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抱入懷裏,兩人一起深陷在沙發上。
他薄脣炙熱,吻着她的耳尖,嗓音低磁勾道:“可阿枝,我還沒緩解。”
薄司洲現在挺難受。
明枝身子一顫,她又氣又好笑道:“你乾脆弄死我算了。”
她此刻一動也不敢動,被他塗抹完藥膏後,就從他腿上起來。
她看向男人,低低道:“你自己來吧,我不可能每天都……何況我現在這樣,我們也不能……”
她確實是沒氣力了,知道他餵飽了她,她沒能餵飽他。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薄脣又想咬根菸。
他可以自我排解,但已經嚐到了滋味,有比這更好的,再很難去紓解自我。
男人眉頭微勾,他眸子灼熱,看向小姑娘,“把手給我。”
明枝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被他攬腰帶進懷裏,她坐在他修長的西裝褲腿上。
她耳尖微熱,“就一小會兒。”
薄司洲眸子微閉,他脣角微勾淡淡道:“嗯。讓哥哥見識下,阿枝的厲害。”
他闔上漆黑的眼眸。
她便幫了他。
直到許久,她聽到男人的氣音,便想起身就走。
可下一瞬,他啞着嗓子道:“不夠。”
明枝險些沒站穩。
他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
她從來沒碰到有這麼……的男人。
“薄司洲,我真要走了。”
她手機上,電話已經炸裂了。
爸爸媽媽,大哥二哥三哥小叔,消息已經999+了。
再這樣下去,就要尋人啓事,找上治安局的人來查了。
薄司洲眸子微眯,他指腹摩挲她的腰肢。
男人嗓音低淡道:“確實不太夠呢。阿枝,就這麼急着離開哥哥?”
他家姑娘,的確做到了提裙走人。
他想跟老婆溫存會兒的機會,都變得這麼稀薄。
早點轉正,領結婚證就好了。
明枝咬脣道:“我再不走,我家裏人就會找到你這來了。他們會以爲是不是你綁架了我。到時候你要蹲大牢的。”
她跟薄司洲做的事情要是被發現。
很難收場。
誰讓她是被家裏人團寵着的,哥哥們第一個要鯊人。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他嗓音低淡道:“我睡我未婚妻,有什麼不行?”
挺可惜,治安局也是他薄司洲的。
他就算想進牢子,也進不去呢。
明枝捏了捏眉心。
她說道:“那我呢,我總不能說來你這找鴨子吧。”
要是在南州會所,還說得過去。
關鍵是,在他家,還是在他臥房裏……
薄司洲眉頭微勾,嗓音低磁勾笑,不緊不緩道:“爲愛做鴨,也不是不行。”
明枝:“……”
可以,但是沒必要。
她不准他揹着個不太好的名聲。
雖然他名聲已經挺不好的了。
她直接拂開他起身就要走。
男人卻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摁回懷裏。
薄司洲眸子漆黑灼熱,男人嗓音低磁略啞道:“阿枝,你要哥哥怎麼捨得放你走?”
好容易跟自家姑娘睡了,他想多抱會兒,多溫存會兒。
溫狗說一般女人睡完最是黏人,他家姑娘卻是睡完就跑呢。
明枝低聲道:“薄司洲,你放開行不行?”
她掰開他修長的手指。
有那麼難捨難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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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箍得挺緊,男人俯首在她懷裏,抱着她的小腰,嗓音低磁勾啞輕笑道:“再溫存會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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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又氣又心疼。
忽然想起一個詞,活好又黏人。
直到一陣響鈴,門外阿開緊張喚道:“不好了薄爺,小溫總來了!”
明枝大腦一片空白。
她看着滿地散落的衣裳,和用過的包裝袋。
“薄司洲,你快點收拾——”
她趕緊拂開男人,可他還埋在他懷裏頭,她耳尖一紅。
男人無動於衷。
他嗓音低勾道:“哥哥渴了呢。”
明枝要瘋了。
她推也推不開,只聽阿開在門外阻攔。
阿開忙道:“小溫總等等……我家薄爺有事在忙……”
溫少禮冷笑道:“有事兒忙?忙着造人呢?給老子把門開了,看看他把人藏哪兒呢!”
侄女兒消失了一天一夜。
溫家人四處找尋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這。
房裏,明枝看着頭頂似笑非笑的男人。
她雙眼微紅,咬牙道:“薄司洲,你很開心?你這樣有意思?”
男人俊臉清雋矜貴。
他注視她漂亮的水眸,嗓音低磁輕笑,脣角勾道:“嗯,哥哥能有什麼錯?只是想跟阿枝多待會兒。”
薄司洲抱起小姑娘,他將她帶到衣帽間裏。
衣帽間很寬大,堪比一個房間。
明枝咬脣,她都想咬死他算了。
她被迫進了衣帽間裏。
有點懷疑人生。
這是不是拿錯了劇本?
爲什麼躲的是她啊。
都怪死鴨子一會兒要親一會兒要摸,纏着她不肯放,黏人的很。
不然她早就走了。
“嘭!——”
一陣巨響,溫少禮踹開了房門。
阿開震驚了。
小溫總這咋開的……
看來怒氣不小。
溫少禮一進房裏,漆黑黑的,沒開燈,熟悉的男女做一些事的味道,以及滿地散落的衣裳。
此刻,臉色很差。
看見正倚在矜貴沙發上的男人,薄脣正咬着菸蒂,不緊不慢。
溫少禮衝了過去,一把擒住男人的領帶。
“薄司洲,你他媽是不是畜牲!”
地上還有底褲,最裏頭的,白色的印有少女小熊印記的。
男人脣角矜貴低笑,“怎麼了呢。發這麼大脾氣。”
溫少禮眼睛通紅,在房裏找人。
“我他媽問你,我侄女兒是不是剛剛在你這兒?你他媽是不是睡了我侄女兒?薄狗,你給我說清楚!”
溫少禮有些失控,抓着不放。
衣帽間裏,明枝擰眉。
她捏了捏眉心,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房裏,薄司洲薄脣不鹹不淡,他摁滅菸蒂,男人嗓音低沉道:“到我這兒,發什麼瘋?”
男人冷淡抽開,整個人矜貴清雋,煙霧繚繞。
溫少禮怒道:“我問你,你跟我說你是跟你未婚妻做,你未婚妻人呢?”
懷疑薄狗畜牲不做人,把侄女兒強了。
薄司洲嗓音低醇勾淡道:“前腳剛走。你喜歡你去追,嗯?”
溫少禮:“艹!你以爲我信你?”
肯定是腳踏兩條船的渣男!
明枝看見衣帽間有個窗,是通到樓下外面的,她想着趁此走了,好過被薄司洲黏上。
但她沒想到,窗戶一開,卻是私人訂製的雙向的門——
於是,她跟小叔,面面相覷。
“……”
“……”
溫少禮身形搖晃,俊臉慘白。
他深吸一口氣,緊緊閉眼,心臟差點爆裂。
旋即,他衝着薄司洲仰天暴怒狂吼道:“薄司洲,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的泡我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