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親疼我了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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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趕到南州醫院。

 阿開趕緊說道:“明枝小姐,薄爺在急診手術室,已經進去十分鐘了,還沒出來。”

 少女面色一沉。

 她問道:“他好端端怎麼會出車禍?”

 阿開茫然道:“不清楚……要不等薄爺醒來,您問問薄爺。”

 明枝微頓。

 已經進去十分鐘了?

 她想到什麼,立刻轉頭,走去另一間醫院房裏。

 少女換上一身白大褂,套上手套,戴上白色口罩。

 她打了一通電話,手術室門打開。

 她走了進去。

 可見到的人卻是一身白大褂的——

 溫西故。

 手術是……

 大哥在做?

 明枝長睫微顫,她感受到一股視線,她避開。

 她走到病牀旁,看向男人矜貴清雋的俊臉,有些擦傷,正被縫線包紮紗布,可仍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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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脣不忍。

 他在開車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

 纔會導致車禍。

 溫西故炙熱的視線落了過來。

 他眸子微動,擡起手術刀剪線,病牀被護士推出了手術室。

 門外的阿開大叫道:“薄爺!薄爺!”

 連忙跟着護士一起去病房。

 手術室裏,只剩下兩人。

 此時無聲勝有聲。

 溫西故勻稱的手指伸手,取下臉上的口罩。

 他聲音溫溫道:“好久不見。”

 隨後,只聽得他喚道:“北枝醫生。”

 宛若清弦彈奏,落地如碎玉,如清酒。

 三年,一晃而過。

 很快,卻也很漫長。

 明枝定定看着他,她道:“溫醫生。”

 面前的男人身軀高大。

 頭頂是柔和的手術室燈光。

 溫西故走近她,看着她漂亮的眉眼。

 他看了她許久,纔開口——

 “北枝醫生很像我的妹妹。枝枝。”

 他從一開始,就懷疑了。

 只是從來沒有,拿到真正的證據。

 這一次,他總算是——

 再見到她了。

 明枝抿脣,她說道:“抱歉,我還有事要忙,我先——”

 少女轉身就要走。

 可下一瞬,胳膊卻被男人握住。

 他擡手,溫柔掀開了她的口罩。

 一瞬間,明枝怔怔。

 兩人目光視線對視的一剎那。

 溫西故瞳孔一顫。

 他的心裏,頓時溢出了絲絲的痛楚。

 他早該知道是她的。

 可爲什麼又會是她……

 溫西故脣角微扯,聲音啞啞道:“枝枝,爲什麼會是你。”

 他這三年的暗戀,無疾而終。

 再見面,已是名義上的兄妹,他是她的大哥。

 明枝定定看着面前近乎脆弱的男人。

 她抿緊脣。

 也從沒想過,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與故友相見。

 “大哥。”

 少女聲音,微微顫動。

 卻是一聲,脆生生的。

 溫西故眸子渙散,他看着她許久。

 隨後,他勻稱的手指脫掉手套,取下手術服。

 他低垂眼瞼,聲音溫淡道:“去找他吧。”

 他轉過身去,背對着少女,擡手處理手術的工具。

 明枝沒有再說什麼。

 她看了他一眼,杏眸閃爍,“好。”

 她轉身,疾步離開手術室。

 再沒有回頭。

 手術室的大門關上。

 溫西故擡起手指,蓋住了自己的雙目。

 竟是無聲的,背脊顫抖。

 他撐着手術檯,竟是這般的無力……

 明枝趕去了病房,她來不及換掉身上的白大褂。

 她進了病房裏,看着牀上已經坐起的矜貴的男人。

 她心口劇烈跳動着。

 撲通,撲通。

 明明昨天還在惹他生氣,跟他吵了一架,生他的悶氣。

 可現在對視上他的眸光時,她又覺得心跳加速。

 阿開震驚看向,“明枝小姐,您這身是……難道您……”

 牀上矜貴清雋的男人,薄脣微動。

 薄司洲嗓音低磁勾翹打斷道:“怎麼一副苦着臉的模樣?老公還在呢。”

 他眸光灼熱,看向旁邊的小姑娘。

 阿開見勢,趕緊離開,把空間留給自個兒的cp。

 明枝走到牀前。

 她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的俊臉,一下子是心疼也沒了。

 她又氣又好笑道:“還能騷。看來是沒事了。”

 少女擡手,冰涼的手背探上男人的額頭。

 薄司洲順手將她扯過。

 在她一陣驚怔之下,男人將她翻身壓在底下。

 明知耳尖一紅,她擡眼瞪向壓在上頭的男人。

 “薄司洲,這是醫院……唔……”

 少女嘴巴被男人咬住,他反覆吮勾,將她脣舌裏的一切美好都盡嘗完。

 她得了口氣,“你有病是不是……唔……”

 又被他親住,他又吻又咬,親得她渾身發軟,摁着她的腕子不讓動。

 明枝不敢再罵了。

 她怕被他親死。

 她臉發燙,推着他道:“你起來,重死了。身上一股血腥味。”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勾跳了跳。

 男人嗓音低醇勾惹道:“不喜歡可以幫哥哥洗澡呢,嗯?手疼得動不了,幫我脫。”

 他翻了身,讓她騎坐在他身上。

 示意她隨意脫。

 明枝無語,她道:“你傷的是手?你傷的不是額頭嗎?”

 還碰起瓷來了是吧。

 她就不該心疼他,讓他死掉早點投胎算了。

 下輩子別再當畜生禍害她了。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抱着小姑娘的軟腰。

 男人寬闊有勁的腰身坐起,他脣吻着她的脖頸,低磁輕笑道:“你不是不給我?哥哥手都弄疼了呢。”

 他只能,自己排解排解了。

 這算碰瓷?

 明枝:“……”

 這才聽出他的話裏有話。

 她拂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薄司洲,你這樣我很面子。我還在生氣。”

 她氣的是他開個車,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好好開,差點死了。

 他知不知道他要是出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男人眉頭微勾,嗓音拖長道:“那我哄哄?”

 他修長的指腹,粗糲摩挲,解開她白大褂的一顆釦子。

 剩下的,自動蹦開的。

 薄司洲脣角低磁輕笑出聲,他嗓音低勾道:“幾天沒使,阿枝長進了呢?”

 明枝耳尖一紅。

 她想罵他這個死流氓。

 她推開他,“你剛搶救完,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畜牲就是畜牲,她真的對他沒轍。

 薄司洲指腹微摩挲,男人低磁勾笑,親了親她的脣角,“嗯,術後要好好補補。”

 他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修長有力的腿上。

 男人眸光灼熱,他親着她的嘴巴,緩緩地。

 老婆穿着白大褂的情形不多見,他能忍?

 明枝看向他的額頭的紗布。

 能清晰看到滲血。

 她心口一陣抽痛,她被他抱着壓在底下親。

 男人脣上的用力,炙熱的摩挲親咬。

 “薄司洲,你別……你親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