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纔想起來小叔還在電話那頭。
她呼吸一滯,推開薄司洲,離他遠遠的。
“沒什麼小叔,剛剛……”
“別解釋了,枝枝。我知道。”
溫少禮吸了口煙,氣得牙癢癢,“薄司洲那個畜生玩意兒,他放着你在他面前,能不碰你?”
自家兄弟什麼德行還是知道的。
一想到自家小侄女兒,活脫脫的一個小姑娘,被薄狗給侮辱了。
他現在就很想殺了薄狗!!
明枝覺得那晚被小叔“抓姦”之後,再解釋這些都是多餘的。
她抿脣默認了。
“那小叔,要過來嗎?”
她看了眼牀上的男人,隨時堤防他。
別她打着電話,他就從她身後壓上來弄她了。
對面電話深深嘆了口氣,說道:“讓我再想想,我怕我剋制不住拿着長刀過來砍了那畜生。”
明枝:“……”
小叔,那你還是別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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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爲男朋友的身家性命考慮的。
牀上的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嗓音低沉帶着寒氣道:“溫狗,你要是敢過來,試一個?”
跟自家老婆過兩人世界,需要那個玩意來當大燈泡?
電話那邊的溫少禮“艹!”的發出一聲。
“老子還偏過來了!薄狗,你他媽有本事別下牀——”
溫少禮拿起車鑰匙就開車過來。
薄司洲眉頭不鹹不淡,他刻意拖長調道:“我需要下牀?不過可以試試在地板跟你侄女兒做呢。”
至少他試過,但這地上冰,怕凍着他家姑娘。
溫少禮咆喝道:“你他媽再說一遍啊!!!——”
明枝耳朵要陣亡了。
她索性摁滅了電話。
他們兄弟倆人的破事,她不管了。
她走到病牀前,說道:“你下來,我們回薄家別墅。”
薄司洲眉頭一勾。
他嗓音清磁,脣角低笑道:“怎麼了,醫院牀又冷又硬,不舒服?”
今晚,他還想跟老婆在這兒睡一晚。
明枝咬牙。
她真是受不了他。
“我怕你被小叔割了。”
她臉兒漲紅,一字一句道。
他要是那玩意沒了,她怎麼辦。
薄司洲喉骨上下炙熱滾動。
男人低磁淡笑道:“所以,阿枝是喜歡哥哥,還是喜歡哥哥的根呢?”
他伸手勾住小姑娘的腰肢,讓她坐上來。
明枝紅着眼。
她看着他道:“你正經點行不行?”
她咬脣,小姑娘泛着水光的眸光有些心疼他。
一開始說好不公開關係的是她。
藏着掖着的也沒給他名分,被小叔報復一頓也不還手,現在又因她出車禍。
她能不心疼嗎。
她聽到他進手術室,都擔心死了。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樣子。
他擡手將她扯進懷裏,男人嗓音略啞,脣角溫度滾燙,親了親她。
他嗓音低淡道:“心疼了?”
明枝被他緩緩親着。
她在他懷裏頭,一聲不吭。
薄司洲俯首,小姑娘頭一遭這麼乖巧。
任他親任他抱。
他指腹緩緩摩挲,他咬着她的耳尖,低磁勾笑道:“心疼就給我做會兒。嗯?就一會兒。”
他禁了兩天,禁的發疼。
小姑娘挺會磨人呢。
明枝擡眼,她想罵他,但還是忍着沒罵。
她想起來,她好像一直都對他很兇。
但也是他欠罵。
她擡手,溫軟的手緩緩撫到男人突突的額角。
“……會留疤嗎。”
她是醫生,她知道會留疤。
但她就是想抱個期望,心裏得到一些寬慰。
薄司洲薄脣壓着她的腕子,親了親。
他嗓音灼熱淡勾道:“每天親我一會兒,就不留疤了,嗯?”
明枝微頓。
她古怪道:“什麼道理?”
男人嗓音低勾道:“心情好,傷口恢復的快。”
他拖長了語調,戀愛養人的道理。
明枝想了想。
好像也沒毛病。
在醫學上來說,有戀人的愛撫,是比較容易好起來。
她動了動脣,擡眼看着他的額頭。
“那我每天……親你三次?”
是不是就,好的更快了?
薄司洲眸子一緊,男人脣角半彎。
他低磁勾笑道:“不太夠。要一秒親一次,更容易好。”
——《薄·睜着眼睛說瞎話·司·每天騙小姑娘·企圖騙到親親·洲》
他嗓音拉長,勾起低笑道:“要是能一天做三次,更容易有利於我恢復。嗯?”
明枝:“……”
白疼了。
他是想做,做上癮了?
她擡眼看他,“薄司洲,我覺得你有病。你得去看看男科。”
別人是不舉去掛男科。
他是太舉,去掛男科。
照這樣來看,婚後她是不是要被他杆死。
薄司洲嗓音拖長,他低磁勾笑,“什麼病?哥哥頂多是xing癮呢。”
他喉骨裏,發出陣陣低笑聲。
他拖着她的腰肢,往身上帶。
明枝覺得自己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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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找老公的本事真的絕了,自己把自己往坑裏帶。
“薄司洲……”
她耳尖滾熱,狠狠剜着他。
就在這時,隔壁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溫少禮掏出一把AK來,雙眼猩紅,“艹,薄狗呢,薄狗在哪!”
隔壁病房的植物人都嚇得滿地跑。
卷着被子跑沒了。
醫學奇蹟。
明枝一聽到小叔聲音,她趕緊看向牀上似笑非笑的男人。
“薄司洲,你滾下牀去。”
她拉着他。
卻拉不動。
他就像釘死在牀上一樣,不肯挪窩。
男人不緊不緩,慢條斯理玩味道:“去哪兒?”
明枝看他這副養尊處優的矜貴薄大爺的樣子,就知道他不肯。
她無奈之下,只能把他拉去衛生間。
“你在裏面待着先。等小叔走了我就進來接你。”
她正要拉開門。
下一瞬,被男人臂膊扯進懷裏。
他埋首在她頸窩,炙熱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她一瞬間心悸。
緊接着,被薄司洲抵在了衛生間瓷磚上。
他薄脣一路壓着她親咬,親到底下。
她手在他髮絲間,咬脣道:“你幹什麼……”
他又兇又急。
“薄司洲,你放開唔——”
她被他堵住,抱着在洗手檯前。
對着鏡子,她能看見自己臉紅的模樣。
病房裏,啪一聲房門被踹開。
溫少禮衝進來,拿着AK大吼道:“薄狗,你他媽受死吧艹!!人在哪兒呢?哪兒去了?枝枝?”
進房後,擡腳關門,四處找尋。
直到,看到浴室——
一股異樣的女子被摁着親的聲音漬漬水聲傳來。
明枝側頭被男人親得很兇。
她看向玻璃門前倒映的小叔的身影,下一瞬,就要破門而入。
她被捂住嘴,他在她身上肆意。
就要進來之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