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邊關係穩定了,季程仁才讓她回來。這也是爲什麼她更想抓緊戰北寒的一個原因,只有他能帶她脫離那場噩夢。
季晴緩緩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協議書手指緊握着。
“所以,這單結束後,能放我和我媽離開嗎?”
季程仁目光狠厲,捏住季晴的下巴。
“當初你父親在牢裏對我有恩,把你們母女倆照顧好是我的責任。”
“乖一點,爸爸可以帶給你們母女倆榮華富貴。”
二十分鐘後,季晴只覺雙腿疼的厲害,至於究竟是怎麼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的她都不記的了。
茜茜打來電話的時候,她正走到樓下。看見她過來,迅速打開商務車門。
“你怎麼了?”看見她夾着腿,好像受傷的樣子,季晴眼神閃躲,“沒什麼,快走吧!”
“好!”
季氏集團辦公室裏。
季程仁整理了下腰帶,從休息室出來,一上午的火氣總算是發出來了,此刻覺得渾身神清氣爽。
果然還是年輕的肉體解渴,他想到剛剛女人眼底的反抗,從一旁拿過手機。
“喂,老婆,聽說你最近想去c國旅遊?正好我這裏有個名額,給你報上了,收拾一下,下午的飛機,玩得愉快!”
“真的嗎?謝謝老公!”
聽到那邊心滿意足的聲音,季程仁眼底精光流動。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沒那麼容易。”
季晴參加完一個商務活動,回到家想和母親攤牌,結果一看人不見了。
保姆過來,“小姐,夫人她去旅遊了,說老爺特地給她報的名,七天七夜遊,讓您不用擔心。”
季晴渾身發冷,打過電話去那邊顯示已經關機,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那個禽獸擺明了在威脅她,季晴默默閉上眼,從她第一次答應季程仁對付戰家的時候,這條路她就註定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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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經跌進爛泥裏了,她不在乎更髒一點。
“喂,茜茜姐,幫我定今晚去m國的機票,我要飛一趟。”
茜茜不解,“可是我們明天還有一場新劇發佈會?”
“幫我推了吧,就說我身體不舒服。”
“好!”茜茜覺得最近季晴有些反常,不過她們只是經紀人有些藝人自己的事她們也不方便多問。
五天後,繆斯急匆匆趕來戰氏集團,戰北寒剛剛開完集團會議,看見她來有些意外。
“繆斯,出什麼事了?”
“寒!我們的合作被集團駁回了,理由是戰氏影視運作方面經驗不足,要求與季氏合作。”
戰北寒嘴角微挑,這個答案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戰氏前幾天抄底季氏股份弄了他那麼多錢,季程仁要是還坐得住就不是他了。
“繆斯,沒關係的,我們下一次還可以合作。”
繆斯憤憤地,寶石藍的大眼睛滿眼鄙視,“那個臭女人,真不要臉,還敢去找我父親,等我回去一定找人打斷她的腿。”
戰北寒俊眉微皺,“你說的是季晴?她去m國了?”
“沒錯,而且還恬不知恥地上了我父親的牀。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她在我父親耳邊吹了枕邊風。”
戰北寒眉頭皺的更緊了,繆斯說話直接一點彎彎繞都不帶。
雖然他現在不喜歡季晴了,可是好歹在一起過,她這麼作賤自己戰北寒覺得挺可惜的。
不過這件事情後,他更加確定季程仁和m國的財團有關係。
他不相信單憑一個女人用美色就能決定一個集團幾個億項目的決定,肯定是財團裏的人施加了壓力,所以這一切反而讓他把事情看得更清楚了。
繆斯見戰北寒出神,開口道:“寒,我要回m國了,之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
戰北寒微怔,隨即表情認真起來。
“繆斯小姐,很抱歉,我的心裏早就有人了,承蒙您的欣賞。”
繆斯眼中閃過失落,不過很快就好了,她性格爽朗,喜歡就追追不上也不會死纏爛打。
“寒!我欣賞你的坦誠,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
“當然!”戰北寒伸出手,繆斯卻直接給了他一個熊抱。
“再見了,我的寒!”
戰北寒想到什麼,推給她一個名片。
“這是我朋友,最近在m國旅遊,繆斯能麻煩你幫忙做個導遊帶他轉轉嗎?”
“當然!”
繆斯接受了戰北寒的推送,迅速加上了元鶴的微信號。
她還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一場難忘的豔遇。
山城
簡溪已經收拾好一切,就等明天的出發。想到明天就能踏上那片熟悉的土地,她心裏莫名激動。
季鋒敲門進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他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好了。
“外公!”
季鋒揹着手,看見簡溪旁邊還放着一本半合着的企業管理書,有些心疼。
“累了就多休息一會兒,你外婆總怨我把你逼得緊你都瘦了。”
簡溪莞爾,“哪有?你看我的臉都圓起來了。”
季鋒看着那雙明亮的眼睛,很欣慰。
“小溪,你會不會怪外公太自私?”
簡溪想了想點頭,“有點吧,比如我讓您別抽菸,您就是不聽,老是爲了過自己的嘴癮惹我生氣。
還有外婆給你弄去的那些中藥,你是不是有一部分偷偷澆樹了?別以爲我不知道,我送您的那棵常青樹被您澆得快營養過剩燒死了。”
季鋒老臉掛不住,瞅了眼外面。
“這事你沒跟你外婆說吧?”
簡溪嘴角笑意更濃,“您要是答應我從今天起聽話按時喝藥,我可以暫時先不告訴外婆,而且爲了防止您反悔我剛剛已經錄音了。”
“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怕我了。”
簡溪不依不饒,“您就選一個吧,是按時吃藥,還是挨我外婆的揍?”
季鋒想了想拉下臉來,“我喝藥,你別告訴你外婆。”
簡溪湊過去一臉好奇,“外公,我外婆那麼溫柔,你怎麼好像很怕她呀?”
“我怕她?你這小丫頭什麼眼力勁兒,我那是尊重她。
再說山城是她的孃家,我又不傻真惹着她了這一大家子我對付的了嗎?”
看着外公喋喋不休的樣子,簡溪覺得這纔是真正的愛情,他們彼此尊重又相互包容。雖然各自性格並不完美,卻無論何時都想着對方。
簡溪越發想戰北寒了,他現在怎麼樣了?一年時間說長不長卻也能改變很多東西。
她從懷裏拿出那枚刻着戰字的玉佩。
“戰北寒,我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