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江宜夕爽快地答應下來。
齊褚寒意外地挑眉,想起她在他內力盡失的時候塞到他嘴裏的東西,“先替我解毒,我們纔有合作的誠意。”
“好啊。”江宜夕又答應下來。
“姑娘,別被他騙了,他就是個陰險小人。”辛珉叫道。
江宜夕拿出一顆瓷瓶放在齊褚寒的面前,“這是解藥,不過,能給你下毒一次,就能第二次。”
辛珉急得在原地團團轉,他家姑娘怎麼那麼好騙呢,每次齊褚寒說什麼都相信。
齊褚寒拿起瓷瓶狐疑地打量江宜夕一眼,連他都不相信,江宜夕會這麼爽快就答應給他解毒。
“我和你去找寶藏,但九王爺不能跟着,你有辦法擺脫他嗎?”齊褚寒問。
“你有船嗎?”江宜夕問。
“……”齊褚寒現在不能暴露身份,隨時都會被十絕門發現,他的人還沒來得及跟他匯合。
“需要時間。”
江宜夕嘲諷地勾了勾脣,“齊褚寒,你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齊褚寒捏緊手中的瓷瓶,看着江宜夕的眼神發生變化,更灼熱欣賞,她真的是不一樣了。
“看着他。”江宜夕對辛珉說。
她還要去看望趙昕鈺。
幸好船隻停留的位置海水不深,趙九辭的人很快就將趙昕鈺救上來,雖然嗆到水,但總算性命無憂。
他剛醒來不久,正嗷嗷地要打死齊褚寒。
趙九辭拿着書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趙昕鈺的叫聲彷彿都鑽不進他的耳裏。
江宜夕敲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看來是沒事了,生龍活虎的。”江宜夕說。
趙昕鈺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呦呦,我差點就死了,萬一我死了,你可怎麼辦。”
“小王爺死了跟我們姑娘有什麼關係。”瞧他這話說的,好像他死了,她們姑娘就要守寡似的。
啊呸!
“你把齊褚寒交給官府了嗎?”趙昕鈺問。
江宜夕搖頭,“交給當地官府,他更容易逃走。”
趙昕鈺叫道,“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帶着他,他太危險了,呦呦,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也許皇上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裏。”趙九辭擡眸看向江宜夕。
“我有話想跟九王爺商量。”江宜夕說。
趙昕鈺坐起來,“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小孩子就不要管太多了。”江宜夕說。
氣得趙昕鈺又嗷嗷叫。
“要不先將你送回京都城?”趙九辭挑眉問。
“……”趙昕鈺老實地躺回去了。
趙九辭和江宜夕到另外的房間談話。
“你要跟齊褚寒出海?”趙九辭聽到江宜夕的話,如玉的臉龐變得沉重起來,“齊褚寒此人手段狠辣,你跟他一起,會喫虧。”
“九王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探險尋寶?”江宜夕問。
趙九辭皺眉,“齊褚寒爲了寶藏殺害你的養父母……那個所謂的寶藏,是真的?”
“是真是假,我們去找一找就知道了。”江宜夕說道。
“你……就這麼信任我,不怕若是找到寶藏,我將寶藏獨吞了嗎?”趙九辭如琥珀寶石般的眼眸閃過一抹光芒。
江宜夕笑說,“若真是如此,我也認了。”
趙九辭望着她低聲一笑,“何時出發?”
“明日!”江宜夕想了想,“那小王爺怎麼辦?”
要是他們都出海了,把趙昕鈺留下的話,他肯定要鬧翻天了。
“我來安排。”趙九辭說。
……
……
江宜夕不知道趙九辭是怎麼跟小王爺說的,第二天他們出海的時候,趙昕鈺已經不在客棧了。
“你不會把他騙回京都城了吧?”江宜夕小聲問。
“那也比留在這裏安全。”趙九辭含笑說,“放心吧,等他玩得盡興再讓人送他回家。”
齊褚寒被辛珉帶過來,看到甲板上站在一起說話的兩人,他的臉色沉了沉。
她什麼時候跟趙九辭這麼熟悉了……
兩人站在一起,還特別礙眼地男才女貌。
“靖遠侯,別來無恙。”趙九辭對齊褚寒微微一笑。
齊褚寒呵呵冷笑,“九王爺別客氣了,我如今哪裏還是什麼侯爺,是大鄴的千古罪人了。”
“自古以來,被賜死的人千千萬萬,能夠像閣下這般……自由灑脫的並不多。”趙九辭說,“更別說還敢抓走王爺,差點將他淹死。”
辛珉將齊褚寒帶上甲板,將他兩隻手還緊緊地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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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鬆綁。”江宜夕說。
趙九辭下令吩咐出海。
“齊褚寒,現在能把你另外一半的輿圖畫出來嗎?”江宜夕冷聲問。
“呦呦,你有所不知,當初這張輿圖一分爲二,一半輿圖是直往無人島的,我手中的輿圖就是前往小島的方向,但入島之後要怎麼找到寶藏,在杜志平的輿圖上。”
江宜夕聞言微微凝眉,她將輿圖看了又看,沒看出那是一個小島。
“我來掌舵,我們先前往花鳥島。”齊褚寒說。
“不用勞煩齊公子,花鳥島的位置,本王還是知道怎麼去的。”趙九辭含笑說。
齊褚寒呵呵一笑,“呦呦,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們找不到寶藏的。”
江宜夕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齊褚寒,你值得別人信任你嗎?”
他騙得她還輕嗎?
齊褚寒神色微暗,低聲道,“我不會再騙你的。”
“你們當時是怎麼發現這個寶藏的?”江宜夕問道。
“是無意間發現的,在海上發現暴風雨,找了個小島停靠,那是無人島,島上有各種野獸毒蟲,我們當時損傷不少人才找到寶藏。”齊褚寒說。
“既是無意發現的小島,怎麼知道島上有寶藏?”江宜夕立刻發現他話裏面的漏洞。
齊褚寒無聲淺笑,“其實……我們也只是在走商的時候,聽到一個傳說,當時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罷了。”
“運氣好,讓我們找到了。”
趙九辭擡眸深深地看了齊褚寒一眼。
“後來你們有去過嗎?”江宜夕問。
“沒有,找不到路了。”齊褚寒說,“後來我們去了兩次,第一次是爲了畫輿圖,但找不到小島,第二次雖然找到小島,卻發現原來的路都消失了。”
“呦呦,我懷疑這海上的島是會變動位置,且島上其實有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