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親會兒,就好了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2:23
A+ A- 關燈 聽書

 溫少禮更崩潰了。

 他們已經……做了。

 “薄司洲,你真特麼的是畜牲!我告訴你,我們特麼連兄弟都做不成了!”

 所以電話裏的兩次出血,就是枝枝。

 男人清雋矜貴,他將小姑娘摟進懷裏,嗓音低磁勾道:“有老婆還要什麼兄弟?”

 他薄脣輕輕壓在她的脣兒,親了又親。

 明枝下意識看了眼滿眼死灰的小叔。

 她推開他點,擰眉道:“你別打擊我小叔了。”

 小叔已經夠慘了,死鴨子這副得意的樣。

 給他高興的呢。

 溫少禮木訥坐在一旁緩了緩。

 拿起桌上八二年的拉菲酒就是一頓灌。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劇烈跳動。

 他脣角冷淡,嗓音低沉道:“一口一千萬沒了。你挺能喝,嗯?”

 溫少禮心裏苦。

 “你他媽這麼有錢,喝你一頓咋了。分手酒不行嗎。”

 “……”

 男人脣角冷冷譏誚。

 明枝無言。

 她都懷疑小叔暗戀薄司洲了。

 兄弟也需要分手?

 她看向小叔,五味雜陳道:“小叔又何必因爲我的事,跟薄司洲——”

 他們兄弟要是割裂,她豈不是成罪人了?

 溫少禮有些微醺起身,說道:“枝枝,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管。反正,我死活不同意你們來往!不同意……”

 明枝咬脣。

 她也無需任何人同意,她想跟他在一起,這是她自己的事。

 “這件事,還望小叔跟爸媽和哥哥們保密。我不想讓他們難過。溫家跟薄家的恩怨,小叔心裏也明白。”

 她會仔細查清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的。

 她一定會,緩和溫家與薄家的關係,讓溫家人早日接受薄司洲。

 溫少禮沉默許久。

 “我不能擔保。枝枝,我只能說我會考慮……”

 溫少禮搖搖晃晃,醉得扶着門出去了,轉頭看了兩人一眼。

 房門被關上,只留一陣酒味消散。

 溫少禮失意且堵得慌,這怎麼能接受?

 自己侄女兒跟自己好兄弟,好上了。

 枝枝前腳還叫薄狗薄叔叔,後腳兩人就做過了。

 畜牲、畜牲!

 一腳油門,把薄家大門撞得稀巴爛,開走了。

 阿開欲哭無淚:我家薄爺到底招誰惹誰啊,談個戀愛怎麼這麼難。

 此刻,房裏,一片靜謐。

 明枝擡眼,她長睫微顫,水眸擔憂。

 她擡手,緩緩撫上男人的脣角,“還疼嗎?”

 少女嗓音低啞溫軟。

 小叔下手不輕,他是顧慮她纔不反擊的。

 否則小叔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薄司洲捉住她的腕子,他薄脣親了下她的柔軟。

 男人將她扯近懷裏,抱着她一起落入深陷到沙發上裏。

 兩人氣息微熱,彼此對身體慢慢熟悉。

 他指腹微擡下巴,看着她漂亮的眼裏含着擔憂,嗓音低淡勾道:“不疼。沒做的時候疼呢。”

 小姑娘繃得太緊,他只能不斷的安慰。

 明枝低頭,她耳尖一熱。

 “我那會緊張……所以……”

 她不自覺就……

 少女擡眼,蔥白的手指炙熱摸在他的脣角,“我給你上個藥吧。”

 她咬他的時候,都是輕輕的。

 沒這會兒傷重,頂多給他咬破,他這直接出血。

 薄司洲抱着懷裏的小姑娘。

 男人眉頭清雋矜貴,扶着她的腰肢,低磁勾笑道:“噓寒問暖,不如摁着哥哥,做一頓?”

