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挺會磨人呢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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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纔想起來小叔還在電話那頭。

 她呼吸一滯,推開薄司洲,離他遠遠的。

 “沒什麼小叔,剛剛……”

 “別解釋了,枝枝。我知道。”

 溫少禮吸了口煙,氣得牙癢癢,“薄司洲那個畜生玩意兒,他放着你在他面前,能不碰你?”

 自家兄弟什麼德行還是知道的。

 一想到自家小侄女兒,活脫脫的一個小姑娘,被薄狗給侮辱了。

 他現在就很想殺了薄狗!!

 明枝覺得那晚被小叔“抓姦”之後,再解釋這些都是多餘的。

 她抿脣默認了。

 “那小叔,要過來嗎?”

 她看了眼牀上的男人,隨時堤防他。

 別她打着電話,他就從她身後壓上來弄她了。

 對面電話深深嘆了口氣,說道:“讓我再想想,我怕我剋制不住拿着長刀過來砍了那畜生。”

 明枝:“……”

 小叔,那你還是別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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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是爲男朋友的身家性命考慮的。

 牀上的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嗓音低沉帶着寒氣道:“溫狗,你要是敢過來,試一個?”

 跟自家老婆過兩人世界,需要那個玩意來當大燈泡?

 電話那邊的溫少禮“艹!”的發出一聲。

 “老子還偏過來了!薄狗,你他媽有本事別下牀——”

 溫少禮拿起車鑰匙就開車過來。

 薄司洲眉頭不鹹不淡,他刻意拖長調道:“我需要下牀?不過可以試試在地板跟你侄女兒做呢。”

 至少他試過,但這地上冰,怕凍着他家姑娘。

 溫少禮咆喝道:“你他媽再說一遍啊!!!——”

 明枝耳朵要陣亡了。

 她索性摁滅了電話。

 他們兄弟倆人的破事,她不管了。

 她走到病牀前,說道:“你下來,我們回薄家別墅。”

 薄司洲眉頭一勾。

 他嗓音清磁,脣角低笑道:“怎麼了,醫院牀又冷又硬,不舒服?”

 今晚,他還想跟老婆在這兒睡一晚。

 明枝咬牙。

 她真是受不了他。

 “我怕你被小叔割了。”

 她臉兒漲紅,一字一句道。

 他要是那玩意沒了,她怎麼辦。

 薄司洲喉骨上下炙熱滾動。

 男人低磁淡笑道:“所以,阿枝是喜歡哥哥,還是喜歡哥哥的根呢?”

 他伸手勾住小姑娘的腰肢,讓她坐上來。

 明枝紅着眼。

 她看着他道:“你正經點行不行?”

 她咬脣,小姑娘泛着水光的眸光有些心疼他。

 一開始說好不公開關係的是她。

 藏着掖着的也沒給他名分,被小叔報復一頓也不還手,現在又因她出車禍。

 她能不心疼嗎。

 她聽到他進手術室,都擔心死了。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樣子。

 他擡手將她扯進懷裏,男人嗓音略啞,脣角溫度滾燙,親了親她。

 他嗓音低淡道:“心疼了?”

 明枝被他緩緩親着。

 她在他懷裏頭,一聲不吭。

 薄司洲俯首,小姑娘頭一遭這麼乖巧。

 任他親任他抱。

 他指腹緩緩摩挲,他咬着她的耳尖,低磁勾笑道:“心疼就給我做會兒。嗯?就一會兒。”

 他禁了兩天,禁的發疼。

 小姑娘挺會磨人呢。

 明枝擡眼,她想罵他,但還是忍着沒罵。

 她想起來,她好像一直都對他很兇。

 但也是他欠罵。

 她擡手,溫軟的手緩緩撫到男人突突的額角。

 “……會留疤嗎。”

 她是醫生,她知道會留疤。

 但她就是想抱個期望,心裏得到一些寬慰。

 薄司洲薄脣壓着她的腕子,親了親。

 他嗓音灼熱淡勾道:“每天親我一會兒,就不留疤了,嗯?”

 明枝微頓。

 她古怪道:“什麼道理?”

 男人嗓音低勾道:“心情好,傷口恢復的快。”

 他拖長了語調,戀愛養人的道理。

 明枝想了想。

 好像也沒毛病。

 在醫學上來說,有戀人的愛撫,是比較容易好起來。

 她動了動脣,擡眼看着他的額頭。

 “那我每天……親你三次?”

 是不是就,好的更快了?

 薄司洲眸子一緊,男人脣角半彎。

 他低磁勾笑道:“不太夠。要一秒親一次,更容易好。”

 ——《薄·睜着眼睛說瞎話·司·每天騙小姑娘·企圖騙到親親·洲》

 他嗓音拉長,勾起低笑道:“要是能一天做三次,更容易有利於我恢復。嗯?”

 明枝:“……”

 白疼了。

 他是想做,做上癮了?

 她擡眼看他,“薄司洲,我覺得你有病。你得去看看男科。”

 別人是不舉去掛男科。

 他是太舉,去掛男科。

 照這樣來看,婚後她是不是要被他杆死。

 薄司洲嗓音拖長,他低磁勾笑,“什麼病?哥哥頂多是xing癮呢。”

 他喉骨裏,發出陣陣低笑聲。

 他拖着她的腰肢,往身上帶。

 明枝覺得自己不太妙。

 她這找老公的本事真的絕了,自己把自己往坑裏帶。

 “薄司洲……”

 她耳尖滾熱,狠狠剜着他。

 就在這時,隔壁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溫少禮掏出一把AK來,雙眼猩紅,“艹,薄狗呢,薄狗在哪!”

 隔壁病房的植物人都嚇得滿地跑。

 卷着被子跑沒了。

 醫學奇蹟。

 明枝一聽到小叔聲音,她趕緊看向牀上似笑非笑的男人。

 “薄司洲,你滾下牀去。”

 她拉着他。

 卻拉不動。

 他就像釘死在牀上一樣,不肯挪窩。

 男人不緊不緩,慢條斯理玩味道:“去哪兒?”

 明枝看他這副養尊處優的矜貴薄大爺的樣子,就知道他不肯。

 她無奈之下,只能把他拉去衛生間。

 “你在裏面待着先。等小叔走了我就進來接你。”

 她正要拉開門。

 下一瞬,被男人臂膊扯進懷裏。

 他埋首在她頸窩,炙熱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她一瞬間心悸。

 緊接着,被薄司洲抵在了衛生間瓷磚上。

 他薄脣一路壓着她親咬,親到底下。

 她手在他髮絲間,咬脣道:“你幹什麼……”

 他又兇又急。

 “薄司洲,你放開唔——”

 她被他堵住,抱着在洗手檯前。

 對着鏡子,她能看見自己臉紅的模樣。

 病房裏,啪一聲房門被踹開。

 溫少禮衝進來,拿着AK大吼道:“薄狗,你他媽受死吧艹!!人在哪兒呢?哪兒去了?枝枝?”

 進房後,擡腳關門,四處找尋。

 直到,看到浴室——

 一股異樣的女子被摁着親的聲音漬漬水聲傳來。

 明枝側頭被男人親得很兇。

 她看向玻璃門前倒映的小叔的身影,下一瞬,就要破門而入。

 她被捂住嘴,他在她身上肆意。

 就要進來之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