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喫飽了就不餓了,這個道理十分簡單。
余天說自己想喫肉喫個夠,起初李婉柔還不懂。
直至余天將她抱起,回到臥房,壓在牀上,她方纔紅着臉明白過來什麼叫喫肉喫到飽。
余天這麼做也不是貪圖享樂。
只是想讓李婉柔別擔心。
畢竟王東嶽這個表哥到哪兒出差都是必須要混跡風月場所,這一點李婉柔也清楚,且對此持保留意見。
“要走幾天…”
李婉柔的臉色紅紅的,喘息很重。
“十多天吧…”
余天緊緊抱住她。
“去做什麼?”
李婉柔又問。
“先去杭城找小馬,我看看他年輕的時候什麼樣。再去京城,我打算看看四合院的價格,爭取這段時間賺些錢來,先買一套。”
“小馬到底是誰,你怎麼老提及他?搞得好像你們之前就認識一樣。”
李婉柔聽過幾遍小馬的名字,但絲毫不清楚。
余天嘿嘿笑了兩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着說,“他…呼…他是我上次在義城出差時碰見過的一個有遠大志向的人,他以後可不得了,財力僅在我之下。”
這一番話說得雲裏霧裏。
好在李婉柔春心蕩漾,再也問不出什麼來。
她的俏臉愈加紅潤。
直至三個小時後,她父母帶着豆豆從外面回來,她才慌忙一把推開余天,嬌羞着說,“肉喫多了會難受的…今天…今天喫到這兒吧…”
余天累得躺在牀上,渾身汗水。
李婉柔匆忙收拾收拾,下樓接過豆豆和父母。
“咳咳…”
張思卿看得出來她臉上的一抹潮紅,拉到一旁低聲說,“你呀你,注意點,別讓余天累壞了身子!他現在正值事業上升期,你少在那方面勾引他,不知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嗎?”
一番話說得李婉柔臉更紅。
她嗔怪一聲,十分不好意思的解釋,“媽,你說的哪兒的話,我們剛纔什麼也沒做,就是喝了點啤酒,臉才這麼紅的…”
母親懂得女兒是什麼意思,壞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進樓做飯去了。
不多時。
一桌子飯菜做好,張思卿讓李青雲親自上樓召喚余天。
“天兒,天兒!”
李青雲站在門口敲門,“喫飯了,我今天買了兩瓶好酒,咱爺倆喝點!”
他現在很看重自己這個特別有能力的女婿,說起話來也很客氣,也是發自真心的尊重。
余天一樣客套。
打開門時,他頭髮還溼漉漉的,笑着說,“爸,以後喫飯不用你叫我,我是小輩,豈能受這般對待?讓豆豆和婉柔叫我便是。”
下樓客廳。
一桌子豐盛菜餚擺好。
得知余天要出遠門後,張思卿更提出,這段時間就住在別墅裏,照顧李婉柔和豆豆。
家裏有人照顧就好。
如今事情已經大多安排妥當,喫罷了飯,余天便直接前往火車站,買了張通往杭城的票。
…….
一日後。
杭城西湖。
余天在這兒整整轉了整整一大圈,才終於發現蹲在角落處略有失落的小馬。
“嘿!”
他湊過去,看着這個前世認識了十幾年的商業大鱷,打了招呼。
“需要導遊?”
小馬擡起頭,嗯…還是那副模樣。
兩人很快攀談起來。
余天方纔得知,小馬這次是高考落榜了,數學只得了一分,十分鬱悶。
82年的數學試卷,不像現今,有什麼選擇題填空題。
當時整張卷子只有9道計算題,小馬並不擅長。
不止如此。
他更鬧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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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後想趁着暑期去酒店應聘服務生,可人家因爲他長相清奇,委婉地拒絕了他,卻留下了他的表弟。
“那你未來怎麼打算的?”
余天問小馬。
“還沒想好。”
小馬絲毫不怯場,該聊就聊,“不過我想出國,外面的世界應許會更好一些。”
他早在15歲時就去過澳大利亞,那一次國外之旅,也給他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
“出國?”
余天搖搖頭,“那是以後的事兒了,你的事業在國內,不在國外。”
小馬起初覺得余天像是算命的,說起話來神神叨叨,便有些不耐煩,用英語抱怨了兩句。
余天也會英語,十分流利。
見小馬說英文,他也對接過來,這惹得小馬有些震驚。
“你也是自學的,還是華僑?”
當年能說一口流利英語的,除了像小馬這樣閒時在西湖邊上免費帶外國遊客的,就只剩下歸國華僑。
“以後你就知道了。”
余天沒做太多解釋,記下小馬家裏附近的電話,又留了自己的地址和通信方式,“以後你會有需要投資的時候,到時候一定找我,我無條件相信你。”
前世。
小馬在十年後獲得了2000萬美元的投資,成就了特別有名氣的電商平臺。
當時投資他的人也因此獲利頗豐。
兩千萬美元的成本,最終憑藉股權換來的是價值80億美元的資產淨值,不容小覷。
這番話說得小馬倒是一頭霧水。
余天也沒說太多,只說以後需要投資的話只管說話,便離開了。
他無法說得太多。
不然生怕小馬改變了人生進程。
他想做的,就是把投資人這個位置拿住而已。
杭城距離京城不遠。
余天在西湖邊逛了一圈,品嚐了些當地美食後,便直奔火車站,前往京城。
他這趟也不是冒蒙來的,他在這兒有兩個人可以聯繫。
一個是曾經賣給自己小樓的梅姐。
另外就是林長水的侄子林浩。
余天先給梅姐打了電話,但無人接聽。
他又拿出林浩的名片,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林浩現在是京城盼盼電器廠的小白領,就是在辦公室,職位等同於副主任,年收入不菲,兩千左右。
余天找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打聽一下京城的行業情況,瞭解行情。
一小時後。
在京城朝東區,盼盼電器廠辦公樓的三樓,余天見到了林浩。
“你是…”
林浩覺得面熟,一時沒認出來。
“余天。”
余天手裏拎着一個大包裹,報了名字,“林老弟,還記得我不,我是林長水的徒弟。”
“哦!”
林浩恍然大悟,“你先坐,我這兒還有點兒事,我們下午有個會要開,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