 她的嘴巴,就是最好的藥。

 親會兒,就好了。

 明枝看向他道:“薄司洲,這時候了你還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疼死你算了。”

 她白關心他了,瞬間推開他就走。

 薄司洲伸手將她扯回,他薄脣低淡勾起道:“溫家的事,我來擺平。”

 他家姑娘,以後就是他的了。

 她所有擔心的事,通通由他來解決。

 明枝渾身一頓。

 她長而密的長睫微動。

 “不用。你別添亂就好了。”

 她現在不確定,小叔會不會說出來,但總要有這一步的。

 只是或早或晚。

 何況,這一次是她主動邀請他做,不怪他的。

 明枝起身,留下藥膏。

 她低聲哄道:“我得先回去一趟,家裏肯定亂了。這藥你記得擦。”

 薄司洲脣角低翹。

 他伸手扯住她,摁坐在他修長的腿上。

 “就不能不走?”

 男人嗓音低磁灼熱,貼在她耳尖。

 明枝拂開他的手,她看着他道:“薄司洲,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來了。”

 她每次過來,就很難走掉。

 他這個臭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掉?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嗓音低淡道:“到家跟我打個視頻。晚上抹藥的時候看不見,就對着我抹,嗯?”

 他就想看看,她那傷口處怎麼樣了。

 明枝耳尖一紅,她罵了兩聲,擡步就走。

 她火速離開,摔門而去。

 離開薄家別墅,她纔敢接家裏的電話。

 “爸媽……”

 她剛想說什麼。

 對面電話的曾芸鬆了口氣拍心口道:“枝枝,你嚇死媽媽了。你小叔說你在朋友家裏給她過生日,忘記戴充電器,手機沒電是不是?”

 明枝一頓,看來小叔替她瞞住了。

 她應聲道:“媽媽,我現在就回來了。別擔心。”

 曾芸聲音都有些哭腔,“好好,回來慢點兒。真是擔心死媽媽了。沒事就好!”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明枝緩緩掛斷電話。

 她開了機車回家。

 此刻,房裏,薄司洲指腹勾弄了會兒。

 他眸子闔上,低沉啞啞紓解。

 男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坐在沙發上,脣角低勾。

 沙發上彰顯着他剛抱着她,做過的痕跡。

 阿開趕緊進來查看,“薄爺,您沒事兒吧!”

 薄司洲脣角低勾,他指腹摩挲。

 男人掃了眼,語氣不鹹不淡道:“什麼事。”

 阿開就拿過來一張照片,“薄爺,照您的吩咐加急去修復了明小姐的照片。但是這張照片上的男人,不是……”

 薄司洲俊臉陡然一沉。

 他脣角冷勾,他指腹接過,看了眼。

 阿開感覺到,情況不太妙。

 那邊,明枝回家後,接到了陸堯的電話,“怎麼了?”

 阿堯道:“明姐,有人去您鄉下的地方拿走一張照片。我怕那人做什麼壞事,就動了點手腳,乾脆就把照片的人替換成我的臉了。”

 明枝:“……”

 她不悅道:“誰讓你擅作主張?誰的人。”

 阿堯一愣道:“是薄爺的人。”

 明枝掛了電話,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他想必,也不記得了吧。

 她捏了捏眉心。

 到家的時候溫家人都還在外面找她沒回來,她就先上樓了。

 剛關上門,就接到薄司洲的視頻電話。

 她接過,只見男人俊臉清雋,他脣角低淡勾起,“到家了?”

 明枝沒覺得哪兒不對。

 她應了聲,“到了。你抹藥了沒?”

 薄司洲脣角低淡輕笑,“沒抹呢。這點傷不算什麼。”

 他薄脣點了根菸,幽藍色的焰火灼灼燃燒,襯得男人俊臉輪廓清晰俊朗。

 他薄脣吐了口煙霧,眸子灼熱深黑,嗓音低啞道:“阿枝,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