感骨節分明,黑色的長褲勾顯他的身形。
明枝:“……”
誰要壓狗啊。
雖然但是,說句打擊人的。
狗都不壓二哥。
她寧可去壓鴨子。
明枝瞟了眼那本書的封皮,看着有點眼熟。
一陣手機震動聲打斷。
做鴨未婚夫的視頻就打過來了。
明枝騰得起身,條件反射上樓,關門。
她點開屏幕。
對面男人渾身淌水,他在浴室裏,白色的水汽繚繞。
薄司洲脣角低勾道:“阿枝,怎麼辦呢。哥哥沒辦法自己洗澡。疼呢。”
他眉頭輕勾,喉頭清磁低笑。
潛臺詞:老婆給我洗。
明枝揉了揉眉心,她說道:“你站着別動,穿件衣服。我過來。”
她明明記得他車禍就輕微骨折吧,不至於這種程度?
天黑後,她開着機車去了薄家別墅,進了他房裏,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浴室裏,她開門進去。
“……”
“薄司洲,你怎麼不穿衣服!”
明枝耳尖微熱,瞪他道:“我不是說讓你穿好等我嗎。”
薄司洲眸子深刻灼熱。
小姑娘來得挺快。
他俯首,脣角低勾輕笑道:“我哪兒你沒看過?嗯?”
男人將她勾進懷裏,水汽氤氳,平添炙熱。
明枝被一股荷爾蒙的氣力覆住。
“……你不是說你疼嗎,哪兒疼了?”
她偏開話題,想讓他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控制住他的行爲。
男人低頭,親吻着她的嘴巴。
他嗓音低啞輕笑道:“底下疼。阿枝給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