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他錢?離婚時又不要賠償。
她到底圖他什麼?
蘇西的雙臂趕忙支撐在胸前,抵着他的胸膛,在他滾燙的懷裏掙扎着。
“放開我!”
蘇西呵斥道。
“回答我的問題。”薄景言一再追問。
蘇西看着他深邃的眸底燃着一種無名的火焰,一時間,後背一陣陣發緊。
她爲什麼同意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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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說她以前就崇拜他、暗戀他,他會相信嗎?
他不可能相信,在他眼裏,她就是一個貧民窟出來拼命抓住他這個有錢人褲腿的撈金女。
“因爲你有錢、有地位,是個難得的長期飯票。可以放開我了嗎?”
蘇西冷冷地看着他,語氣轉爲平靜。
薄景言聽到她的話語,下顎線緊緊繃着,眉心也蹙的更緊了。
只聽他玩味的說:“倒是跟我想象的沒什麼出離,怎麼?後悔沒收下那個牛皮紙袋,今天又回來想要討要些什麼?”
蘇西繼續掙脫着他的束縛,他便也順勢放開了她。
“薄景言,我沒興趣跟你吵,你也不用每句話都想着來刺我,我來拿我的項鍊,還給我,我立刻就走。”
薄景言的臉色突然顯露着一種玩味:
“你的定情信物,我如何知曉?”
蘇西聽着他緩慢的話語,簡直被震驚到了!
什麼定情信物?他在說什麼鬼?
“薄景言,你很無聊?”
話落,蘇西側了側身體往外走去,但薄景言又伸出手臂擋住她的去路:
“怎麼?被我說中了,想着逃?”
蘇西壓着氣,冷冷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薄景言依舊沒有讓開路,帶着侵略性的眼神掃視着蘇西白皙的臉頰,他緩緩俯身靠近她,嗓音低沉:
“那條項鍊,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蘇西仰着頭看向他,眼中帶着疑惑說:
“很重要!是你拿走了?偷偷拿別人的東西是什麼行徑?”
薄景言的臉色愈加難看了幾分,他擡起手臂,骨節分明的手背順着蘇西的髮絲輕輕下滑着。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拿的?”
蘇西側了側脖頸,皺着眉,嫌棄的看向他:
“不是就讓開,我要去找吳媽。”
他怕是瘋了,這個樣子真的很像個變態。
以前也沒見他對她這樣的親密,這是做什麼?
蘇西厭棄的想着,又後退幾步想從另一側離開,也就在這時,薄景言直接放下了手臂,也讓開了路。
蘇西見狀,沒做停留,便邁動腳步往走廊走去。
“你從來就沒愛過我,對不對?”
蘇西被身後薄景言突然的話語驚住,她停下腳步,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順着肌膚紋理蔓延。
她喉嚨裏哽了哽,背對着他,淡淡迴應:
“對,沒有愛過。”
蘇西說完便快速的下了樓,從走廊到樓下的距離,她硬生生把眼眶的淚給壓了下去。
曾經,她愛的還不夠卑微嗎?
有哪一天,她不是站在窗口等着他回家?
得知他喜歡一種竹子,她就花盡心思在院子裏種,但他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嗯了一聲。
他洗澡時,她會像個傭人一樣把他所用的東西都準備好。
他到書房工作,茶水、提神香,哪一樣她不是面面俱到的伺候着?
他偶爾說一句不喜歡粉色,不喜歡某種香,等等,只要他開了口,那家裏絕不會再出現,她所有的穿戴也不會再出現。
他不喜歡喫的東西,蘇西就是再喜歡,也不會讓食物在餐桌上出現……
如果拿本子記錄她付出的點點滴滴,那本子都應該能堆成一摞。
用那什麼梗來說,她就是一挖野菜的,她就是舔狗。
話說回來,她愛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現,他一點都看不出?也感受不到?
如今一腳把她踹了,還跟那個洛可可親密無間,他有什麼臉問她有沒有愛過他?