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不饜足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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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明枝只覺渾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此刻就像是獵人一般,捕獵到了自己美味的獵物,就不肯放手。

 於是,遭殃的就是她了,她眼睛有點兒難受,嗓子十分沙啞。

 雙手被勒出深痕,刻骨銘心,渾身沒有一塊是好的,留下男人薄脣吻過的痕跡。

 明枝以爲他幾回合已經夠了,結果他根本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她哭着要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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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洲,你這個畜牲——”

 她嗓音都啞了,根本無力。

 少女狠狠捶他,可卻不能讓他離開絲毫。

 男人就像永不知足一樣,他薄脣微勾,帶着她領略了許多,她除了掉淚就是掉淚,都沒力氣了。

 薄司洲箍住小姑娘軟的下巴,看着她哭得連頭髮絲都黏在雙眼角和嘴裏。

 完全活脫脫一副,被他給欺負狠了的模樣。

 男人嗓音低沉勾惹道:“我畜牲?嗯?阿枝,再說一遍?”

 少女雙手被領帶繫着,眼睛酸澀,幾欲要哭出聲來。

 明枝躺着蔥白的手指緊緊攥住被褥。

 “你真是……混蛋……”

 她就算罵他千萬遍,也無濟於事。

 男人卻不知疲倦,他修長的指腹勾住她的脖頸,一邊狠狠一邊指腹順勢而下,“哪兒混蛋?這樣?”

 明枝幾乎要暈死過去,少女哪裏能經得住他一個男人這樣無止休。

 直到她看着窗邊的白天變黑夜,再到半夜。

 天快亮的那會兒,她身上都沒什麼完好。

 她眼角微熱,後悔的很。

 早知道不該來的,她哪裏清楚這麼多其中的事情,要是都清楚,絕對不會邀約他的。

 只聽見男人在她耳尖旁低沉啞啞道:“阿枝,還沒夠呢。嗯?”

 她聽到這句話,終是昏死過去——

 天亮的那會兒,她又是被折騰醒的,她雙眼通紅看着還在自己的男人。

 “薄司洲,你放開——”

 他究竟是想怎麼樣?

 他是想要瘋了,還是不要命了?

 明枝雙手任然被繫着,她連雙眼都被矇住,這樣一來,感官就變得意外清晰。

 這樣也好,她根本不想看到,真的是視覺衝擊。

 “你……”

 跟他許久,她都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

 少女眼睛痠軟,滿是乾澀,嘴角都被親破了,到這兒已經是極限了。

 但薄司洲,沒有極限。

 他顧慮到她是頭回,沒再繼續。

 男人低頭親吻,收拾的時候,注意到什麼。

 他英挺的眉頭一跳,將昏睡的人兒抱在懷裏,薄脣咬了根菸,打了個電話。

 “跟女人做那事,出血正常?”

 電話那頭:“……”

 溫少禮震驚他媽,開口就國粹,“你有病吧?那麼狠?你家未婚妻跟你有仇?我看你真是狠到家了,存心要她命。”

 “兄弟,你真特麼讓我佩服。你他媽簡直是個混蛋!”

 溫少禮罵罵咧咧。

 自己經驗豐富,每天一次都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薄狗是瘋了吧?

 他怎麼對待人家這麼狠?

 溫少禮見對面電話沉默,忙道:“你趕緊把她送醫院去吧!”

 薄司洲掛斷電話,他摁滅菸蒂。

 他眸子深黑,這是第二回出,所以他緊張。

 男人抱起牀上的人兒,帶她去南州醫院。

 明枝昏昏欲睡,她被抱進車裏,身上的溫度不對,沒有被窩裏那麼熱,她緩緩睜開眼。

 男人正漆黑灼熱看着她。

 他指腹緩緩揉着她的腦袋,想看看她有哪裏不舒服的。

 薄司洲薄脣翕動,嗓音低沉略啞道:“疼不疼?”

 他薄脣壓着她的脣,親了會兒。

 明枝幹澀的喉嚨,說不出話來,滿是啞啞。

 她耳尖微熱。

 經歷了什麼她心裏清楚,她動了動脣,“你……要帶我去哪兒?”

 一開始有點兒難受,可到後來,她是享受的。

 只是他太狠了,到最後他卻還是不依不饒。

 薄司洲薄脣微動,他眸子炙熱,盯着她漂亮的脣兒。

 男人嗓音沙啞道:“帶你去醫院。乖。”

 他指腹揉過她細膩的頭髮,想着是不該這麼發狠,但事已過,不可能有人能剋制的住。

 明枝長睫微動,她一怔。

 什麼……

 她反應了過來,耳尖微燙,“是有點兒。”

 坐在男人西裝褲腿上,她感覺到他還沒褪去。

 他是真瘋了。

 她以後要怎麼辦,會不會真的被弄壞掉?

 薄司洲薄脣親了親她的脣兒。

 男人嗓音低沉勾道:“還疼着?”

 他將小姑娘攬進懷裏,事後滿是繾綣溫柔。

 明枝緩緩搖頭。

 少女坐在他懷中,低聲道:“別去醫院。我沒事……”

 她就是醫生,一會兒自己處理下好了。

 而且,大哥最近在南州醫院值班,她怕被哥哥看見。

 這還是她主動提出來要的。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動,他眸子深刻迷離,將她摁在懷裏。

 他嗓音低勾道:“阿枝,舒坦麼?”

 男人禁慾矜貴的俊臉,帶着一絲清雋低笑。

 明枝耳尖微熱,她埋進他懷裏,“你別問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兒,很正常的語句,到他嘴裏頭,她真是一點都不想回答。

 懷裏像個小兔子的未婚妻,薄司洲喉頭炙熱滾動。

 他抱着她,讓她露出臉兒,看着她的手腕滿是深深的勒痕。

 他這才,緩緩幫她解開繫着的。

 明枝默不作聲看着他,她恍惚道:“我睡了多久了?”

 她只覺自己已經昏睡了很久,剛剛也才醒過來。

 男人仍在回味,他有些還沒饜足。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微紅的耳尖,他指腹探下,嗓音低磁勾笑,“一天一夜,加一箇中午。嗯?”

 明枝一怔。

 “什麼?”

 那她這不是,徹夜未歸……

 要是爸媽和哥哥們知道了,她該怎麼解釋?

 她揉了揉眉心,此刻就算後悔,非常的後悔,就不應該踏足過來他薄家別墅的。

 就在她恍惚的時候,男人眉頭一勾,他脣角低磁勾笑。

 一個天旋地轉,她躺在了車裏的皮質座椅上,他已經抱了上來。

 明枝近乎偏開,她渾身都寫着抗拒。

 “薄司洲,至少人不能。”她咬牙瞪着他。

 男人貼着她的耳尖,他嗓音低啞炙熱勾笑,“嗯?阿枝,可哥哥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