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拂開男人,她咬牙道:“做什麼?你想血流而亡?”
他剛車禍完,流了血,做完手術。
現在滿腦子裏,就想着跟她做這種事?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挑,男人嗓音低醇微勾道:“嗯,這不是補着呢?”
他薄脣壓着她的脣兒,勾動着,嘗着她的嘴巴。
明枝臉燙得很。
她推開他,不讓他嘴巴再亂親。
一邊親一邊亂動什麼呢。
這男人怎麼出個車禍反而更離譜了。
“我離你遠點,行嗎?”
她從他腿上起來,一跟他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摸來摸去的。
一會兒做起來了,她給還是不給。
薄司洲脣角玩味淡笑,男人矜貴清雋道:“不行。”
他要老婆,要跟阿枝貼貼呢。
想做,想貼。
男人擡手扯她入懷,只要小姑娘一離開半米就拉近過來。
“阿枝,知道哥哥想要什麼,嗯?”
他薄脣,壓在她的耳尖,緩緩親到她細膩的脖頸裏。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隔着她的衣料摩挲進去。
明枝被他親得心煩。
她擡手蓋在他的俊臉上。
“別這麼叫我。”
她脖頸上,起了很多小疙瘩,滿是他脣的炙熱滾燙。
只要跟他待在一塊,他就各種作弄她。
男人指腹緩緩往想要之處去,擡手掀開她的底擺。
他看着她的微怔,嗓音低笑道:“阿枝身體挺誠實呢。”
薄司洲俊臉似笑非笑,男人脣角勾挑。
他上面親,底下又不停。
明枝只覺要控制不住。
她拼命推他,“你畜牲,這是在醫院,你別亂來——”
“吱呀——”
病房門被推開。
門外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渾身一僵。
溫西故進門,便看見這樣一副場面。
薄司洲的手,放在枝枝……
明枝臉兒一變,她火速推開牀上不正經的男人。
她下了牀,整理了衣服。
“大哥。”
她幾乎沒擡眼。
確實,有點尷尬。
牀上的男人的矜貴清雋,脣角不鹹不淡。
薄司洲薄脣微勾,男人嗓音低沉道:“西故,進門怎麼不敲個門?”
他目光偏向,看了眼一旁手足無措的小姑娘。
溫西故站在門前,他沒進來。
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手裏提着一袋水果,放在地上,“看來薄叔,恢復得不錯。不過這裏是公共場合,在醫院該做些恰當的事。”
薄司洲眉頭微勾。
男人不緊不緩,慢條斯理淡淡道:“整個南州醫院都是我名下的。我在自己家,要什麼恰當?”
他看向小姑娘,示意她過來,再弄會兒。
明枝剜他一眼。
她死都不要在自己的哥哥面前社死。
她走到門前,拎起水果,看向溫西故,“大哥,他應該沒什麼事了。這邊有我照顧就好。你先忙你的。”
溫西故看了她一會兒。
他應聲道:“有事叫我。”
明枝緩緩點頭,微笑道:“好。”
病房門被關上。
她也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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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病牀上輕笑的男人,“薄司洲,你有沒有意思?你要不要臉了?”
都說了醫院人來人往這麼多,他到底要不要臉了。
薄司洲脣角微勾,男人嗓音勾磁道:“臉能被你做?”
他喉頭裏清磁低笑。
明枝臉都青了。
她說道:“我纔不要騎你臉。”
他要是敢下次做的時候,讓她上去睡他的臉,她就再也不來了。
男人低磁勾笑道:“試一試?”
他順便可以親着呢,她隨便怎麼動都行。
明枝一聯想到那個畫面。
她耳尖燒起來了一般,“你真是……”
她咬脣,轉身去衛生間去洗水果去。
懶得跟不正經的男人說話。
薄司洲脣角清磁勾笑,他薄脣下意識想摸根菸。
但發現,煙盒裏的煙,都空了。
他眸光看向衛生間,小姑娘把他的煙都扔了。
他喉骨輕笑。
欠抽屁股。
病房門外,溫西故離開後上了車。
車裏,女人柔軟無辜的手緩緩貼着男人的胸口,移到他的白大褂釦子上,一顆一顆解開。
“西故……給我……”
江夢柔若無骨,帶着渴求的目光,伸手想要解開他的褲帶。
溫西故俊臉一沉。
他伸手,移開了江夢的手。
“江小姐,我們還沒到這一步。”
他溫淡看了眼女人紅着的臉兒,說道:“請自重。”
江夢手柔軟勾道:“我不信,你呼吸亂了。西故,你氣息很沉,我想要你……”
女人貼脣在男人脖頸上,親了親。
溫西故眸子渙散。
他氣息緊促麼,那是因爲。
他推開了病房門,頭一次看見枝枝臉上,也能出現小女兒的嬌態。
她只在薄司洲面前,那樣渴求他。
江夢解開他的扣子。
低頭,想要幫的時候。
溫西故拂開了女人,他沉聲道:“江夢。”
女人一僵,臉上帶着自嘲。
“下次別求着做我。西故。”
隨着一陣車門“啪!”地一聲,女人離開。
溫西故勻稱的骨節,緊捏了捏眉心。
他緩了許久,眸子炙熱,最後看了眼醫院裏頭,緩緩開車離開。
病房裏,明枝洗完水果。
她手機響了。
剛把帶着草莓遞給男人。
薄司洲薄脣微動,男人挑眉低磁勾笑,“餵我?”
她塞到自己嘴裏,不喫拉倒。
慣的呢。
接過電話,明枝問道:“小叔?有什麼事嗎。”
那晚她和薄司洲的事後,再也沒見到小叔。
也沒聯繫過。
以爲,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對面電話沉默兩秒,“枝枝,薄狗是不是出車禍了?嚴重麼?我聽他那個傻幣保鏢說的。”
門外的阿開:“…………”
誰是傻幣保鏢啊。
草。
小溫總,下次我不給你放進來了啊!
明枝瞥了眼面前正喫她手指喫得正歡的男人。
她煩透了。
手指沾滿,她回道:“是,他人躺在這。小叔要過來看看嗎。”
下一瞬,她衣裙底擺又被男人的指腹勾起。
她蓋住,瞪着男人。
用脣語警告他:薄司洲,你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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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電話的溫少禮想了下道:“算了吧,我那天把他揍那麼狠。我要是今天過來,會被他打死的。”
薄司洲眉頭冷勾。
他有那麼小心眼兒呢?
頂多是把人扔下天台而已,摔個稀巴爛。
他好整以暇,玩味指腹摩挲,“告訴他,你跟我在做什麼,嗯?”
明枝不經意被他一弄。
她忍不住出聲,“嗯……”
溫少禮渾身一麻,驚愕道:“枝枝,你那邊兒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