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明枝只覺渾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此刻就像是獵人一般,捕獵到了自己美味的獵物,就不肯放手。
於是,遭殃的就是她了,她眼睛有點兒難受,嗓子十分沙啞。
雙手被勒出深痕,刻骨銘心,渾身沒有一塊是好的,留下男人薄脣吻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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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以爲他幾回合已經夠了,結果他根本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她哭着要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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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你這個畜牲——”
她嗓音都啞了,根本無力。
少女狠狠捶他,可卻不能讓他離開絲毫。
男人就像永不知足一樣,他薄脣微勾,帶着她領略了許多,她除了掉淚就是掉淚,都沒力氣了。
薄司洲箍住小姑娘軟的下巴,看着她哭得連頭髮絲都黏在雙眼角和嘴裏。
完全活脫脫一副,被他給欺負狠了的模樣。
男人嗓音低沉勾惹道:“我畜牲?嗯?阿枝,再說一遍?”
少女雙手被領帶繫着,眼睛酸澀,幾欲要哭出聲來。
明枝躺着蔥白的手指緊緊攥住被褥。
“你真是……混蛋……”
她就算罵他千萬遍,也無濟於事。
男人卻不知疲倦,他修長的指腹勾住她的脖頸,一邊狠狠一邊指腹順勢而下,“哪兒混蛋?這樣?”
明枝幾乎要暈死過去,少女哪裏能經得住他一個男人這樣無止休。
直到她看着窗邊的白天變黑夜,再到半夜。
天快亮的那會兒,她身上都沒什麼完好。
她眼角微熱,後悔的很。
早知道不該來的,她哪裏清楚這麼多其中的事情,要是都清楚,絕對不會邀約他的。
只聽見男人在她耳尖旁低沉啞啞道:“阿枝,還沒夠呢。嗯?”
她聽到這句話,終是昏死過去——
天亮的那會兒,她又是被折騰醒的,她雙眼通紅看着還在自己的男人。
“薄司洲,你放開——”
他究竟是想怎麼樣?
他是想要瘋了,還是不要命了?
明枝雙手任然被繫着,她連雙眼都被矇住,這樣一來,感官就變得意外清晰。
這樣也好,她根本不想看到,真的是視覺衝擊。
“你……”
跟他許久,她都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
少女眼睛痠軟,滿是乾澀,嘴角都被親破了,到這兒已經是極限了。
但薄司洲,沒有極限。
他顧慮到她是頭回,沒再繼續。
男人低頭親吻,收拾的時候,注意到什麼。
他英挺的眉頭一跳,將昏睡的人兒抱在懷裏,薄脣咬了根菸,打了個電話。
“跟女人做那事,出血正常?”
電話那頭:“……”
溫少禮震驚他媽,開口就國粹,“你有病吧?那麼狠?你家未婚妻跟你有仇?我看你真是狠到家了,存心要她命。”
“兄弟,你真特麼讓我佩服。你他媽簡直是個混蛋!”
溫少禮罵罵咧咧。
自己經驗豐富,每天一次都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薄狗是瘋了吧?
他怎麼對待人家這麼狠?
溫少禮見對面電話沉默,忙道:“你趕緊把她送醫院去吧!”
薄司洲掛斷電話,他摁滅菸蒂。
他眸子深黑,這是第二回出,所以他緊張。
男人抱起牀上的人兒,帶她去南州醫院。
明枝昏昏欲睡,她被抱進車裏,身上的溫度不對,沒有被窩裏那麼熱,她緩緩睜開眼。
男人正漆黑灼熱看着她。
他指腹緩緩揉着她的腦袋,想看看她有哪裏不舒服的。
薄司洲薄脣翕動,嗓音低沉略啞道:“疼不疼?”
他薄脣壓着她的脣,親了會兒。
明枝幹澀的喉嚨,說不出話來,滿是啞啞。
她耳尖微熱。
經歷了什麼她心裏清楚,她動了動脣,“你……要帶我去哪兒?”
一開始有點兒難受,可到後來,她是享受的。
只是他太狠了,到最後他卻還是不依不饒。
薄司洲薄脣微動,他眸子炙熱,盯着她漂亮的脣兒。
男人嗓音沙啞道:“帶你去醫院。乖。”
他指腹揉過她細膩的頭髮,想着是不該這麼發狠,但事已過,不可能有人能剋制的住。
明枝長睫微動,她一怔。
什麼……
她反應了過來,耳尖微燙,“是有點兒。”
坐在男人西裝褲腿上,她感覺到他還沒褪去。
他是真瘋了。
她以後要怎麼辦,會不會真的被弄壞掉?
薄司洲薄脣親了親她的脣兒。
男人嗓音低沉勾道:“還疼着?”
他將小姑娘攬進懷裏,事後滿是繾綣溫柔。
明枝緩緩搖頭。
少女坐在他懷中,低聲道:“別去醫院。我沒事……”
她就是醫生,一會兒自己處理下好了。
而且,大哥最近在南州醫院值班,她怕被哥哥看見。
這還是她主動提出來要的。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動,他眸子深刻迷離,將她摁在懷裏。
他嗓音低勾道:“阿枝,舒坦麼?”
男人禁慾矜貴的俊臉,帶着一絲清雋低笑。
明枝耳尖微熱,她埋進他懷裏,“你別問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兒,很正常的語句,到他嘴裏頭,她真是一點都不想回答。
懷裏像個小兔子的未婚妻,薄司洲喉頭炙熱滾動。
他抱着她,讓她露出臉兒,看着她的手腕滿是深深的勒痕。
他這才,緩緩幫她解開繫着的。
明枝默不作聲看着他,她恍惚道:“我睡了多久了?”
她只覺自己已經昏睡了很久,剛剛也才醒過來。
男人仍在回味,他有些還沒饜足。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微紅的耳尖,他指腹探下,嗓音低磁勾笑,“一天一夜,加一箇中午。嗯?”
明枝一怔。
“什麼?”
那她這不是,徹夜未歸……
要是爸媽和哥哥們知道了,她該怎麼解釋?
她揉了揉眉心,此刻就算後悔,非常的後悔,就不應該踏足過來他薄家別墅的。
就在她恍惚的時候,男人眉頭一勾,他脣角低磁勾笑。
一個天旋地轉,她躺在了車裏的皮質座椅上,他已經抱了上來。
明枝近乎偏開,她渾身都寫着抗拒。
“薄司洲,至少人不能。”她咬牙瞪着他。
男人貼着她的耳尖,他嗓音低啞炙熱勾笑,“嗯?阿枝,可哥哥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