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兒子是看這石榴結的籽又大又多,你要不要讓人摘了給各房送些嚐嚐?”
湯氏被轉移了注意力,便沒再繼續追問,吩咐身邊的尤婆子去找人用剪刀取石榴!
蘇俊傑本想留下來與母親說一說準妹夫的事,那喬平川似乎喜好男風,且聽說他還是受的那個人!
只是,這會滿腦子都是張姨娘那張揚的笑臉,反正大離國這男風在世家貴族盛行也不是一日兩日,也沒見哪家出了什麼妖蛾子!
如今我說出去,只怕節外生枝,便收回了心思,又與母親說了兩句,才退了出去!
那會那個妖精看過來能酥死人的眼神,迷人的水蛇腰一扭一扭的,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蘇俊傑只覺男人的原始慾望快要壓不下去,將身邊跟着的小廝打發走,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溜達,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張姨娘的小院門外!
院門虛掩着,他竟有絲絲的激動,空氣中隱隱約約流淌着那妖精身上的香味兒!
門吱吱嘎嘎開了一條能容人鑽過去的縫,便見一隻瑩白如玉的纖纖細手伸出門外,食指指了指他,又反手朝門裏勾了勾!
蘇俊傑熱血上涌,哪還顧得上許多,隨着玉手的牽引便鑽過了門縫!
門又吱吱嘎嘎關上,上了閂!那妖精媚眼如絲,一雙玉手順着男人的喉結向下攀延,鑽入衣領到處點火!
男人反手將人抱起,熟門熟路去了妖精的臥房,將人扔向鋪得厚實的牀上,隨即壓了上去!
兩人如天雷勾地火,一個狠不能將人吸乾,一個狠不能永不停歇,待兩人終於大汗淋漓的歇下,男人在胸前的櫻桃上又嘬了兩口,才一臉魘足道:
“你個妖精,每次都要把我那點好東西榨乾,也沒見你給我生出個兒子出來!”
張鸝兒撇撇嘴,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略帶喘息的說:
“我若真要生下孩子,是該叫你爹,還是叫你哥?”
蘇俊傑在女人光潔渾圓的嫩白上狠狠的拍了一把,咬牙道:
“你這個妖精,快把我的精血都吸乾了,若真懷了孩子,只要是我的種,管他叫我爹還是叫我哥,反正是老蘇家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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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鸝兒笑得胸脯一顫一顫的,故意去蹭了蹭男人的臉,怪笑道:
“若真是如此,只怕你家老祖宗的牌位,都要掉下來砸到你頭上去!”
兩人歇了一會,張鸝兒便催促男人:
“快些穿衣服,今兒個好不容易將人都打發了出去,你早些走,免得一會兒被人碰上了,便說不清了!”
男人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作怪了片刻,這才意猶未盡的爬起來,在女人的幫忙下,穿好衣服,!
像是做慣了這種事情,女人先開門探出頭,院子裏沒人,這才又出去,將大門打開一條縫,探出身子,瞧着四處無人,這才朝男人招了招手!
蘇俊傑又從門縫裏擠出去,順着牆角跟低着頭,轉回去自己的院子!
而蘇卿雅竟不知,因爲親哥哥的忽視,兩個月後便要活生生的掉入水深火熱之中!
信安侯府,終於過上了一段安穩的日子!
而長寧侯府此時陷入了水深火熱!
謝晨被斥奪侯爵的封號,長寧侯府已沒資格居住,謝宣平此刻正牢門外等着謝晨夫婦出來!
兩人在牢房裏呆了幾天,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來,謝晨想知道原因,小心翼翼的詢問牢頭,那牢頭極不耐煩的呵斥道:
“問什麼問?就你這樣的,說你是我兄弟,我早不知讓你死上多少回了,幸好謝大人仁義,主動勸說自己親弟弟撤了訴狀,不然,你以爲你能出來?”
劉蝶靜滿是疲憊的臉上現出猙獰:
“他哪有那麼好心,不過是爲了博個的好名聲罷了,若真是仁義,又怎會縱着自己親弟弟狀告親大哥?哼,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謝晨聽第一句還滿臉的贊成,誰知,自己這位髮妻看不清形勢,竟然罵起謝大人的不是來。
人家已經跟自己斷了親,可已經不是一家人了,若這牢頭去巴結自己那個斷了親的庶,追究起來,他們兩個還想不想走出這個牢房?
“你快住嘴吧,胡說八道什麼?你若不想出去,便繼續待在這裏,別給我惹事情!”
劉蝶靜自知失言,也知今非昔比,連忙閉嘴!
俗話說的好,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他們本就勢微,如今一沒有土地,二沒有鋪面,只怕連平常的小老百姓都不如!
兩人隨着牢頭,走出狹小昏暗一股黴味的牢房,終於,大鬆一口氣,再也不用每天與不亂穿的大老鼠爲伍了!
謝宣平見牢頭將一男一女蓬頭垢面,宛如叫花子的雙親帶了出來,從一開始的擔憂,眼裏獻出幾許嫌棄!
胡隨上前,躬身行禮道:
“老爺,夫人,咱們爺給您拿了換洗的衣服,一會兒上了馬車,您二老在裏面,先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等一會回去,奴才再給您二老打水洗洗晦氣!”
兩人如今在牢房裏呆了足足有半個月,自個都聞到身上一股酸臭味,也沒聽出胡隨說話的不對勁,朝兒子笑了笑,見他臉上沒有一絲的高興,跟隨胡隨到了馬車前!
“這,這怎麼是這種馬車?坐上去豈不顛死人了?”劉蝶靜失聲驚叫!
胡隨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跟着這樣的主子也太丟臉了,忙陪着笑臉,低聲道:
“夫人,咱以前那種馬車不合規制,已經不能做了,就這輛馬車還是爺在馬市上租的,一會兒把你們接回去,還要還回去的!”
謝晨怎樣上馬車的舉動便停了下來?回頭看着自己的兒子,便見謝宣平早已沒了平日的意氣風發,此刻眼圈發黑,顯見是沒有休息好!
“嵐哥兒,咱們住的地方是不是換了?”
謝宣平點頭,並沒吭聲!
劉蝶靜一時接受不了,直覺天都塌了下來,眼前一黑,靠着馬車便倒了下去!
謝晨反應不及,眼睜睜的看着人在眼前倒在地上,頭重重的磕了一下,懊惱不已,忙上前將人半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