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禮更崩潰了。
他們已經……做了。
“薄司洲,你真特麼的是畜牲!我告訴你,我們特麼連兄弟都做不成了!”
所以電話裏的兩次出血,就是枝枝。
男人清雋矜貴,他將小姑娘摟進懷裏,嗓音低磁勾道:“有老婆還要什麼兄弟?”
他薄脣輕輕壓在她的脣兒,親了又親。
明枝下意識看了眼滿眼死灰的小叔。
她推開他點,擰眉道:“你別打擊我小叔了。”
小叔已經夠慘了,死鴨子這副得意的樣。
給他高興的呢。
溫少禮木訥坐在一旁緩了緩。
拿起桌上八二年的拉菲酒就是一頓灌。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劇烈跳動。
他脣角冷淡,嗓音低沉道:“一口一千萬沒了。你挺能喝,嗯?”
溫少禮心裏苦。
“你他媽這麼有錢,喝你一頓咋了。分手酒不行嗎。”
“……”
男人脣角冷冷譏誚。
明枝無言。
她都懷疑小叔暗戀薄司洲了。
兄弟也需要分手?
她看向小叔,五味雜陳道:“小叔又何必因爲我的事,跟薄司洲——”
他們兄弟要是割裂,她豈不是成罪人了?
溫少禮有些微醺起身,說道:“枝枝,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管。反正,我死活不同意你們來往!不同意……”
明枝咬脣。
她也無需任何人同意,她想跟他在一起,這是她自己的事。
“這件事,還望小叔跟爸媽和哥哥們保密。我不想讓他們難過。溫家跟薄家的恩怨,小叔心裏也明白。”
她會仔細查清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的。
她一定會,緩和溫家與薄家的關係,讓溫家人早日接受薄司洲。
溫少禮沉默許久。
“我不能擔保。枝枝,我只能說我會考慮……”
溫少禮搖搖晃晃,醉得扶着門出去了,轉頭看了兩人一眼。
房門被關上,只留一陣酒味消散。
溫少禮失意且堵得慌,這怎麼能接受?
自己侄女兒跟自己好兄弟,好上了。
枝枝前腳還叫薄狗薄叔叔,後腳兩人就做過了。
畜牲、畜牲!
一腳油門,把薄家大門撞得稀巴爛,開走了。
阿開欲哭無淚:我家薄爺到底招誰惹誰啊,談個戀愛怎麼這麼難。
此刻,房裏,一片靜謐。
明枝擡眼,她長睫微顫,水眸擔憂。
她擡手,緩緩撫上男人的脣角,“還疼嗎?”
少女嗓音低啞溫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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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下手不輕,他是顧慮她纔不反擊的。
否則小叔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薄司洲捉住她的腕子,他薄脣親了下她的柔軟。
男人將她扯近懷裏,抱着她一起落入深陷到沙發上裏。
兩人氣息微熱,彼此對身體慢慢熟悉。
他指腹微擡下巴,看着她漂亮的眼裏含着擔憂,嗓音低淡勾道:“不疼。沒做的時候疼呢。”
小姑娘繃得太緊,他只能不斷的安慰。
明枝低頭,她耳尖一熱。
“我那會緊張……所以……”
她不自覺就……
少女擡眼,蔥白的手指炙熱摸在他的脣角,“我給你上個藥吧。”
她咬他的時候,都是輕輕的。
沒這會兒傷重,頂多給他咬破,他這直接出血。
薄司洲抱着懷裏的小姑娘。
男人眉頭清雋矜貴,扶着她的腰肢,低磁勾笑道:“噓寒問暖,不如摁着哥哥,做一頓?”
她的嘴巴,就是最好的藥。
親會兒,就好了。
明枝看向他道:“薄司洲,這時候了你還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疼死你算了。”
她白關心他了,瞬間推開他就走。
薄司洲伸手將她扯回,他薄脣低淡勾起道:“溫家的事,我來擺平。”
他家姑娘,以後就是他的了。
她所有擔心的事,通通由他來解決。
明枝渾身一頓。
她長而密的長睫微動。
“不用。你別添亂就好了。”
她現在不確定,小叔會不會說出來,但總要有這一步的。
只是或早或晚。
何況,這一次是她主動邀請他做,不怪他的。
明枝起身,留下藥膏。
她低聲哄道:“我得先回去一趟,家裏肯定亂了。這藥你記得擦。”
薄司洲脣角低翹。
他伸手扯住她,摁坐在他修長的腿上。
“就不能不走?”
男人嗓音低磁灼熱,貼在她耳尖。
明枝拂開他的手,她看着他道:“薄司洲,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來了。”
她每次過來,就很難走掉。
他這個臭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掉?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嗓音低淡道:“到家跟我打個視頻。晚上抹藥的時候看不見,就對着我抹,嗯?”
他就想看看,她那傷口處怎麼樣了。
明枝耳尖一紅,她罵了兩聲,擡步就走。
她火速離開,摔門而去。
離開薄家別墅,她纔敢接家裏的電話。
“爸媽……”
她剛想說什麼。
對面電話的曾芸鬆了口氣拍心口道:“枝枝,你嚇死媽媽了。你小叔說你在朋友家裏給她過生日,忘記戴充電器,手機沒電是不是?”
明枝一頓,看來小叔替她瞞住了。
她應聲道:“媽媽,我現在就回來了。別擔心。”
曾芸聲音都有些哭腔,“好好,回來慢點兒。真是擔心死媽媽了。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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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緩緩掛斷電話。
她開了機車回家。
此刻,房裏,薄司洲指腹勾弄了會兒。
他眸子闔上,低沉啞啞紓解。
男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坐在沙發上,脣角低勾。
沙發上彰顯着他剛抱着她,做過的痕跡。
阿開趕緊進來查看,“薄爺,您沒事兒吧!”
薄司洲脣角低勾,他指腹摩挲。
男人掃了眼,語氣不鹹不淡道:“什麼事。”
阿開就拿過來一張照片,“薄爺,照您的吩咐加急去修復了明小姐的照片。但是這張照片上的男人,不是……”
薄司洲俊臉陡然一沉。
他脣角冷勾,他指腹接過,看了眼。
阿開感覺到,情況不太妙。
那邊,明枝回家後,接到了陸堯的電話,“怎麼了?”
阿堯道:“明姐,有人去您鄉下的地方拿走一張照片。我怕那人做什麼壞事,就動了點手腳,乾脆就把照片的人替換成我的臉了。”
明枝:“……”
她不悅道:“誰讓你擅作主張?誰的人。”
阿堯一愣道:“是薄爺的人。”
明枝掛了電話,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他想必,也不記得了吧。
她捏了捏眉心。
到家的時候溫家人都還在外面找她沒回來,她就先上樓了。
剛關上門,就接到薄司洲的視頻電話。
她接過,只見男人俊臉清雋,他脣角低淡勾起,“到家了?”
明枝沒覺得哪兒不對。
她應了聲,“到了。你抹藥了沒?”
薄司洲脣角低淡輕笑,“沒抹呢。這點傷不算什麼。”
他薄脣點了根菸,幽藍色的焰火灼灼燃燒,襯得男人俊臉輪廓清晰俊朗。
他薄脣吐了口煙霧,眸子灼熱深黑,嗓音低啞道:“阿枝,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