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讓小姑娘騎坐在自己腰上。
男人英挺的眉頭勾動,嗓音低笑道:“怎麼個故意?”
他不緊不緩,倚在矜貴的皮座上,抱着她。
懷裏的小兔子紅着眼眶,正怨念的很。
明枝揪着他英挺的西裝,蔥白的指尖摩挲他的鈕釦。
她說道:“你是不是想順勢——”
見她爸媽。
認親。
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她不信他沒縱着他母親來溫家。
薄司洲拖長語調,他將她往懷裏又帶了幾分。
他指腹摩挲她的脣兒,親出嘖嘖水聲才放過她。
男人脣角低勾道:“確實挺想見。但帶一個瘋子過來,豈不是嚇着岳父岳母?”
他低哄着小姑娘,確定這事不是他促成的。
明枝腦袋埋男人懷裏。
她低聲道:“你別這樣說薄阿姨。”
雖然薄夫人是有點兒精神狀態不穩定,但對薄司洲的愛她是看在眼底的。
這不是爲了兒子的配偶操心嗎。
薄司洲脣角低磁輕笑,“這麼袒護呢?”
他指腹也不閒着,緩緩勾弄,惹得小姑娘呼吸緊促連連。
這鴨子好煩。
明枝推開他的臉,她本來沒什麼汗。
這下折騰的又全都是汗溼了。
她擡眼看向他,“你剛出院,先讓阿開送你回薄家別墅。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再把薄阿姨送回醫院,這樣可以?”
薄司洲眸子深刻迷離。
他豈會不知小姑娘在介意什麼。
男人脣角勾動低啞道:“阿枝,確定,不帶哥哥一起呢?”
他在她耳尖低磁誘哄。
手上卻不停。
明枝被他的熱氣燙到了,她推開男人,“把手拿開,薄司洲。你是不是又犯賤?”
她剜着男人,真是一天不罵他渾身不舒服是嗎。
欠得很。
薄司洲眉頭一勾,男人嗓音低磁略啞道:“多鬆一鬆。日後好生養,嗯?”
他薄脣壓着小姑娘的嬌脣,邊親邊用。
明枝擠開他。
她耳尖微熱,生個球。
他自個兒生去吧。
畜牲!
車很快開到了溫家別墅,少女提上裙子下車。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他薄脣咬吸了下手指。
他脣角微勾,微微饜足。
阿開趕緊道:“薄爺,您、您也要進去嗎?”
薄司洲俊臉禁慾淡泊,他薄脣咬了根菸。
男人脣角淡勾道:“去敲門。”
阿開嚇個半死。
但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明枝先進的門,果然,她一眼看見薄夫人坐在客廳桌上。
曾芸渾身僵硬乖巧地坐着,內心滿是: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媽媽。”
她吸了口氣,走了過去。
薄夫人看見媳婦兒兩眼放光,“呀,兒媳婦兒,我在這兒見親家母呢,你回來啦?咦,你沒跟你老公一起回來嗎?阿洲呢?”
明枝:好狠。
她已經原地摳出三室二廳來了。
尷尬癌都犯了。
曾芸一臉懵逼,震撼當場,“枝枝……這,這是咋回事啊?怎麼薄家來我們家碰瓷來了?”
曾芸小聲bb,“是不是他家兒子薄爺找不到媳婦,他媽瘋了?”
明枝:“……”
倒是也可以這麼說。
她看向薄阿姨,一眼就瞧見女人手裏的相機!
門外,男人身軀高大挺拔,他一米九的身形彎腰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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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眉頭一勾,他低磁勾笑道:“過來。”
他看着小姑娘。
阿開一愣。
曾芸一愣。
明枝一僵。
草。
他這習慣沒改過來!
她剜了男人一眼。
薄司洲這才意識到,嗯,說習慣了。
男人脣角半掀,瞥向一旁的年輕婦人,“你要在這待到什麼時候?”
薄夫人委屈道:“我住我兒媳婦家,有錯嘛?我不要回醫院,那裏冷冰冰的,看不到你們恩愛,比死了還難受……”
“對啦,親家母。”
薄夫人趕緊掏出相機來,遞給曾芸看,“我拍了兩個孩子做ai的視頻,你看嗎?”
一臉天真,單純,閃爍着,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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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芸:“……………………”
讓我死。
曾芸一臉驚恐,瞳孔地震。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繞到薄夫人身後。
就在薄夫人播放視頻,呈現畫面給曾芸看的那一剎那——
“親家母,你看,啊……”
一記麻醉針,注射進去。
明枝果斷拔針,接住倒下的女人。
相機摔落在地。
她鬆了口氣,完事。
但倒下去的薄夫人,嘴角邪佞一笑,沒想到吧,老孃還有備份!
下一秒,美滋滋的昏倒過去。
曾芸嚇得站起來,“媽呀,真碰瓷呀!”
不過剛剛那個畫面,怎麼有點兒熟悉?
病牀上的一男一女,包括底下那個……
怎麼瞧着有點兒,像枝枝?
明枝示意阿開過來扶,“扶薄阿姨回南州醫院,你們要看好她。不能讓她隨便離開,會有危險。”
還好是在溫家。
阿開點頭。
薄司洲眉頭淡勾,他薄脣咬着煙。
一口接一口。
只能幹看着,不能碰小姑娘,也不能摸小姑娘。
明明老婆就在面前。
薄司洲老婆癮犯了,一刻也離不開。
明枝看出來他有點兒不對勁,她生怕他畜牲大發。
她看向曾芸,“媽媽,我送送薄叔叔。”
曾芸驚訝未定,拼命點頭。
少女出了門。
幾乎是前腳剛擡腳上車,想跟男人說點事兒。
下一瞬,就被壓在了底下。
明枝感到身上一沉,他硬挺的西裝褲磨着她。
她耳尖一熱,“薄司洲,你起來。”
她伸手,往他那抽了兩下。
讓他欺負她。
男人脣角低磁輕笑,他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薄司洲摁滅了菸蒂,他薄脣壓着她親,低磁勾笑道:“嗯,忍了挺久呢,可以弄了?”
他眉頭微勾,嗓音低磁略啞。
男人仍然不肯放過她,指腹微微碾磨。
明枝擡眼瞪他。
她伸手用力摁着他額頭的傷。
“剛出完車禍,你有幾個腎夠你顛的?”
她要不是心疼他。
她就禍害死他。
讓他直接死在病牀上。
以爲她不想要嗎。
薄司洲清磁低笑,他抱着她嬌軀,吻着她漂亮的脖頸。
男人脣角低磁道:“不動也行。你坐我身上來,嗯?”
他喉骨發出低低的輕笑。
明枝一眼洞穿他的心思,她說道:“我沒力氣,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