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你耍什麼流氓。”
明枝不悅,她想摁掉屏幕。
騷鴨未婚夫,一天不發騷就難受?
隔着個屏幕,他就能這樣。
對面的男人眸子灼熱,他嗓音低醇微勾道:“阿枝,哥哥是你第一個喜歡的男人?”
薄司洲薄脣咬着煙,他吐着白霧,俊臉輪廓清晰分明。
他嗓音低淡勾挑道:“年紀小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明枝聞言一怔。
她驀然想起十年前的事。
她脣微動,她是不可能讓他知道她曾……
醞釀許久,她說道:“沒有。”
薄司洲眸子深黑,他脣角淡勾低醇道:“確定,沒有?”
男人眸光閃動,他指腹緩緩摩挲那張修復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的臉,是另外一個人。
明枝說道:“說了沒有。”
她不想再去提起十年前的事。
這很讓她沒面子。
薄司洲卻是英挺的眉頭淡勾,他嗓音拖長道:“嗯,私藏是哪個男人的照片?讓他跟我見見。”
他不鹹不淡,照片修復過後,就讓阿開去找人了。
很快,就能找到對方。
明枝一怔,薄司洲要是查阿堯,那勢必會查到芯片局,惹來麻煩。
她不想讓他趟進渾水。
她看向屏幕上矜貴的男人,說道:“薄司洲,誰讓你讓人翻我的隱私了?”
男人眸子灼灼微動,他脣角微勾。
他清磁低淡道:“這麼說,確有其人了?”
明枝不想再聊下去。
她不可能讓他遭受連累,她已經四處躲藏儘可能保護好身邊的人了。
“先掛了吧。”
少女欲要掐斷視頻電話。
下一瞬,薄司洲脣角微勾低笑道:“掛這麼快,傷口抹藥了?張開看看。”
他眸子灼熱閃動,目光落在小姑娘底裙下襬。
她自己抹不好,檢查檢查抹沒抹到位。
明枝說道:“掛完我就抹。”
對面男人摁滅了菸蒂,他修長的西裝褲腿矜貴坐在沙發上。
他嗓音低啞道:“阿枝,對着我抹會兒?”
薄司洲宛若低誘蠱惑,輕輕哄着她。
彷彿兩人在牀上糾纏的身影,還在眼前。
他能聞到小姑娘身上,淡淡的甜香味兒。
明枝煩他的很。
她才做完他又這樣,是想到時候進醫院是吧。
正想着,一條短信傳了過來——
【明姐,救命啊!我被薄爺的人在追殺……】
【再這樣下去,薄爺怕是要查到芯片局的事了。】
明枝眉頭跳了跳。
她捏了捏眉心,她對着屏幕那頭的男人道:“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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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俊臉忽明忽暗。
他禁慾的眉頭微勾,他嗓音不鹹不淡道:“什麼事,剁個人的事?”
明枝:“……”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背景音一陣男子吼聲。
“放開我,放開我!”
陸堯臉色變化,想要掙脫。
阿開把人帶了過來,“薄爺,這就是那照片上的人。以前跟明小姐是一起的。”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勾跳了跳。
他家姑娘小時候身邊,怎麼這麼多破男人?
男人嗓音低醇微勾,他眸子掃了眼地上被摁着綁着的人。
他打量了會兒,問阿開,不鹹不淡道:“長得有我好看?”
阿開驚訝,“薄爺,這世上還有比您更好看的人嗎?這人哪比得上薄爺……”
要知道,明小姐這樣眼光的大佬。
都喫薄爺這張顏。
陸堯:“……”
薄司洲俊臉冷淡,他脣角嗤了聲。
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起身,一米九的身形高大矜貴。
他俯首,眸子微眯淡淡,脣角玩味道:“嗯呢,也沒我的大。”
阿開:“……”
陸堯:殺了我吧,好過被羞辱。
明枝:“……”
她捏了捏眉心。
這種家事能不能藏好點兒,她可不想社死啊。
“薄司洲,你放了阿堯。”
明枝不悅,她看見視頻裏,跪着的人。
這是她最後一個可信的辦事的心腹了。
男人眉頭勾跳了跳,他拖長調子,看向視頻對面,低笑道:“叫他什麼?”
他家姑娘,還從沒這麼親切叫過自己的名字。
卻叫了別的男人?
陸堯嚎啕大哭,“……明姐,救命啊!我還沒談女朋友,不想死在薄爺手裏啊!”
薄司洲什麼手段,誰不清楚?
落到手裏就是一個死!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看向屏幕前的人兒,嗓音低淡輕笑道:“乖點兒,阿枝。讓哥哥看看,傷口狀況嗯?”
男人西裝褲腿微抻,矜貴的長腿微勾坐下。
他暫且沒什麼精力管其他人,只想跟老婆溫存。
明枝知道他什麼手段。
她要是不知道薄司洲是什麼人,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阿堯可能真會死。
“我給你看,你放人。”
她杏眸看向男人,權衡道。
他真是狠到頂了,眼裏不容許一粒沙子,對她的佔有慾太過濃烈。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眸子微動。
男人嗓音清磁低醇,從喉骨裏發出輕笑。
他沒應聲。
陸堯被阿開拉開到門邊的位置。
明枝耳尖微熱,她搬了個椅子,緩緩坐在椅子上。
她對着視頻電話,對着對面喉頭滾動炙熱的矜貴男人。
一顆一顆,解開釦子。
隨後,全都落在了地上,一絲不掛。
“薄司洲,你說話算話。”
少女拿過藥膏,指腹緩緩往……微勾微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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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脣,耳廓微燙。
藥膏塗抹上去,卻是沾了滿手都是。
薄司洲眸子緊眯,他薄脣咬了根新煙,點了火。
他喉骨不住炙熱滾動,嗓音低笑略啞,“往左抹點兒。”
小姑娘還是受了點兒傷,腫了些。
明枝臉很燙,她照着他說的。
她自己,確實看不見,只能看感覺抹藥。
半會兒,只聽男人嗓音低醇微勾道:“往下。”
明枝耳尖微紅,她咬牙道:“薄司洲,夠了沒有?你以爲我這樣不難堪?還是你自己舒坦了就行?”
她這樣,這樣……
她眼睛都不敢看屏幕。
薄司洲脣角咬着菸頭,他吸了一口又一口。
他此刻,西裝褲發疼。
男人嗓音略啞勾起,低醇淡笑道:“嗯,今晚來我房裏贖人?”
他擔心小姑娘凍着,點到爲止。
明枝瞬間穿上,她擦了擦手。
她看向男人,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