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那樣伺候你,你就給我解藥嗎?”
“爲什麼還要 還要那樣……”
太子妃雙目猩紅的抓着他的衣裳,心底一陣陣的絕望,恨不得生啖其肉。
“呵,幼稚!”男人舔脣回了她一個諷刺的笑。
“你 你敢出爾反爾?”太子妃抱着最後的希望,“你會給我解藥的,對吧?”
“太子妃娘娘,我說,您這腦子,是不是被宮裏的富貴塞滿了,不會思考了?嗯?”
男人就那麼指着她的腦袋,“再說,剛剛,你不也很享受嗎?”
“你畜生!你竟敢騙我!”太子妃憋着眼淚,恨不得有一把刀捅了他。
男人一把甩開她,“蠢貨,你見過有解的春藥嗎?”
男人一邊一邊整理衣裳,一邊用涼薄的眼神的盯着她,“倒是不知,我們萬人之上的太子妃娘娘,居然 是處子之身吶!”
“本公子一生採花無數,老的嫩的都見識過,花蕊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太子妃當屬頭一個。”
“你住口!”
太子妃常語蓉抱着雙臂,警惕的瞪着他,“畜生,你簡直禽獸不如!”
她渾身不停的發抖,本以爲那樣屈辱的應付了他,她將來,至少可以乾乾淨淨的走到他面前。
誰知道,這男人就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畜生又如何?我還不是爲了救你?那藥性如何,想必太子妃娘娘也有所感知了,我不替你疏解,你恐怕被憋死了。”
男人說着,不顧她的反抗,將人拉進懷裏,“本想殺了你的,可突然有點捨不得!”
“不過這次,也不算毫無收穫,雖然沒有得到京城第一美人兒沈意歡,但是,得到了太子妃的處子之身,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男人盯着她,“人生在世,有所圖有所不圖,今兒有太子妃娘娘陪着我死,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男人看着她時,眸子裏的殺意那麼明顯。
常語蓉怎麼可能看不見。
“不 ”
“你不能~”常語蓉搖頭,她不想死。
“你不能殺我!”
她委身於他,不就是爲了留着這條賤命以圖將來嗎?
這會兒被他殺了,還不如剛剛就觸柱而亡,至少還能保住清白。
她常語蓉就算死,也要死在該死的地方,絕不是與一個野男人一起,死在荒無人煙的後山裏。
“不殺你?”
男人冷笑一聲,“不殺你等着你回去了後,再讓人來殺我?”
男人捏住她的脖子,“你該感謝我,臨死前,還讓你享受到了魚水之歡的樂趣。”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緊,她也深信,她若是沒有說服男人的理由,今日必定難逃一死!
雨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她就算逃出去,這般狼狽也是見不了人的。
一樣還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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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你的孩子!”
情急之下,常語蓉脫口而出一句話,讓屋裏的人頓住。
“你說什麼?”男人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可這話一出口,常語蓉便很快調整了心情,“讓你自己的親兒子,將來登上大寶,這筆買賣,你不虧吧?”
“你說什麼?”
男人一副“你瘋了嗎”的眼神盯着她。
“怎麼?你怕了?”
話一說出口,常語蓉倒是冷靜下來了,她看着男人諷刺一笑,“慫貨!”
“剛剛不是很能嗎?這會兒怎麼不敢了?”
男人被她一激,目光沉沉打量着她,“慫貨?我嗎?”
“這麼多年,還沒哪個女人嫌棄我慫呢。”
男人一把扯過她,雙手一使勁,將人身子一翻,常語蓉就已經趴在桌子上,男人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又要繼續。
“你做什麼?你放開我?”常語蓉顫抖着身子問。
“當然,是爲我兒子的存在,多努力一次了。
再來一次,可以大大加深懷上皇子的機率,太子妃娘娘,你不想嗎?”
“你”常語蓉氣極,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怎麼,不想懷,還是說,你剛剛就是想騙我放了你?”
“自然不是!”
常語蓉哼了一聲,也不再拒絕!
她今年都二十二了,頭一次從一個採花賊這裏,嚐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兒。
也是可笑!
看她順從,男人又將她抱在屋裏的木桌上,“腿擡高點兒,這樣更容易懷!”
外面大雨傾盆,屋裏滴滴答答小雨不斷。
屋頂上的一些枯敗的稻草縫隙裏,水珠接二連三的順着柱子流到了地上。
也許是她打定了主意,兩人之間倒是多了幾分默契。
一曲奏畢,男人盯着地上的宮女,眼神示意常語蓉,“她怎麼辦?”
倒是有幾分姿色,若不是有太子妃這個朱玉在前,他倒是想嚐嚐這清粥小菜的滋味。
常語蓉一看就看透了他的內心,心裏頓感不適。
臉色鐵青的瞥了眼地上,睫毛微微抖個不停的宮女,面不改色的說道:“雨天路滑,後山路不好走,跌下山崖之人也不是沒有過~”
話剛一說完,地上的宮女就開始求饒。
“太子妃娘娘饒命,奴婢什麼也不會說的,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太子妃娘娘,求求您了!”
宮女一步步跪行到太子妃面前一個勁兒的求饒。
她不想死啊,她還想等着到年紀了出宮去呢!
“娘娘,饒命啊娘娘!”
“還不動手!”
一個卑賤的玩意兒,也配和她比?
不知道爲何,剛剛男人看了喜鵲的眼神,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男人可是萬花叢中過得浪蕩子,只消一個眼神,就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麼?
“彆氣了,我弄死她就是!”
“不要,不”
男人說着,一個手刀劈下去,喜鵲求饒的話折在口中,身子一軟登時就倒了下去。
“你先整理下自己,我去處理她~”
男人瞥了下她胸口露出來的春色,扛着喜鵲就消失在了雨霧中。
奉國寺中,東宮侍衛長緊緊攥着拳頭,望穿秋水一般,盼着散出去的人帶回來好消息。
今日若尋不到太子妃,他這身衣裳脫了不說,還得連累家族不得善終。
看到有人回來,他連忙問:“可有消息了?”
“回寧侍衛長,東山那邊沒有太子妃的痕跡!”
“寧侍衛長,南山那邊一側全是萬丈深淵,若是太子妃娘娘從那邊上山, 咱們的項上人頭恐怕不保!”
太子妃今日可是打着爲太后祈福的名義出宮的,若是再次遭遇了不測,這後果,他們不敢想。
“再去找!”
“今日,哪怕是將整個後山翻一遍,也要找到太子妃娘娘。”
“是,寧大人!”侍衛們拱手稱是後,一頭又扎進了雨簾中。
寧侍衛摸了把臉上的雨水,目光望着南山的方向,大聲道:
“你們幾個,跟我去南山,今日,務必要尋到太子妃娘娘!”
“是,大人!”
寧侍衛帶了一隊人,親自前往南山尋人。
今日找不到,掉腦袋的可不止是他們這些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