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裏透露出的一個信息,就是這偌大的世子府,竟然連個女的也沒有。
衛雪原本是打算今天就回去的,這會他這麼一說,倒是有點猶豫了,確實,他們一幫大老爺們也照顧不好人。
雖然說那毒不是什麼劇毒,可到底是毒,確實得觀察兩天,要不,還是在這裏在住一天再走?
她全然忘記了,這麼多年,趙璟晨都是這麼過來的,不是被照顧的好好的嗎,怎麼可能像李忠說的那樣照顧不好呢。
衛雪被請過去陪着趙璟晨一起喫飯呢,那屋子就任憑李管家他們收拾了,畢竟她是個客人,別人要怎麼佈置也輪不到她來置喙。
好在今天趙璟晨沒再繼續昨天那個話題逼迫衛雪表態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趙璟晨還是老樣子,總是笑眯眯看着衛雪,反倒是衛雪今天沒給趙璟晨個笑臉,除了必要,離他都遠遠的坐着。
趙璟晨也不惱,只不過時不時的指揮衛雪,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這裏疼,哪裏疼,要衛雪去替他看看,揉揉,一會兒又要如廁的。
到最後衛雪煩了,咬牙切齒的說道:“趙璟晨,你有完沒完,這麼一會兒你把我指揮的團團轉,你耍我玩呢?”
趙璟晨見衛雪生氣了,心裏倒是高興的很,可是面上卻是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這不是看你不理我嗎,所以故意找些事情好叫你搭理搭理我的。”
他知道衛雪向來是喫軟不喫硬的,以前他這樣一說,衛雪就心軟了。
果不其然,衛雪一看他這麼可憐兮兮的模樣,氣又消了不少,不知爲什麼,她總是對趙璟晨這可憐的模樣狠不下心來。
最後她歸功於這傢伙太會了,這好模樣配上那可憐委屈的表情,任誰看了也會不忍心的,她自我安慰道。
李忠在外面聽着屋裏兩人的動靜,笑的都合不攏嘴。
好呀好呀,這樣的世子爺纔有小時候的模樣,有血有肉,會高興,會難過,會裝可憐。
自從小姐去世後,世子爺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真是擔心壞了,如今有了衛姑娘,世子爺可算是又活過來了。
李忠笑着笑着就哭了,他擡頭望着天,努力把那淚水憋了回去,不能叫那羣臭小子看我的笑話。
到晚上時,衛雪回到房間,就愣住了,這一屋子的粉色的東西,粉色的牀單,粉色的被罩,粉色的牀幔,還有那粉色的新衣服好幾套呢。
她扶額,感情這李管家是把店家的粉色全都包了呀,一整套的粉色東西。
哎,好吧,到底是人家的一片好意,啥也別說了,咱也重溫下少女夢吧。
夜裏二皇子府突然傳來一聲大響,下人來查看,嚇得驚呼出聲,趕忙去稟報。
二皇子睡得正香呢,今夜喝了鹿血,奮戰了好幾次,這會兒被管家叫醒,哪裏能不生氣。
“什麼事,這麼深更半夜的,你這個狗奴才,要是說不出什麼重要的事來,小心你的狗頭。”二皇子怒氣衝衝的說道。
做二皇子府的管家在外人看來多麼的風光,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二皇子喜怒無常,經常打罵下人,這會他額頭冒着汗,硬着頭皮說道:
“回二皇子的話,外面出事了,那金蟒….金蟒……它它…..”
一聽是金蟒蛇的事,二皇子的頭瞬間就清醒了,“它怎麼了?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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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又擦了把汗,結結巴巴的繼續說道:“外面不知何人把金蟒蛇還有一個人的屍…..體扔到了院子裏。”
“你是說金蟒蛇死了?”二皇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是呢。”
二皇子二話沒說,把摟着他的女子一下掀開,立馬穿上衣服往前院去。
待他看到那蟒蛇的屍體時,他徹底瘋了,雙眼通紅,歇斯底里道:“誰,是誰幹的?我要殺了它,老子一定要殺了它!”
周圍的人都瑟瑟發抖,不敢靠近狀若癲狂的二皇子,否則小命不保。
這金蟒蛇是二皇子最喜歡的寵物了,已經養了2年多了,每天都用活物投喂,聽說有些不聽話的人也會被投餵給金蟒蛇。
當然這只是流傳在下人們之間的,外面並不知曉這事,所以衆人看到那龐然大物,雖然死了,還是不敢靠近。
人人都以爲二皇子是喜歡大型猛獸才養這金蟒蛇的,只有二皇子自己知道。
這金蟒蛇對他意味着什麼。
自古就有傳說,蟒蛇到一定時候能幻化成龍,這金蟒蛇幻化成龍的機率更大。
二皇子偶然得到這金蟒蛇,那高人說,要養足3年,喫足九九八十一隻雞,九九八十一隻羊,九九八十一隻牛,還有每年要喫三個童女,
這些都需要二皇子親自去喂。
第三年就能幻化成龍了,到時候二皇子的金龍之身就練成了。
然後二皇子的大業就無人能阻止了,眼見着還有半年的時間,金蟒蛇竟然被殺了,這叫二皇子如何能受的了。
他發了一通脾氣,然後就直挺挺的倒下了,把衆人嚇了一跳,大家都慌亂起來,
手忙腳亂的請來大夫,大夫說是急火攻心,開了藥,到第二天醒過來後,二皇子立馬吩咐道:“去,給本皇子好好的查查,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竟然敢對我的金蟒下手,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這時旁邊的幕僚提醒道:“二皇子,昨夜不僅有金蟒蛇的屍體,旁邊那具屍體應該是黃權的。
我看這事情八九不離十就是璃王世子做的。”
二皇子陰森的說道:“好哇,又是你,趙璟晨,殺了我的金蟒蛇,你就等着給它陪葬吧。”
這時幕僚又說道:“二皇子叫屬下去查探的消息,今早剛剛來回稟,那衛雪的身份查明瞭,具體的在這紙上寫着呢。”
說着就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二皇子,二皇子看完後冷笑了幾聲,輕蔑的說道:“還以爲她是個貞潔烈女呢,沒想到還是個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