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薄楚革因爲自己作下的孽被判了死刑,再也沒有一絲被救走的可能,這可把他一直沒出面的老婆孩子急壞了。
娘倆就等着薄楚革在外掙錢,雖然他們也清楚薄楚革拿回家的錢沒幾個乾淨的,但只要能用,她們什麼都不在意,然而現在薄煜然居然害得薄楚革被判決死刑,娘倆沒了靠山,以後的日子咋辦。
不僅僅是薄楚革的老婆孩子,就連他岳父家的親戚也爲了薄楚革的事三番兩頭找薄煜然的麻煩,平日裏薄楚革有錢花的時候,他們可沒少沾光。
現在這個大財主進去了他們哪肯那麼容易罷休,畢竟只要薄楚革能出來,就還有希望,他們可不想斷了經濟來源。
這羣人每天都會堵在薄煜然公司門口大鬧,惹得薄煜然心情十分煩躁,他每天工作再忙也不忘去安意的片場探班接她回家,然而有了這羣人在門口擋路,薄煜然的出行都變得十分困難了。
儘管他這邊困難重重,但他怕安意知道擔心,就沒有告訴安意,每次去到劇組都是一副好心情,這讓安意也察覺不出問題,只當薄煜然一切安好。
這一次薄煜然依舊是讓林巖打着配合,費了好大勁擺脫了他們從公司跑了出來,只想着看看安意在拍攝上進展的怎麼樣。
“小意,今天拍攝得怎麼樣?”他看着安意的眼睛還在目不轉睛的盯着攝像機,自己也跟着湊近看去,安意這才注意到薄煜然來了。
“還可以,進度上了,沒什麼大問題。”安意回頭衝薄煜然一笑,臉上飄蕩着幸福感。
然而薄煜然並沒有注意她的笑容,而是把目光聚集在了她的嘴上,只見安意的嘴已經幹得起皮,他想安意一定是專注拍攝,連水都忘記喝了。
“看你嘴乾的,我去給你拿水。”薄煜然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準備朝物資處走去。
他纔剛起身就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緊接着一個大個子在安意面前就這麼踉蹌的倒了下去。
“煜然!煜然!你怎麼來了!”安意當場驚得不知所措,不斷的拍打着薄煜然的身體,然而卻沒有一點作用。
周圍的工作人員全都圍了過來,一邊打着醫院的急救電話,一邊幫安意把薄煜然擡上了車。
因爲薄煜然突然暈厥的原因,安意只能放下手上的工作,立刻帶着他去到了醫院。
看着躺在自己懷裏沒有動靜的薄煜然,安意的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一直以來,薄煜然都是自己心裏的大英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就算自己生一百次病,薄煜然也不見得會生一次病。
好在因爲打了急救電話的原因,醫生們早就在醫院門口等着了,所以薄煜然第一時間就被轉到了搶救室。
“安小姐!薄總怎麼樣了?”林巖正上氣不接下次的朝安意在的地方跑來,遠遠就開始詢問起了原因。
當他知道薄煜然昏迷進了醫院就立刻開車往這裏趕,下車了也不敢耽誤,一路朝着搶救室外跑來。
“還不知道,剛進去。”安意說話間都帶着哭腔,這讓林岩心裏也越發沉重起來,一直以來薄煜然的身體都十分健康,怎麼說暈倒就暈倒呢?
眼下他們只能在外面等着醫生的答覆,看着還在不停抽泣的安意,林巖安慰起來,“安小姐,薄總一定沒事的,你別擔心,一定只是小問題。”
安意也希望是小問題,然而醫生還沒宣佈結果,他們自己希望的結果也不算數啊。
她知道林巖是想讓自己別那麼難過,看見他跟自己一樣的愁容,安意點了點頭,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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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搶救室的門就打開了,看着裏面走出來的醫生,安意連忙上前詢問起來,“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安意激動的樣子都快把醫生嚇了一跳,好在醫生比較鎮定,忙將結果告訴了她。
“病人疲勞過度,還有胃病,這才暈倒了,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以後不能空腹了。”醫生說完就離開了,隨後裏面的醫生將薄煜然躺着的牀推了出來,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安意連忙跟上,看着已經甦醒過來,但還很虛弱的薄煜然,她只覺得十分難過,恨不得躺在病牀上的是自己。
她忙握着他的手不鬆開,跟着推牀的速度朝着病房走去。
接着幾天,安意都在醫院照顧着薄煜然,自己電影拍攝則是往後推了推。
儘管公司有林巖在打理,但薄煜然心裏還是十分擔心公司的情況,畢竟現在薄氏比不上從前那個穩固了十幾年的薄氏,他很擔心會出亂子。
儘管他心裏十分擔心公司的情況,但他還是沒有說出來,不想麻煩安意,然而他每天的愁眉苦展都讓安意猜到了,她只有一邊抽時間照顧着薄煜然,一邊和林巖一起打理着他的公司。
然而當安意剛到薄氏第一天就看見了薄楚革的家人舉着橫幅在公司大門口鬧事,而且看陣仗不像是剛來。
她一想到薄煜然經常被這幫人圍堵騷擾的樣子,就忍不住窩火,當即大步走到了這羣人面前。
“你們在這幹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人羣裏都一臉不屑的看着安意,不把她當回事,依舊繼續喧鬧着,只等着薄煜然出面。
“她好像是薄煜然的未婚妻。”人羣裏有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頓時讓這些人的目光全看向了安意。
看着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林巖當即就準備叫保鏢過來保護安意,就被安意制止了。
只見安意毫不畏懼這些眼神,看着她們舉着得白色橫幅,上面寫着薄楚革的名字,安意就知道他們是爲了什麼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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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薄楚革來的是吧?我今天就把時間花在你們身上,聽聽你們能不能說出一個薄楚革能被無罪釋放的原因!”安意索性把保安亭的椅子搬到了那羣人面前,直接坐下,對於他們兇狠的表情,安意一身冷傲的氣勢也不相上下。
那羣人被安意的問題問住了,開始面面相覷起來,等着有人開口堵住安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