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海哥的手下確認對方不是條子之後,當即皺起眉頭呵斥道:“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同時有幾人衝着來人走去,似乎有想要把對方這十幾人嚇走似的,可他們剛靠近,對方便二話不說直接在他們的頭上開了血洞,大有一番殺光所有人的架勢。
瞧見對方下手這麼狠,海哥這邊的人當即也是心裏一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次喊話的是海哥,而他的那些手下,沒有人敢再度囂張上前挑釁,反而被對方的心狠手辣嚇到了似的,腿筋發麻。
“珍珍在這邊對吧?”爲首的人正是宇文志,他偏頭看向自己的手下。
“是的志哥,小萬親眼看到他們把珍珍帶到這邊來了。”手下應了一聲回答道。
宇文志環視一圈沒有看見宇文珍的身影,只在海哥的身後看見了一個可疑的大木箱,這會兒木箱已經被封死了,這樣從木條件的空隙看過去也瞧不見什麼。
“問你們話呢!聽不懂嗎!知不知道我是誰!”海哥瞪大了雙眼一副要親自動手教訓教訓眼前這些不長眼的年輕人的架勢。
宇文志沒有接話只伸出右手來,動了動手指,手下立即心領神會,將一個棒球棒交到了宇文志的手上。
捏了捏手中非常有分量的棒球棒,宇文志徑直往前走去,面色陰冷。
“喂!你小子是什麼東西!”見宇文志自己走上前來,一副西裝筆挺弱不禁風的樣子,還煞有介事地拎了一根棒球棒,海哥嗤笑了一聲頗爲不齒地跟身邊的手下一同嘲諷地笑了幾聲,只是下一瞬,海哥就笑不出來了。
宇文志的棒球棍直接砸在了海哥的頭上,悶悶地【咚】的一聲。
很快,站在海哥周邊的手下也一個又一個地倒了下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海哥栽倒在地,用左手捂着血如泉涌的額頭,聲音顫抖:“我是南城地下區的海哥,我認識很多人!你!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提攜你!”
“提攜我?”宇文志冰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神色滿是諷刺。
“就憑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也配提攜我們南城地下區的boss?”宇文志身邊的人噗地笑出聲來,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連自己的老闆是誰都不認識,還自稱南城地下區的海哥?”
聽見這句話,海哥徹底傻眼了。
“阿志……”之前被踹進來的肖媚原本想要趁着沒人注意她的時候偷偷逃走,卻被宇文志的手下發現,又被拎了回來。
逃走不成,肖媚也認清了眼前的現實,她匍匐在宇文志的腳下,聲音顫抖地喚着宇文志的名字:“媽媽錯了,是媽媽錯了,我是你媽媽啊!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的!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你的保證有價值嗎?”宇文志的神情冷漠地看着肖媚的臉:“我原本給了你錢,也給了你機會,但是你自己不中用啊。”
從小到大,肖媚對他做過的保證還少嗎?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我以爲我可以翻本的,我以爲我可以……”肖媚搖着頭,臉色慘白:“阿志,你放過我吧!我是你媽媽啊!”
“如果你沒有把主意打到珍珍的頭上,我倒是可以放過你,任由你自生自滅,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妹妹。”宇文志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你已經把她給養廢了,你還想徹底毀了她是嗎?”
“我沒有!我沒有啊!是、是他!”肖媚當即指着海哥聲嘶力竭道:“都是他逼我的!是他折磨我!他被武家針對之後就開始折騰我!”
肖媚扒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膚,上面全是淤青和結痂的傷痕,她一邊展示身體上的傷,一邊神色悽慘地看向宇文志:“他虐待我!我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照做他會殺了我的!阿志!我沒有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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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亂說!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你有一個女兒,年輕漂亮!說她能弄到錢!說她比你有價值,是你求我的!”海哥這會兒再傻也不敢真的將這個鍋接下來,當即跟肖媚狗咬狗互罵了起來。
“你放屁!我怎麼會害我自己的孩子!”肖媚瞪着一雙猩紅的眼睛:“珍珍是我掌中珍寶!是我最疼愛的寶貝,如果不是你脅迫我!我怎麼會背叛我自己的孩子!”
“你這個狠心的娘們兒滿嘴噴糞!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臉的賤貨當小三生下來的籌碼,還說什麼掌中珍寶,那不就是你這個賤人準備用來換錢的玩意兒!普天之下就沒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海哥不知是氣的還是失血過多,他渾身顫抖指着肖媚破口大罵。
“你胡說!阿志!你相信媽媽,媽媽絕對是沒有辦法不得已才這樣做的!你相信媽媽!”肖媚知道再跟海哥互罵也無濟於事,她匍匐在宇文志的腳下,抱着他的褲腿苦苦哀求:“你放過媽媽吧!媽媽已經後悔了,我、我之前就是想要去跟你求救的啊!你相信媽媽、媽媽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怎麼會沒有辦法呢?”宇文志蹲下身子,視線與肖媚齊平,語氣自然到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氣一般:“你還可以死啊!”
聽見宇文志的話,肖媚仿若被雷擊中,她真切地在宇文志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意,那令她戰慄恐懼的殺意:“你、你不能……我是你媽媽……你不能!你殺我就是弒母!你禽獸不如!”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宇文志彎了彎脣角:“我確實禽獸不如,從小到大,禽獸都比我活的有尊嚴。”
“你不能!你不能!”肖媚臉色慘白,她的身體發着抖,一點一點地向後躲去。
沒有再理會肖媚,宇文志徑直走向海哥。
“老闆,老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媽,我也不知道她送來的人是你妹妹!她、她沒事!她就在那個箱子裏面!”海哥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他指着那封着的大木箱子聲音顫抖:“別殺我!別殺我!我沒有碰過她!她就在那個箱子裏面!我錯了!我不該得罪你的家人!別、別殺我!”
“你確實錯了。”宇文志冷眼看着海哥說道:“但是你錯的不是這個。”
海哥驚愕地看着宇文志,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還犯了其他什麼錯事。
“我成爲地下區的老闆之後發佈的第一條命令就是:地下區絕對不允許任何違禁藥品的存在,你不認識我沒關係,但你敢揹着我販賣那種東西,你是想爲了點蠅頭小利讓整個地下區陪葬是嗎?”
“!”海哥聽見宇文志的話頓時激起一身的冷汗:“老闆!老闆你原諒我!我只是一時糊塗!你相信我我這是一時糊塗,我真的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沒關係。”宇文志看着海哥說道。
“老闆……”海哥看向宇文志,眼睛裏滿是希翼的光芒。
“下輩子活的清醒點。”宇文志聲音落下後,便立即有人上前處決了海哥。
動作,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