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渾身一顫,她現在還疼着呢。
他怎麼還這麼有精力……
她擡眼,看向男人,只見他矜貴清雋的臉龐,額角沾着薄薄的密汗。
因爲進行了很久的運動拉力戰的緣故。
“累嗎?”
明枝雙手攬在男人脖頸,她坐在他懷裏。
兩人黏糊在一起,身軀灼熱。
方纔折騰了很久,兩人氣息都有些緊促,微微的緩了緩。
薄司洲眸子深黑,英挺的眉頭微勾,攬她入懷,嗓音低沉悅耳,“怎麼個累法?”
他修長的西裝褲腿,將她嬌軀勾得更近些。
讓她徹徹底底,沒有空隙與自己正對着坐着。
明枝抽了兩張紙巾,她整個伏在他身上。
她在他懷裏,雙手捧着男人俊朗矜貴的臉龐。
“別動,我給你擦擦汗。”
少女嗓音溫軟低低,她擡手,輕輕擦拭他額角密密的薄汗。
他做的挺累的,她知道。
爲了讓她舒坦,他還挺賣力。
男人身軀挺拔微動,他矜貴的身軀倚在皮質座椅上。
他淡淡低頭看着她,輕輕爲他擦拭事後的薄汗。
薄司洲脣角微勾,人生高光的時刻。
明枝擦拭完薄汗,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薄脣。
她禁不住的——
想親。
事實上,也這樣做了。
男人薄脣被少女壓下來,捧着親了會兒。
薄司洲任由小姑娘胡亂親,他脣角低磁淡笑,眸光灼熱看着她。
他的眸子仿若閃爍點點,追隨着她的。
她泛着水光的杏眸裏,映襯着男人俊朗的輪廓倒影。
男人嗓音低磁略啞勾笑道:“嘗自個兒的,甜不甜呢?阿枝。”
明枝反應過來後。
她微微一怔,耳尖迅速泛紅。
剛剛……
她低頭在他胸膛裏,低聲道:“你還不快抱我去洗澡。”
這語氣,還帶着幾分嗔怪。
有點兒,小生氣的意味。
薄司洲脣角低淡勾起,他指腹微勾,低頭檢查了一下。
血止住了,沒出了。
他下回,減少點次數。
男人抱起嬌軀,往樓上回,上樓後將她抱進浴室。
明枝看向他這一副要在這的樣子。
“你出去。我洗澡不喜歡別人在邊上。”
她剛已經挺給他面子了。
要不是她需要他,他現在都在蹲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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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挺拔的身軀高大,男人擠進了衛生間裏。
他修長的指腹,將她抱起在腰上,讓她坐在鏡子前。
男人嗓音拖長,眉頭淡勾道:“我給你洗。你洗不到後背。嗯?”
明枝耳尖一紅。
她推開了他,“薄司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死鴨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點到爲止?
他還想不想娶她了。
男人眉頭跳了跳動,他抱着她緩緩下來。
“在想什麼?不說出來哥哥怎麼知道呢。”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英挺的眉頭微勾,將她抱入懷裏,指腹緩緩摩挲。
明枝從沒想過他畜牲到這了。
她擰眉道:“你走不走?薄司洲,你得寸進尺?”
她現在已經舒坦過了,不想再做了。
他要是沒饜足,自己去解決。
男人薄脣壓了過去,嗓音灼熱道:“嗯,量量麼?”
他吻落在她的耳後,眸子裏帶有些疼惜,本來只想一次的,但上頭時候確實沒剎住。
明枝拂開他,她爲了他倆彼此的身體着想,不能再做了。
她氣息微熱,低聲道:“我洗完就要回去。一夜沒回,我家裏人很擔心。你別鬧了。”
她微微擡眼,含着杏眸的水光泛着,咬着脣。
薄司洲俯首將她攬入懷裏,抵在洗手檯前。
他眸子炙熱,嗓音略啞道:“還有哪不舒服?”
他檢查檢查,再放她平平安安的回去,以免傷着她。
明枝耳尖微燙,她說道:“你別說了,這跟你無關……你管好你自己,我管好我自己。”
她回去上個藥就行,實在不想當着他的面,再這樣。
萬一他又想幹什麼呢。
薄司洲眸子閃動,他掃向小姑娘渾身。
沒什麼完好的地方,她自己怎麼洗?
他圈她入懷,嗓音略啞道:“跟我無關?”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臉蛋兒,他的眸子灼灼,低磁道:“做完就無關。阿枝,是這個意思麼。”
明枝身子一顫。
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怕他不開心,但她不想被他照顧了,現在只想早點洗完回家。
她擔心家裏人,想着以後跟他溫存的機會還多着。
少女低嘆道:“總之,你先出去。我洗完就出來,你等我好嗎。薄司洲。”
她在哄他。
薄司洲薄脣微動,他矜貴清雋的眉頭微勾。
他眸光閃動,看着小姑娘這副堅定的模樣。
許久,男人拖長調子,嗓音低沉略啞道:“嗯,別弄傷自己。”
隨着一陣關門聲響起。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離開。
明枝知道,他不太開心。
她在浴室裏待了一個小時纔出來,自己也抹過藥了。
雖然確實看不見,不太好抹,但她今天確實有些衝動,跟他做完腦子才清醒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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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來後,就見男人矜貴清雋的臉龐淡泊禁慾。
薄司洲薄脣咬着煙,他倚在單人沙發上。
他翻了一圈資料,查了查夫妻之間的事後該怎麼調理老婆。
直到他看到抹藥那一欄。
藥他有,怕她不舒服,提前預備過。
男人眸子定在小姑娘身上,他脣角微勾,示意她坐他腿上,“過來。”
他要好好寬慰下她。
明枝沒過去,她看見他在抽菸。
她低聲道:“你別抽菸,對身體不好。”
她走過去,把他薄脣的煙拿了下來。
薄司洲抱着她的腰肢,他將她帶入沙發裏,薄脣壓了過去。
少女渾身一顫,她想要抽身,卻被他打開查看。
“薄司洲……”
她想要叫住他也沒來得及。
男人眸子微眯,灼熱閃動,他挺後悔剛剛對老婆那麼狠。
他看到情況後,一聲不吭,拿過藥膏來,幫她塗抹。
明枝摁住他的大手,想要起來。
“我自己抹過了。”她耳尖微熱,看向他道:“你不要這副表情,我不怪你。”
他一副心疼死了的樣子。
但她知道,真的不怪他。
不是他多次的緣故,而是碼子有點兒——
所以才……
她就不細說了。
這很正常,頭回總是要受點兒傷,不受傷是不可能的,除非對方經驗很足,不止一個女人過。
但薄司洲顯然是頭回,不知深淺。
他下回,就好了。
薄司洲指腹輕緩,男人眸子深黑,他薄脣一聲不吭,繼續爲她上藥。
他嗓音略啞道:“嗯。是不喜歡跟我做麼。”
明枝一怔。
她聞言有些頭疼,她是不是打擊到他了?
真的不怪他,她就是不想讓他心疼,纔想早點走的。
“我沒怎麼傷着。再說了,我也舒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